一禮。
“我們這麼做,真的是對的嗎?”鬼差嘆息。
“他們可能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所以才連南軒寒身上的咒都顧不得解,連夜逃出焰族。”瓦仇兒放下合十的手,微微的閉上眼睛。
鬼差詭異的一笑,然後拿下面目,“是麼?他們真的,發現了?”
那面具下的臉,不是別人,赫然是瞎掉一隻眼睛的周敬。
“你表現的,太明顯了,焰族明明沒有一個人知道南軒寒的身份,他來這裡,化名凌天燁,可是你……”瓦仇兒低喃,抱怨。
“沒什麼,發現了就發現了,反正,遊戲已經接近尾聲!”周敬黝黑的臉上,浮現浩淼的笑意,森冷的讓周遭的氣氛,都倏然下降幾分。
南軒,終南山下的一個偏僻小鎮。
南軒寒和龍清歌依偎在一起,兩人烏黑的髮絲,纏綿的糾結在一起,南軒寒一臉平靜,龍清歌卻眉頭緊顰。
擔心
南軒,終南山下的一個偏僻小鎮。
南軒寒和龍清歌依偎在一起,兩人烏黑的髮絲,纏綿的糾結在一起,南軒寒一臉平靜,龍清歌卻眉頭緊顰。
她搖搖抱著他假寐的南軒寒,低聲道,“寒,我們真的就這麼下去嗎?我害怕風兒在皇宮會有危險……”
“怕什麼,十六照看著風兒呢,他不會有事。”南軒寒睜了一下眼睛,然後再次閉上。
“可是……”龍清歌還想在說什麼,卻被南軒寒從後面捂住了嘴巴,他扳過她的身子,絕美的鳳眸,帶著淺淺的笑意。
他撫摸她的臉頰,嗓音低醇好聽的恍若絲綢劃過琴絃,“龍兒,你莫不是想要回宮,看看風兒?”
“不,我不要,我不想再回到那個地方!”龍清歌斷然否決,她不想回到那個牢籠,一點都不想。
“你還是回去一趟吧……”南軒寒嘆息,稍稍的離龍清歌遠了一些,“恐怕變故就發生在這幾天,我害怕,十六和蘇蘇有危險!”
龍清歌鼓嘴,滿臉不悅,他們的兒子還沒到一週歲呢?他不擔心自己的孩子,倒是擔心南軒佩,真是奇 怪{炫;書;網。
“別這樣,笑一笑給我看……”南軒寒拉龍清歌的臉,眸中的笑意,始終盈盈。
“你似乎,知道了什麼。”龍清歌嘀咕,整個身子都往他的懷中縮了縮。
“沒有,其實我是很放心京城事情的,只是你不放心,你若是不想去,我們就呆在這裡吧!”南軒寒將下巴抵在龍清歌的肩膀,不住輕噌。
“你不陪我去京城嗎?”龍清歌回頭瞧他,只見他蒼白的臉色,彷彿剔透的璞玉一般,晶瑩亮澤。
“我不去了,我害怕一進入京城,就再也走不掉了,你早走早回,我在這裡等你!”南軒寒說完,已經閉上眼睛,陷入淺睡狀態。
她知道,他中了咒以後,一直特別嗜睡,有時候叫都很難叫醒,若是不讓他好好睡覺,他還有可能一直流鼻血。
主意
有時候她很擔心,會不會,他睡了以後,再也無法醒來?
這次他主動提出讓她去京城看看,這樣也好,起碼她可以去找凌天燁,求他幫忙,幫忙找出解開咒別的方法。
龍清歌離開的時候,只是一匹馬,一把劍,她長長的頭髮,在腦後挽一個馬尾髻,一身素衣,簡潔若男子。
京城,果然發生重大變故,駐守在南軒國邊緣的紫冥大軍,倏然像南軒宣戰,紫冥大軍的鐵騎踏上了南軒的國土。
這個時候,南軒的國君年幼,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懂得什麼?只能一切靠著南軒佩拿主意。
在南軒和紫冥戰事傳來的時候,又一噩耗傳出,北漠臣服紫冥帝國,將所有軍權全部交給紫冥的君王。
龍清歌詫異的合不攏嘴,究竟是怎麼回事?凌天燁不會和南軒打仗的,他不會。
趕進南軒皇宮的時候,哀嚎聲一片,因為焰族的人已經控制了整個皇宮內部,在血流成河的殘陽中,龍清歌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一天。
她幫助南軒寒打天下,入宮的時候,鮮血也是這邊恣意的流淌,一片猩紅。
可是那個時候,地上嗷嗷哭喊的,是太子的孩子,可是現在,可能地上躺的就是她的孩子。
她大叫一聲,衝進後宮,“風兒,風兒……”
她叫著那個孩子的名字。
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南軒佩帶著侍從血戰,就算焰族會巫術,可是也縱然不是南軒佩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