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軒寒沒有伸手去接,只是靜靜的看著女子,女子將求救的視線投向龍清歌。
龍清歌伸手接過,對著女子道,“我答應你的事情自會做到,你在焰族等我,我把所有的事情了結之後一定來接你逃出焰族……”
她的話說完,女子就磕起頭來,龍清歌上前攙扶起她,“起來吧,你還要帶我去找巫蠱。”
花容起身,對著南軒寒甜美一笑,端的是風情萬種,南軒寒只是冷著臉,並沒有說話。
將竹盒放在南軒寒懷中,龍清歌道,“你在出界的地方等我,我找了巫蠱就來……”
花容帶著龍清歌就朝著一處低矮的屋子跑去,龍清歌狐疑的問道,“你知道無辜藏在哪裡?”
華容氣喘吁吁的點頭,“平日我們幾個姐妹關係最為要好,自從跟凌公子有了夫妻之實後,她就做了凌公子的蠱像,如果沒有錯,她應該是把蠱放在自己的枕頭下面。”
龍清歌聽了,心裡煞不是滋味,只是抿唇不語。
兩人果真在一處茅屋裡面的枕頭下面找到了南軒寒的蠱像,那樣一個活靈活現的稻草人,很難相信出自一個這樣落後的民族。
“夫人,你一定會帶我離開焰族的,是嗎?”花容希冀的看著龍清歌。
周敬
“夫人,你一定會帶我離開焰族的,是嗎?”花容希冀的看著龍清歌。
龍清歌點頭,拿著蠱像一言不發。
“我想要跟著公子,在公子身邊為奴為婢,也可以的,是嗎?”花容的聲音更加激動,妖嬈的臉蛋微微泛紅。
這次,龍清歌有了反應,她抬眸,定定的看了花容一眼,將蠱像放在懷中,依舊一言不發。
她不是故意要騙她,只是,她不能看著南軒寒死,也不能看著南軒寒留在焰族。
他是屬於她的,只能屬於她。
離開茅屋,走到地界看見南軒寒的時候,南軒寒正翹首以望,天色已經大亮,他看著龍清歌的眼眸,泛著熠熠的光輝。
看著他空空的手,龍清歌蹙緊了眉頭,“盒子呢?竹盒……”
“剛剛我看見了周敬,他說你需要銀針,所以我將銀針交給他了……”
“那個不是周敬!”龍清歌大怒,咬牙。
“為什麼你會覺得,那個不是周敬?”南軒眉頭緊蹙,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寒芒。
龍清歌深呼吸,仰頭,往事一幕幕在腦中重現。
倏然,她大駭,臉色變得慘白如紙。
她轉身去看南軒寒的時候,南軒寒的臉色,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龍兒……”南軒寒囁嚅著,伸出手,握住龍清歌的柔荑,他低頭,彷彿下了重大的決心般,“我們生生死死這麼多次,最後都化險為夷,所以這次,我一樣不會有事,我們不要管什麼詛咒,什麼焰族,我們離開這裡好麼?”
龍清歌哽咽,眼淚含在眼眶,她知道,他想清楚了,他一定是和她想到一起了……
周敬,其實就是鬼差,他一直潛伏在她的身邊……
“寒,怎麼辦?我們怎麼辦?我們似乎一開始就掉進了一個陰謀中……”龍清歌哭著投入南軒寒的懷抱中,眼淚落在他淡青色的湖稠衣衫。
南軒寒搖頭,“不打緊,他們算來算去,不外乎就是這個天下,可是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他們算不到我頭上去了。”
明顯
南軒寒搖頭,“不打緊,他們算來算去,不外乎就是這個天下,可是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他們算不到我頭上去了。”
“可是你的咒……”龍清歌哽咽,她的思緒,百轉千回,從南軒寒尋母的艱難,到南軒翼的變態感情,再到柳蘇蘇和南軒佩的一切,最後是凌天燁,還有那些現代化的大規模殺傷武器。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似乎冥冥之中,有一雙手在掌控一切。
這些不僅僅關切到南軒,還有紫冥,甚至北漠……
她在南軒寒的懷中瑟瑟發抖,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是幕後那人算計好了的話,那麼那個人太恐怖了,連焰族,都可能只是他的一個工具。
“我們走吧,龍兒,焰族,可能也不會平靜下去了!”南軒寒說完,拉著龍清歌的手就朝著外面走去。
龍清歌的心情仍舊沒有平靜下來,她握在南軒寒手中的小手,冰涼如雪,南軒寒的手心也有薄薄的汗珠。
焰族,竹樓。
瓦仇兒看著鬼差拿回來的竹盒,眉頭深鎖,她雙手合十,對著竹盒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