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才陪爹說了幾句話,就不耐煩了?”
“爹,你說什麼呢?他是有妻子的人了!”馮娜跺腳,不依的扭身。
“丫頭,你聽著,對付男人,你這樣任性是不可以的,想要他留在你的身邊,你必須,讓他覺得欠你的,懂嗎?”馮遠山交代著。
馮娜紅了臉,捂著熟透的臉頰道,“哎呀,不和你說了,你討厭死了,誰要對付男人了……”
她扭身跑著出去,只留下馮遠山嘆息。
自卑
一連好幾日,龍清歌從來沒有主動找過南軒寒,南軒寒被馮娜纏著,片刻都不能脫身,直到馮遠山準備幫他逼毒清血,龍清歌這才露面。
她對南軒寒,比先前更為冷淡,南軒寒只當她還在生意,也就沒有多想。
以龍清歌的性格,這幾日若是對他熱誠,他才會懷疑出了問題,這樣的冷淡,恰巧表明,她沒有輕易的原諒他,可能,他好了以後,她就要離開他了。
擔心嗎?還是有一點,畢竟她身後還有一個凌天燁。
不過他對自己有信心,她生氣不可能氣一輩子,她的心裡,還是有他的,等他好了以後,他纏著她,護著她,讓她想要再如此冷漠的對他,都不可能。
思及此處,他唇角一勾,靜靜的打坐入定,隨著馮遠山的提示運功清毒。
這是一場體力和內力的較量,整整三天三夜,南軒寒不知道吐了多少敗血,馮遠山的內力,源源不斷輸來,外面馮娜等的正急。
龍清歌卻一臉淡定,她看著馮娜優美的少女臉龐,有些自卑。
她已經不再是少女了,二十五的年紀,在這個時代,真的已經很老了。
她輕步踱了出去,看著雪中的臘梅,面無神采。
馮娜出來,和她並肩站在一起,她的個頭很小,足足比她矮了一個肩膀。
她有些侷促,踢著腳下的雪,問道,“龍姑娘,我爹,有沒有跟你說?”
龍清歌回頭看她,淡漠的道,“你放心,我等下就走。只是,他好了以後,可能內力消耗太大,再加上失血過多,需要調養身體。你要記得,短時間不要讓他下山,多煮一些補血的東西給他,可是他不吃辣椒,不喜甜食。在他沉默的時候,千萬不要去吵他。也暫時不要告訴他我已經離開,只要說,我去幫他尋藥,三個月之後就回來,這樣騙他三個月,三個月之後,他的身體差不多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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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
馮娜緊咬下唇,她有些難過的看著龍清歌,不安的問道,“龍姑娘很喜 歡'炫。書。網'南軒寒,是嗎?”
龍清歌正色看著馮娜,只是沉默,半響,她赫然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房內有她沒有做完的皮裘,她想起他的話,“你會縫製衣服嗎?”
她拿起皮裘,仔細撫摸了一番,然後放下,提起已經收拾好的包裹,轉身下山。
前一天晚上,她對馮遠山發誓的話,迴響在耳際,“我龍清歌發誓,此生此世,都不會再與南軒寒複合,若違此誓,南軒寒天誅,龍清歌地滅,兩人不得好死!”
她腳下若生了風般,很快的朝著山下走去,她害怕再走晚一刻,她會忍不住不想離去。
其實,她真的是愛他的,愛到深處,還能怎麼去愛?
可是南軒寒,我們的種種過往,真的是一個不可解開的死結啊,這樣的死結,凝結於彼此的心,不如讓彼此淡忘,從今以後,形同陌路。
龍清歌回到紫冥帝國,紫冥正在和南軒開戰,戰爭先是從邊國蔓延,最後到南軒國的空城雲州。
她沒有辦法憑一己之力阻止這場戰爭,這戰爭在南軒翼吞併邊國的時候,已經註定,她能做到的,只是減少這戰爭的傷亡。
紫冥的軍營中,統領很是為難,因為紫冥的皇帝已經連下了三道金牌令箭讓龍清歌趕回皇宮,可是龍清歌抗旨不遵。
那統領叫風冷,是瓊紫的心腹大將,他不太明白龍清歌和那些人的關係,他只是覺得,這樣的藐視帝權,總有些不好。
當第四道金牌令箭送到的時候,他開始勸說龍清歌,龍清歌冷冷的看著他,回了一句,“你也說過,我不是紫冥的人,所以,我沒必須要尊你們帝王的旨意!”
雲州的爭奪戰,紫冥大獲全勝,南軒的軍隊退後十里,風冷想要乘勝追擊,龍清歌卻阻止,她冰冷的劍架在風冷的脖子上,言辭犀利,“我幫助紫冥,只是因為戰事是南軒挑起,但是我是南軒的將軍,倘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