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就是兩點,李廣我雖然在邊關,卻也知道。這第一嘛……皇上剛剛向諸侯王頒佈了推恩令,又收了諸侯王的兵權,想必是要向各諸侯國顯示一下皇上的兵力,好起到威懾力。”
他一說完,眾人都是紛紛點頭,似乎覺得李廣說的非常在理,李廣臉上依舊得意,笑道:“第二嘛,皇上重孝道,皇太后最近憂慮過重,能出去遊山玩水一番排解心情,自然是不錯的。”
李廣說完了,其他人又是點頭,李廣道:“所以咱們的護駕隨行就要跟著這兩條走,不止要保證皇上的安危,還要讓東宮老太太不覺得累,再者,隨行兵力要能鎮得住諸侯王,還有一點也非常重要……皇上出巡,京城空虛,要做好防範準備,一妨匈奴,二妨諸侯王。”
他說完了,眾人都覺得很在理,果然皇上將李廣這樣的老將調回來是有道理的,李廣想得非常的周到,幾乎已經不需要別人來補充了。
博望侯張騫道:“咱們這些人都跟著皇上出去了,那京城裡由誰來主持?”
他說著看向嬴政道:“就連丞相也不在京城,大小事務如何批奏?”
嬴政心裡有些遺憾,若自己能留在京城裡,劉徹出巡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自然能抓住這個機會,若是淮南王劉安造反不成功,自己在京城端了劉徹的老窩,這種腹背受敵的滋味想必也不錯,若是淮南王劉安造反成功了,依著劉安謹慎的秉性,也打不進京城來。
不過劉徹卻是一定要帶著嬴政去巡幸的,不知道為何,這些日子劉徹突然特意提拔了嬴政,在外人眼裡這就是恩寵,只不過在嬴政心裡,就更加的小心忌憚了,天上不可能掉餡餅,衛青得寵了,皇上就會疏遠衛子夫,這是要平衡衛家,而意外的親近和恩寵,其實就是一種疑心的訊號。
嬴政如此敏銳的人,怎麼可能抓不住這種訊號。
錯失了這次留在京城的機會,嬴政確實覺得有些惋惜,不過也不在乎這麼一個機會。
嬴政道:“御史大夫韓安國可以主持。”
張騫這才點點頭,道:“確實,我聽說這個韓安國很了不得。”
李廣笑道:“博望侯是剛從西域回來,自然不知道,這個韓安國可是當年梁王的國相,能獻計能打仗,皇上器重得很呢。”
衛青皺了皺眉,道:“只是,最近御史大夫身體好像不太好,獨挑大樑或許會累了些。”
嬴政自然不願意為了劉徹的國政操心,道:“這個事情再請示皇上罷。”
霍去病因為看見嬴政的緣故,所以一直有點出神,眾人在一邊討論,他聽李廣說的也□不離十,似乎沒什麼要補充的,就更加的出神。
衛青本想讓他說說意見,結果一撇頭正好看見霍去病坐在後面一點兒的位置上,望著斜前面的嬴政出神。
那種眼神不該是霍去病的,在衛青的印象裡,霍去病十四年都沒有這麼憂慮過什麼,那種複雜的眼神,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
嬴政無心跟他們商量怎麼護駕,自然知道霍去病一直看著自己,若是能將霍去病劃入自己的行列,那麼就是如虎添翼。
收諸侯王兵權和推恩的事情,已經推進了淮南王舉事的程序,既然淮南王都要造反了,嬴政自然也要加快自己的程序,就等著淮南王給朝廷一擊之後,趁著劉徹緩不過來勁兒這個空當,什麼事情都好辦了。
等衛青商討好了事情,眾人紛紛起身準備出宮去,嬴政特意落下兩步,與霍去病並肩而行,輕笑道:“趁著皇上這次巡幸,正好咱們也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談談。”
霍去病看了他一眼,還沒來得及說話,衛青就在後面叫了霍去病一聲。
嬴政又笑了笑,就和霍去病道了別,自己走了。
劉徹讓衛青去張羅巡幸的事情,自己就去東宮請安。
皇太后這些日子身子一直不太好,田汀�凰潰�侍�蠼�蛔〈蚧鰨�徊〔×撕鎂茫�現氐氖焙蚨枷虜渙碎劍��教焯旃蛟詼��趴諍蜃擰�
劉徹進了東宮,皇太后正坐在鳳坐上閉目養神,劉徹請了安,道:“兒子是來告訴母親好訊息的,巡幸的事情兒子已經讓人開始著手準備了。”
皇太后聽了才有些喜色,道:“已經準備了?什麼時候才能走?老身也不知道自己這身體能不能禁得住,真是老了,不服老也不行……你準備帶著誰去,人多些也熱鬧,可別拖得太久。”
皇太后一個人自說自話了好半天,劉徹聽著,也知道她是高興所以話才多起來。
劉徹道:“巡幸的事情您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