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更應該說是咬噬,就那樣直接攻入她的頸子,大有將她吃拆入腹的架勢,而他的大手已經按在了她飽~滿的胸口,用勁兒就要拉……
“國師大人。”
肖昶怔了一下,放確定自己沒聽錯,再看時,池邊果真高高站著一個人——桑奇。
肖昶頓覺憤懣,這時候偏要有人打斷,讓他千百個不情願,卻又不得不先行放開,一隻手還拽著她的頭髮,讓她無法掙脫。
“桑奇大人,有何貴幹?”
“本大人是奉王的命令,來請公主殿下前往前殿有事相告的,不想國師你也在這兒。呵,國師大人,沒想到你為了個瘋子,也要用強的。”
這是在羞辱他嗎?肖昶知道自己兵敗流落此地,雖西夜王對他看似敬重,但這一個小小的隱士頭領都敢對他冷嘲熱諷,也可見自己今時不同往日的境遇。這由不得他不窩火,於是也偏偏更顯得強硬地自行從池中水淋淋地踏出來,同時揪著何依落的頭髮一直將她也拖拽到了水池邊,不顧她痛得啊啊亂叫,他解了樁子上的鎖釦就將她一把拉出池面,放倒在了池邊的地上。
看她全身上下只有一間肚~兜和褻~褲,更被藥湯水完全浸透而貼著身體曲線,那褐色藥漬襯得她膚色雪白,又透著熱氣燻蒸的潮~紅,簡直瀲灩生香。肖昶呵呵笑了:“桑奇大人有所不知,這瘋丫頭最喜歡的,就是被這樣對待。越是讓她難受,越是讓她興奮。”
如此一說已經是無恥之極,而他竟更無恥地當著桑奇的面,就作勢要將何依落壓在身下……
何依落大叫著,對著他埋入她頸窩的頭就是一咬。這一口直接咬住了他的耳朵,兇狠之極。肖昶嗷地一聲叫,退開身時,鮮血已經順著耳朵沾溼了肩膀。
這次,換桑奇笑了,笑了好一陣,才說道:“我怎麼看著,是國師大人更加興奮啊?”
“非禮勿視——你們這些蠻夷不懂嗎?還不給本王滾出去!”
“滾?本大人若滾了出去,國師怕一會兒不是要被咬傷這麼簡單了,而是——暴斃而亡。”
肖昶斜睨了他一下,一臉不屑。
“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個女人就是一株毒草,碰了,就得死。”
肖昶一愣,定睛看看桑奇,再看看浸透藥味的何依落,像是想到了什麼,轉睛再看那滿滿一池褐黑藥水,再去看桑奇,頓時明白了。這一明白,讓他連連後退了三大步,背脊也滲出了絲絲冷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
何依落被洗涮乾淨帶到了前殿,又好像完全沒事了似的,坐在椅子上,拿著面前的一茶杯擺著長龍玩,玩著玩著,自顧自地笑得很是開心。
西夜王接過桑奇鄭重呈上的密探名單,瀏覽了一遍,道:“這些人裡大多數都是肖昶的人脈關係發展而來的,但肖昶此人不得不防。所以,在必要的時候,可以不惜代價將這些人籠絡為我們自己的,才好掌握。”
“桑奇明白。”
西夜王點了點頭,然後整整齊齊將名單的細絹紙捲成一個細筒,塞入一支小竹管中,再將竹管放入錦囊包好,緊緊地放入自己寬大的金色腰帶中。
這一切做完了,西夜王才抬頭將目光落向了又將茶杯壘成了寶塔搖搖欲墜的何依落,對著跟前的桑奇道:“她的情況如何了?還瘋得那麼厲害?”
第二五零章 很好很好的皇上哥哥
“她的情況如何了?還瘋得那麼厲害?”
“這……時好時壞。這陣子看著好像就沒事,可剛剛……藥浴的時候,差點把國師大人的耳朵咬掉了。”
“嗯?”
“呵,想那肖昶是色~欲燻心,連個傻子都不放過。這可真應了他們天啟的那句古話——色字頭上一把刀。這肖昶差點就為色喪命了。”
西夜王聽罷也不以為意,繼續道:“這麼說,這‘媚毒’……”
“成了。下來只需每日服一頓湯藥,即可萬無一失。”
“好。如今已是萬事俱備,只欠‘東行’,哈哈哈。”笑了好一陣,西夜王才面帶紅光地朝何依落走去,張口的聲音很是“慈祥”:“我的小公主……”
“啊!”何依落手一抖,茶杯寶塔哐啷啷倒塌下來,摔碎了一地。但見她瞪著眼睛就嚷起來:“老頭兒,都怪你!”
西夜王臉頰抽~搐了一下,那差點僵掉的笑容還是醞釀出來,走過去看看她:“叫‘父王’。”
“賠我賠我!”
“這些個有什麼好玩,洛依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