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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府告上衙門,這才輪到京兆尹接手處理這件案子。

看到郭誠一身女裝,顫微微的站著,也不讓任何人扶著,傅城垣怎麼會猜不出其中的門道,慎刑司的刑訊手段,可不是隻有趙天朗一人見識過。

“郭二公子?如此光天化日之下你卻身著女裝,成何體統?”傅城垣雙眉緊皺,看著郭誠身上的女裝只搖頭,大有恨其不爭的意味。

郭誠的鼻子差點兒氣歪了,他哪是自願穿的女裝,分明是被人算計了。對,他被人算計了,郭誠一時情急,便撲上前要抓著傅城垣報案,可他身上到處都疼,這麼一撲,傅城垣又微微一閃,郭誠便撲了個空,摔了個狗啃泥。疼的眼淚嘩嘩直流。

傅城垣心中暗笑,卻板著臉說道:“還不快扶郭二公子起來。”

兩個五城兵馬司的軍士應了一聲,將手中的兵器交到同伴手中,大步走到郭誠面前,一人抄起他的一隻胳膊,便將郭誠提溜起來。郭誠疼的死去活來,一疊聲的大叫:“放手,放開我。”

兩個軍士心眼真實在,郭誠讓放他們果然立刻鬆了手,只聽得撲通一聲,郭誠便重重的摔在地上,這下子郭誠可疼的五臟離位七魂失守,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凍了一夜的小臉兒煞白煞白的,氣息微弱,看上去隨時都有掛了的可能。不過這只是表象,傅城垣知道趙天朗下手必有分寸,不會真要了郭誠的小命。暴打他一頓和直接殺人,性質是截然不同的,郭誠被打了一頓,五城兵馬司雖然要查,可是傅城垣給出個查無實證,太后也沒法子,畢竟郭誠出事的地方是青樓。可郭誠若是死了,那麼傅城垣無論如v何都要交出一個兇手,給出一個讓人信服的殺人理由,這樣麻煩就大了。

劉貴兒被郭誠的一聲聲慘叫的昏厥嚇的六神無主,他本就是個沒什麼正經主意,狗仗人勢的小丑,這會兒已經徹底傻眼了。

傅城垣皺皺眉頭說道:“來人,傳轎子送郭二公子回府。將翠紅樓一干人等鎖到衙門,本官要問話。”

不一會兒轎子來了,郭誠也醒了過來,抓著劉貴兒遞過來的竹竿勉強站了起來,咧著嘴哭不象哭笑不象笑的說道:“多謝傅侯爺好意,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郭誠可是受夠了那一接觸到什麼東西疼的鑽心的滋味,只能選擇自己走路回家,那威國公府離翠紅樓可有十來里路呢,可有的郭誠受了。

傅城垣也不堅持,看著劉貴兒在前頭抓著竹竿兒,郭誠披了件大斗篷遮住身上的女裝,真不是郭誠愛穿女裝,只是他現在略動一下都疼的死去活來,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先回家尋了太醫治病要緊。扶著竹竿一步三挪的走著,若是郭誠閉上眼睛的話,可就和那些打卦算命的瞎子沒有什麼區別了。一路之上,還有人指指點點的笑道:“這眼睛不長的好好的,學什麼不好,偏學裝瞎子!咦,這是郭二公子,怎麼……”郭誠的斗篷下露出些嫩紅的荷葉邊裙襬,被那眼尖的人瞧見了。

好不容易回到威國公府,自然又是一通雞飛狗跳。威國公夫人一行氣一行哭,可又不敢碰郭誠一指頭,威國公本來一肚子的火氣,可是看到郭誠那樣狼狽不堪,也是暗自心疼兼生氣。世子郭信心中暗爽,可臉上卻一副極為關切的表情,瞧他那意思,恨不能替郭誠受那些苦楚一般。

“二弟,你昨兒去了哪裡,怎麼弄成這樣,告訴大哥是誰欺負你的,大哥找他算帳去。”郭信義憤填膺的說道。

威國公還在房中,郭誠可不敢當著他的面兒直說自己留宿翠紅樓,要知道從前他常夜不歸宿,每回都是以留宿在崔府做藉口的,威國公可不知道他的二兒子是翠紅樓的頭等大客戶。

瞧著郭誠不說話,威國公氣惱的一拍桌子叫道:“你大哥問你話,還不快說!”

威國公夫人雖然知道郭誠必是又留宿翠紅樓,可她更知道威國公的脾氣,若是說了出來,威國公非得勒死郭誠不可。因此只說道:“老爺,誠兒都這樣了,還是先請太醫看看誠兒,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威國公沉沉嗯了一聲,挑起郭誠的衣袖,皺著眉頭仔細的看著郭誠的面板,越看,威國公的臉色越陰沉,他一甩手冷聲道:“誰都不要請了,這分明是慎刑司的手段,便華老太醫到此,都沒有辦法治。”

威國公夫人聞言大哭起來,只拉著威國公囔道:“老爺,這可怎麼辦啊?”

威國公冷聲道:“什麼怎麼辦,過個二十天自然便好了,只不過這二十天誠兒除了四不靠的站著,便休想有其他的姿式,也好,我叫你整日不務正業,狠該給你這樣的教訓。”

威國公夫人聽了前半句話,才將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