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那你倒是說說你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蕭鬱蝶就知道這個男人沒個正經,於是便直接跳過他的話說:“我這個人呢,也不是那種不知道回報的人。所以,你幫了我,你的要求,我也會做到。”
吳友笑了,他的眼睛很好看,彎成了月牙,只是,蕭鬱蝶還是沒能看到從前他憤怒時會變成藍色的眼睛……這個男人的背後,究竟有個怎樣的元神?他,又是怎樣的人呢?
“所以,你現在是來陪我賞月的?”吳友隨意地問了一句。
蕭鬱蝶“恩”地一聲點頭。
卻不想吳友的動作這麼快,他一個轉身便飛了下來,絲毫沒有很大的聲音和波瀾。隨後,他便攔住了蕭鬱蝶的腰,縱身一躍,便上了那棵大樹。然後蕭鬱蝶反應過來,這棵樹,便是老槐樹啊。好像,第一次她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便是在這棵老槐樹的結界裡呢。
“喂,你怎麼想到要坐在樹上看月亮啊?難道你覺得這樣看月亮更近?”蕭鬱蝶嗤笑著。
吳友深意地看著蕭鬱蝶,這讓蕭鬱蝶很不自然,於是蕭鬱蝶只好撇撇嘴說:“總之,你的個人愛好還真是獨特啊。”
“你還不是?”吳友反問著,“你現在可以回答以前你沒有回答完的我的問題了吧?”
蕭鬱蝶偏過頭來看吳友,什麼問題啊,她怎麼不記得了……
“對了,白天你那樣表現,那麼證明,你的靈力已經恢復了?”蕭鬱蝶沒有空理會吳友那稀奇古怪的問題,於是便岔開話題來說,想不到吳友竟然還是這麼執著。
“你不記得了,就讓我來告訴你,”吳友揚起嘴角饒有趣味地看著蕭鬱蝶,“我之前問你來自哪裡,你說你來自那什麼21世紀。現在,我想知道你背後的秘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是全部。”
望著吳友熱切的眼神,蕭鬱蝶卻有些不寒而慄……
“那你為什麼不先說說你的背後秘密?你不是真正的太子吳友,那你又是誰?還有,那個睿嫻,難道就沒有問題麼?”蕭鬱蝶沒有正面回答吳友的問題,而是反過來問了吳友一連串的問題……這些,也正是她迷惑的。
吳友聽後,反倒是笑出了聲音來。
“你笑什麼?”蕭鬱蝶莫名。
“我笑你很厲害,知道怎麼來套別人的話啊。”吳友望著月亮對蕭鬱蝶說,“沒錯,我的確不是太子吳友。因為真正的太子吳友早在幾年前就生病死了,剛好被我碰到,我看見大家要讓睿嫻陪葬,便不忍心救了下來。”
蕭鬱蝶啞然,這個霸道的人,會這麼善良麼?即便是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看了看一臉不相信的蕭鬱蝶,吳友便笑著繼續說:“你不相信,為什麼又要讓我告訴你?”
“我相信,你繼續說。”實際上,吳友的話,勾起了蕭鬱蝶極大的好奇心呢。
他略笑了笑,便繼續回憶:“當時,我看見他們要睿嫻陪葬,覺得這麼年輕輕的一個女孩便要不明死去,真的很可惜。所以,我就附了吳友的體,她就逃過了一劫。”頓了頓,他又接著說,“不過後來,睿嫻發現了我不是真正的太子。我便索性將一切都坦白了,沒想到,睿嫻也露出了她的本性。”看了看蕭鬱蝶,吳友又繼續說,“就是你那時在結界裡看到的那麼放肆的樣子,而且啊,我還知道她真正喜歡的人,是姑蔑,所以,便一直在幫她。”
“那麼看來,你們兩個還真是倆妖孽,我之前猜得也不是完全錯的。”蕭鬱蝶若有所思地說道,但是發現吳友正用一種不正常的眼神在看著自己之後,蕭鬱蝶便立即噓聲了。
“對了,那你是誰啊?長得什麼樣兒,叫什麼呀?”蕭鬱蝶呵呵地笑著,覺得氣氛有些尷尬。
“我已經說了這麼多了,你是不是該說說你啦?”吳友反問著,蕭鬱蝶覺得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他剛剛說的那些,明明是關於睿嫻的,可一點也沒有提到他自己呀……
但是吳友卻不管這麼多,他只是一直似笑非笑地看著蕭鬱蝶,似乎在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該對我坦白點啊?”
蕭鬱蝶冷不丁地又打了個寒顫,這個妖孽啊,遇上他,是自己八輩子修來的煤氣啊……不過,她轉而又笑笑,自己哪兒來的八輩子啊,就這一輩子,還是永無止盡的永生……
“好吧,”蕭鬱蝶終於在吳友那不死不休的眼神下妥協了,“我說就是了,但是,我不敢保證你是否聽得懂啊。”
吳友聽見蕭鬱蝶肯坦白了,便不由得笑笑。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一個叫葬魂族的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