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聲,隨後便諷刺地看著蕭鬱蝶說,“你是什麼角色?那姑蘇夫人又是什麼身份?說的好聽點兒,她是正一品的夫人,可是,不照樣是王后身邊的一條狗?你要我背叛王后,豈不是找死?”
蕭鬱蝶攥緊了拳頭,這個頑。固的晉國夫人,被王后視為走狗一輩子了,竟然還這麼振振有詞……
“那夫人您呢?”蕭鬱蝶反問著,實在。不行,你一個區區的次二品夫人,還敢拿我怎麼樣,“夫人,您有沒有想過,有這麼一天,王后遭難了,卻把你給推出去?”
“放肆!你給我住口!”晉國夫人顯。得有些激動,她怒目相對地對著蕭鬱蝶說,“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在我折柳殿挑撥我跟王后的關係!”
“並非挑撥,而是夫人您,難道就不想自保麼!”蕭鬱蝶。索性就將話挑明瞭,如果王后的身邊少了晉國夫人這個狠角色,那麼,她等於是失去雙臂啊。這樣,西施的危險也少了一些……
但是依現在的這個情況所見,這個晉國夫人似是。很難搞定呀……
“來人呀,”柳靜忽然朝著外邊的左右喊著,“將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給我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蕭鬱蝶吞了吞。口水,心想這女人也太過分了吧,自己不過是好心來提醒她罷了,怎麼還要倒打一耙啊?
就在蕭鬱蝶不知道該怎麼辦,正在考慮要不要使出自己的靈力來護體的時候,吳友卻突然出現了。他食指扣著藍光,接著,晉國夫人和剛剛走進來的侍女侍衛都彷彿被冰凍著似的,不能行動了……
蕭鬱蝶也總算是舒了一口氣,轉而,她回頭對著吳友道謝著說:“謝謝你啊。”說完,蕭鬱蝶便有要走的意思。
“他們等下就會恢復,你跟她說的話,要我用靈力封印麼?”吳友正聲問道,蕭鬱蝶莫名地看著他,彷彿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再那麼霸道,不再那麼幼稚孩子氣……
“讓她記著吧,就當是我給她的一個教訓和提醒吧。”說完,蕭鬱蝶便走出了折柳殿。
“我幫了你,你要怎麼謝我?”吳友追上蕭鬱蝶說。
蕭鬱蝶汗顏,果然,自己剛才的想法都是幻覺,他,又怎麼可能會有點變化呢?還不是這樣,討價還價的……
轉身,蕭鬱蝶面無表情地看著吳友:“說吧,你又想幹什麼?”
吳友嘴角上揚,走到了蕭鬱蝶的身邊說:“這樣吧,今夜是十五,月亮會很圓很漂亮,你就陪我賞月吧?”
“拜託你好不好?以後我有危險,你就不要來救我了,省的我又要還你什麼人情。我很忙的,以後未必有那麼多的時間啊!”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火,蕭鬱蝶此刻就是想發洩一下。
但是在吳友聽來,卻是一個致命的痛楚,她就有這麼討厭見到自己麼?
“那算了吧。”他冷冰冰地這麼一說,隨後便從蕭鬱蝶的身邊走過,什麼也沒有再說,連頭也沒有回。
望著吳友離去的背影,蕭鬱蝶的心裡竟然有著一絲的愧疚,好歹人家也是救了自己嘛……自己這樣子說話,是不是真的有些過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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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又到了夜晚。今夜是十五,月亮真的很圓,也很亮。
看著掛在樹梢上的月亮,蕭鬱蝶便不由得又有些思鄉之情,只是,人家的家鄉是在千里之外,自己的家鄉卻是在千年之後……汗顏。
隱約中,蕭鬱蝶不知道是自己看花了眼,還是怎樣,她覺得自己好像看見了那樹上有一個人……而且身形異常的熟悉,他有英俊的外表,而且還有著與之匹配的不凡氣質……眉宇間有些霸道,但是有時候,卻會讓你在霸道中體味著溫柔……
是吳友!
蕭鬱蝶冷不丁地打了個寒戰……不是吧,自己剛才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呀,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啊……
想起了白天自己對他說的那些過分的話語,蕭鬱蝶想想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走過去向他道個歉什麼的。於是,她在遠處叫了他一聲,便朝著那棵樹走了過去……
見是蕭鬱蝶,吳友本來挺高興的,但是想到她一貫以來的拒絕,便還是將冷漠擺在了外邊。
“你來幹什麼?不是希望我走的越遠越好麼?”吳友冷冰冰地問著,問句都變成了肯定句。
蕭鬱蝶心想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小氣啊,隨後便含糊著說:“喂,我有這麼說過麼?是你自己亂揣摩我的意思好不好?”
見蕭鬱蝶這麼說了,吳友的心情便不由得好了起來,隨後他便饒有趣味地問了問蕭鬱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