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最壞最壞的情況她都想過了,甚至拼個魚死網破的主意她都打定了。可現在的情況看來,好像一切脫離了她的掌控,不對,應該說是,這一切不是她想象的那個樣子的。
安鷹與司徒奉劍對看一眼,安鷹這才笑道:“我怎麼會不生氣呢?我是很生氣的,可是臨出來的時候,皇上就已經算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了,我也沒法子,所以,就依王爺所說,我們也拔營回酈國了。”
這下輪到她吃驚了,她還沒說話,人家怎麼拔營了呢?這下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大概是難得看到她愣愣的樣子,司徒奉劍只顧著看著她笑,沒有出言解釋。安鷹卻是但笑不語,也不解釋。
她覺得窘,要不是燭光離的有點遠,大家就都能看見她燒的紅通通的臉了,她臉上還是笑著,暗地裡手卻摁上他的腰,在他耳邊咬牙低聲道:“司徒,這是怎麼回事?你最好如實告訴我,不然我就掐你――”
手威脅性的揪住他腰上的肉。
他這才無奈一笑,卻把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手掌裡,解釋道:“你去見尚宣的時候,皇兄快馬送來聖旨,叫安將軍班師回朝,說不必再戰了。”
她納悶:“為什麼不戰了?”這不是白白浪費她的功夫麼?靠,她現在想罵人。
安鷹哈哈一笑:“莫姑娘,你把我們的援兵都勸走了,還戰什麼?我一看到那宣王爺拔營,我就想撤兵了,正巧皇上的聖旨就到了,也是叫我拔營回南都去,所以我們就不戰了。”
她撇嘴:“那不戰了就不戰了吧。”倒還省了她的一番功夫。
安鷹朝著司徒奉劍一拱手:“王爺還是和莫姑娘一道會南都麼?”
他點點頭,看了她一眼,笑道:“她和本王坐一輛馬車回南都。”
安鷹點點頭,也說是要連夜就拔營,就出去準備了,她忍著睏意等到快後半夜了,才摸到司徒奉劍的馬車上,然後被他強行往懷裡拽:“你不困麼?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