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世子也沒有命令,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院門關上。
夜語領著柏玉英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自己親自起身為他倒了一杯茶,才開口到:“世子真是代皇上來求醫的?”
“那還會有假?”柏玉英不明白地看著夜語道:“難道夜神醫不知道外面的州縣都發出了尋醫的榜文了嗎,只要能治好貴妃,原入朝者封高官,不願入朝都賜黃金白銀,使其一生無憂!”
夜語聽了只是冷冷地哼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麼,而一直在旁邊的夜傑卻道:“師弟,不可再亂說了,小心人家世子到皇上面前告咱們一狀,到時咱們就列處安身了!”
“誰說不是呢,其實也用不著告訴皇上,單是世子一人的勢力就可讓我們無處安身,世子你說對嗎?”夜語順著夜傑的話說下去,最後還不忘徵求一下柏玉英的意見。
柏玉英真的是無語極了,怎麼會有這樣的活寶,明知道自己是來求醫的,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只是這個樣子也像極了某人。一個說他像鬼的人。
“請問夜先生聽說過葉小語嗎?”柏玉英突然問道:“她與先生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
夜語頓了一下才道:“來清水之前草民一直隨師傅隱居山野,對外面的事可以說是根本不瞭解,又怎麼會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呢,更何況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也不在少數,何況草民還與那位葉小語小姐的一字之差呢?”
“咦,先生是如何知曉這葉小語是位女子?”柏玉英眼帶興奮地道:“本世子好像沒說過她是男是女,莫不是先生還有先見之明!”
夜語聽了,不由暗暗懊腦,自己怎麼會這麼大意,不過臉上還是絲毫不變神色,淡淡地吐出兩個字“猜的!”
柏玉英聽了也不過淡笑了一下道:“先生猜的還真是準,那葉小語原是雷王千歲的王妃,不過五年前已身故,也就是三年前吧,京城又出現了一個長相與她極其相似的女子,名叫雲煙,那時雷王雖在京中,卻身受重傷,卻也一直無緣見到那個女子,待到他們終於相見的時候卻已經是陰陽相隔了,雷王為此遺憾不已。”
柏玉英邊說邊盯著夜語的臉看,希望能看出什麼來,只是很可惜,那張臉像是帶了面具一樣,一絲一毫的表情都沒有變過,還是那麼淡淡地笑著。
“果然是一個好聽的故事,只是這種事應是皇家的秘聞吧,世子就這麼隨便議論不覺有什麼不妥嗎?”夜語這回是有了準備。
“既然先生的猜測是這麼準,那請先生猜測一下,那個雲煙是不是就是葉小語呢?”柏玉英索性攤開來說了。
“這個在下怎麼會知道呢?”夜語把球又拋回去道:“想必雷王或世子都已經派人查清楚了吧,那又何必來為難在下呢,在下只懂診脈醫病,不是神運算元!”同時也在話中提醒柏玉英此行的目的。
“本世子也是隨便問問!”見夜語起了戒心,柏玉英也就不再問下去,轉開話題道:“那先生是否願意隨本世子上京為貴妃醫病呢?”
“真是抱歉!”夜語看了後面的夜傑一眼道:“在下與師兄出山時,師傅他老人家曾有嚴令,不許我們師兄弟倆人踏入京城一步,所以……”狀似為難地看了柏玉英一眼道:“想來世子也不想草民是個不孝之人吧!”
一旁的夜傑聽了,嘴角不著痕跡地抽了一下,這女人可真能掰,就這麼一會功夫就弄出個師命難違的理由來。
柏玉英聽了臉色一變,看著眼前的男子道:“那請問尊師在哪座仙山,玉英親自雲請他老人家收回成命。”
“世子好意,真是令草民感動!”夜語有些傷感地道:“只可惜家師福薄,半年前就已作古,無法參見世子了!”說完還背過身去,用袖子在臉上摸了一下。
夜傑聽到這兒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天吶,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女人這麼會演戲,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想上京,那麼自己身為她和“師兄”怎麼能不幫幫她呢。於是走到夜語身邊,輕輕地道:“師弟勿在傷心了,師傅他老人家也算是功德圓滿了,我們做徒弟的不該為他老人家高興才是嗎?”
夜語抬頭看了一眼夜傑,眼中有一閃而逝的調皮,卻仍是有些哀傷地道:“話雖是如此,可是畢竟我們自小就由師傅帶大,他老人家就這麼去了,心中難免有些不捨。”又回頭對有些發愣的柏玉英道:“讓世子見笑了!”
夜語和夜傑的話可說是說得入情入理,可是柏玉英怎麼聽,怎麼覺得這其中有什麼不對,可又一時想不出來,只好苦著臉道:“既然先生的師尊已西去,那現在先生若隨本世子進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