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聽說是被皇上的御林軍所傷,死在柏玉英和逸王眼前的,難道這也會有假?
甩甩已成一團漿糊的腦袋,謝秋寒決定好好睡上一覺,等腦袋清醒一點再說,雖說他已派了人去夜語的院子盯著了,可那些人未必逃得過夜傑的眼睛,因而他對些也不抱什麼希望。
一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馬車駛進了清水,清水鎮的人現在對這些外地人經過已經見怪不怪了,以前他們是很排斥的,可現在他們這裡有神醫在,而且她還帶領鎮上的青壯年組成了一個護鎮自衛隊,所以就算是官府不管,他們也有足夠的能力自保,不再受外人的欺負。
馬車徑自駛向縣衙,可見這次來的不是什麼小人物,可是鎮上的百姓卻帶著一點不屑,半看前這裡鬧瘟疫的時候怎麼就不見有什麼人來縣衙,現在事情過去了,人還來作什麼。
只過了一會兒,縣老爺陪同一位長相漂亮的年輕公子出來了,衝著神醫的居所而去,鎮上的人們成群結隊地也遠遠地跟著。
柏玉英漂亮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對旁邊的縣老爺道:“你們這兒的人怎麼這麼沒規矩!”
“是,是下官治理無方!”縣老爺臉上一臉恭敬,心裡卻暗道,誰叫你去的是神醫的家,若是去別人的家,才不會有這麼多人圍觀呢?
“這就是那個神醫的家?”柏玉英在夜家門口站定道:“怎麼大白天的也關著門,你們這兒不是治安很好的嗎?”
“那麼依照世子之言,京城乃天子腳下,治安一定更好,是不是白天家家戶戶都開著門生活的呢?”門霍然地開啟,兩個男子站在門口,其中那個比較矮小一點的男子淡淡地說著。人們中立即響起了一陣鬨笑。
柏玉英剛想反駁什麼,他身邊的侍衛先開口喝道:“既知是世子架到,為何不跪!”說著上前舉起手中的馬鞭往夜語臉上打去。
待道眾人反應過來,驚叫出聲時,那名侍衛已倒在地上哀叫不止,柏玉英示意另一侍衛上前察看,原來只是脫節罷了。
柏玉英審視似地看了一眼夜語道:“你就是夜語?你認識本世子?”
“夜語乃一山野草民,又怎麼會認識世子,只不過聽說過罷了!”夜語淡淡地道:“只是世子這侍衛似乎太過了!”
柏玉英聽著這似曾相識的聲音,若不是眼前這個男人臉上有一塊明顯的胎記,他真的會把他當作另一個人,於是說話也就不自學地客氣起來,只因那相似的聲音:“在下柏玉英,剛才侍衛多有冒犯,玉英這裡給神醫陪不是了!”
第七十三章
眾人驚訝得看著柏玉英,這位澤國唯一的異姓王爺的世子居然會向一個打了他侍衛的平民認錯,而且態度是那麼地真誠,看不出半點的做作。
“世子過歉了,夜語受不起!”夜語仍就是淡淡地道:“世子今日大張其鼓地來草民家門口,不會是為了這些小事吧?”
“聽說神醫醫術高明,宮中貴妃得了一種怪病,御醫們都束手無策,皇上下令各處徵集大夫,在下這才找到神醫這裡!”柏玉英有點猶豫地說著。
沒想到夜雨冷冷一笑道:“原來是為了皇帝的女人,草民還以為皇上是派世子檢視清水鎮的民生呢,畢竟這裡半年前遭受了一場大的瘟疫,沒想到這麼多百姓的性命都不及貴妃一條命來得珍貴!”
周圍的百姓雖然聽了這話很是感動,卻也暗自為夜語捏一把冷汗,畢竟她面對的是武王世子,一個奉皇命而來的人,而她只是一個平頭百姓。
柏玉英知道自己應該很生氣的,畢竟這話說出來是對皇上的大不敬,可是伴著那個熟悉的聲音說出來,他卻怎麼也生不起氣來,再細細打量眼前的這個男人,除了幾乎佔了半張臉的胎記,眉目之間似乎也有點像那個人。
“夜語,你叫夜語!”柏玉英又一次想起了他的名字問道:“是葉子的葉嗎?”
夜語橫了他一眼道:“想必來之前,縣大老爺已經把草民的姓名告知世子了吧,為何還會有些一問呢?草名是姓夜,卻是黑夜的夜,世子莫弄錯了。”
“是本世子唐突了。”柏玉英也笑了一下道:“怎麼這就是夜神醫的待客之道嗎?就這麼在大街上與人聊天,也不請本世子進去坐坐?”
夜語淡笑了一下,才側過身道:“世子請!其他人就不用進來了,夜語喜靜!”
鎮上的人們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的,因此也就慢慢散去,而柏玉英的侍衛和縣官就有點不樂意了,只是那些侍衛也不敢硬來,畢竟剛才那個侍衛被打倒時,他們邊看都沒有看清對方是怎麼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