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車,我們幾個下了車,穿著素白的衣衫領著末末心情沉重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那墳的跟前。而我的心卻也是一點一點的變得沉重,眼圈不禁紅了,而那幾個丫鬟也紅了眼睛。
輕輕放下祭品,我們跪下磕了幾個頭,對著末末說道:“末末,給你外婆磕頭!”而末末黑葡萄似的大眼看了我們幾眼。難得的沒有問為什麼,然後跪下乖乖的磕了幾個頭。
猶記得那天我在孃親的墳頭嘮嘮叨叨了許久,什麼秋明結婚了,有孩子了,什麼我的孩子很可愛,什麼我做起了生意,當了家,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最後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只知道,把這幾年的辛酸苦辣都說盡了。而我在看到這孤零零的地方陪伴著孃親的時候,淚不禁滾滾而下。心裡一陣心疼:我善良的孃親啊!竟然最後就落了這麼一個下場,那麼,她這一生,也許只有是和父親在江南的那兩年是幸福的吧!眼前不禁浮現出孃親那絕美的容貌,那婉約的笑容,溫婉的容貌,那溫柔的懷抱,無一不是讓我眷戀的懷念。
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帶著孃親回江南去,找一個好地方好好安葬了,也方便我去看孃親。
坐著馬車回到了京城,瞬間把人由清冷的環境拉進了熱鬧的氣氛裡。秋草和秋紅還是姑娘,不方便去藥店,而奶孃去了藥店去給我拿避孕的湯藥。而我們的馬車在一邊慢慢行駛著,一邊的人看到這上面標著內閣府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