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掙扎和那當時的那抹絕望,我的心裡就忍不住的顫抖。有誰被人強上了不恨的呢?
背後的聲音一片清冷之色道:“無論如何,你已經是我的人,以後我會好好對你。你也不要想著再逃離。”他的手搭在我面朝他的背上,而我察覺到他放在我背上的手,立刻躲了開來,避如蛇蠍一般。他的手在空中慢慢落下,我的聲音一絲壓抑道:“我不用你來負責!以後你離我遠遠地就是我最大的幸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還想怎麼樣?”
他不再說話,也不知在想什麼,最後只聽他低低嘆了口氣道:“你找個大夫好好看看身子,我會再來看你的!”
而我的“不用”兩個字還沒說得出口,就見燭火一陣輕搖,然後那人影就已消失不見。
我的身子剎那間就癱了下來,只是把臉埋在枕頭裡哭泣不起,那沙啞而又低沉的哭泣之音在這空間裡混著雨聲顯得幽怨不已,像是那纏怨的幽靈一般,我的心裡此刻什麼都不想,只是想狠狠的哭泣發洩一般,把受的委屈都發洩出來,然後睡一覺,把這些傷痕埋在心裡就好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切身言教
一宿沒有睡的結果就是悽慘憔悴,而秋草秋紅進來服侍我的時候,看到我的身子佈滿了於痕,還有我那麻木的表情,凌亂的長髮,頹敗的臉色,兩人大驚,而秋草更是跳腳道:“夫人,是誰?是誰這麼大膽?”
我淡淡的看了一下兩人,費力的抬起身子,倦怠的說道:“沒事,被狗咬了一口。奶孃呢?叫她進來。”
“……”,兩人互相看了我一眼,不明白為什麼這事情為什麼是讓狗給咬了一口。
而說曹操曹操就到,還沒去叫,奶孃就已經到了,還領著末末走了進來,而末末的進來,如同天使落入地獄一般,給我帶來無盡的光明與生機。只見他逆著光芒,那麼可愛無邪的蹦蹦跳跳的走近我,嘴裡是那脆生生的聲音:“孃親,起床了!你看末末給你帶的什麼?”說罷,只見他小臉上有著一絲小心翼翼,而躲在後面的胖乎乎的小手裡同時拿出一朵月季花,粉嫩的還帶著幾滴露珠,好似情人的眼淚一般勾心。
我看到這花,那心裡陰沉的影子去了大半,我接過花兒,打起精神眉開眼笑道:“真好看!孃親很喜歡!”末末要上床來和我賴在一起,而奶孃則眼疾手快的抱了起來,道:“乖乖,你孃親要起床了,要是再不起人家要笑話了!這可不是在家裡啊!”而末末歪著頭看了我會,突然他就開口道:“孃親今天怎麼有些不自然呢?”眾人一聽都嚇了一跳,而秋草秋紅更是好說歹說把他哄了出去。
奶孃此時方坐在了床上,看到我的模樣,眼圈剎那間就紅了,摟著我說道:“我的孩子啊。造了什麼孽啊!為什麼這麼命苦?”我再也忍不住,哭倒在奶孃的懷中,把那股委屈,害怕,統統哭了出來。直到哭的眼睛通紅,渾身抽搐。奶孃抱著我,輕輕拍著我的後背道:“告訴奶孃,是誰這麼大膽?”我鼻音濃重的說了兩個字:“寧王!”奶孃的身子一震,道:“以前你沒有出閣的時候我就瞧著他對你很上心。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那紫貂毛的披風也是他送給你的吧!沒想到現在還是……,真是孽緣啊!”
我無聲的點了點頭,悶聲道:“他得到了他想得到的東西了,不會來了!而且這裡我們也不會多呆!”奶孃只是幽幽的嘆了口氣道:“但願吧!”
我不再多想,只是當一個噩夢一般,再也不想沉浸在這裡面。而且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去做,所以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來春風秋月,哀悼自己的清白和貞操。時間是最好的治傷良藥,無論如何,多麼大的傷痛都可以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痊癒。不是麼?
吃了早飯,準備了香紙,酒菜,坐著馬車就去了墓地給母親上墳。由於當時孃親走的時候匆忙,又是一個小妾。那排位根本進不了徐家祠堂,而徐家的老家墓地在江南,故而孃親只是被匆匆的埋進了郊外的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
由於下了一夜的雨,那街上青石板路還蜿蜒著清清激流,空氣中都瀰漫著那雨後特有的泥土清香之氣。馬車悠悠在路上行駛著,穿過那千百年來熱鬧的帝都,還有那吆喝著叫賣的小攤販。我們往那清淨的郊區而去。
不一會就在那背陰的山坡上看到了一座孤零零的墳墓,幾棵松樹隨便的長在那裡,周圍是不知名的野花小草,還有一彎小河從旁邊流過,的確是一個好地方,可是如果有鬼魂的話,孃親一定是孤魂野鬼了吧!死後連個歸處都沒有。我的心一陣揪心的疼痛。
馬車走到坡下就不好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