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徐墨染正發愁怎麼見到我的時候和他碰到了,一聊天,說是要一起聽袁素懷的戲,然後又不經意間提起陸青絲和我定禮服的事情,徐墨染就上了心,時不常地打電話
偏偏那天陸青絲因為葉展的關係要親自去禮服店,店主自然是關門謝客,也告訴了來找他看戲的徐墨染,說是今天貴客登門,就不能跟他出門了。
徐墨染自然是大喜過望,沒想到這麼③üww。сōm快就有機會了。因為他奢侈慣了,那個人給的錢很快就用光了,他又要了幾次,每次都說是因為就快要得手了,結果總喊狼來了,別人也就不信了。
那天他又去說馬上就能得手,朱大慶嘴上答應了,卻也只派了個人跟蹤著他。等那個監視徐墨染的人發現他真的得手了,再去聯絡姓朱的,徐墨染已經帶著我跑到了橋下,等他們的人到了的時候,六爺早就帶人包圍了那裡。
因為六爺的突然出現,朱大慶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動手滅徐墨染的口。因為他很清楚六爺的手段,輕易不敢招惹,可就他猶豫地功夫,他手下的人居然因為緊張開了槍,還是朝著六爺去的,而且被留在橋上的墨陽發現了,那個手下跳了河,他卻趁亂溜了。
聽說他是在火車站被大叔抓到的,六爺親自審的,不知道六爺用了什麼手段,反正他全都招了。可是他背後僱用他的人,依然是個謎,要不是那個神秘人先付了他一半的黃金,姓朱的也不會鋌而走險。
六爺他們都推測應該是日本人和蘇國華聯手做的,不然徐墨染不會再也找不到徐丹萍,因為在他被放了的那天晚上,徐丹萍就被送回鄉下了。可這會兒扣在六爺他們手裡的朱大慶,居然死了,這怎麼可能…
“清朗,我說話你聽到沒有?”秀娥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鼻子,“聽著呢,你說什麼要改改風水的,”我趕緊答道,秀娥一笑剛要說話,我打斷了她,“秀啊,石頭有沒有說,那個姓朱的是怎麼死的?”
秀娥搖了搖頭,“沒有,當時我是聽他和明旺在說,臉色難看得很,我哪裡敢問呀,”“喔…”我隨意地點點頭,之前就說有內奸,六爺他們挖了幾個出來,現在看來,還有…
“不說這個了,剛才我…”秀娥話沒說完,門被敲了兩下,秀娥接連被打斷兩次,不禁有些惱火,大聲問,“誰呀?”“你吃火藥了?”石頭笑嘻嘻地聲音在門外響起。
秀娥一撇嘴,起身往門口走去,一邊開門一邊說,“對,我午飯吃的就是火藥炒辣椒!”“哧,”我忍不住笑了出來,秀娥一開門,我嚇了一跳,一個大大的玻璃魚缸正戳在門口。秀娥也嚇了一跳,“哎喲,這什麼呀?”
石頭一伸頭,笑說,“這個是我爸特意訂製的,用來給清朗轉運的,轉風水的,”“啊,就是這個呀,”秀娥回頭對我笑說,“倒是挺漂亮的,清朗,你看。”
我哭笑不得看著這個魚缸,下面的底座都是真正的山石,那天不知怎麼說起來風水問題,大叔那樣粗線條的人卻很喜歡研究風水學,說是我屋裡缺水,需要個東西鎮著才好。六爺原本不信這個,可看著我殘缺的手指,就沒說什麼,誰知大叔真的弄了這麼個東西給我。
“明旺,用力抬啊,你小子別又不使勁,”石頭一邊示意秀娥讓開,一邊衝旁邊喊。“我哪會兒偷懶啊,剛才上樓我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明旺也轉了出來,一邊跟石頭扯皮,一邊對我鞠了鞠躬。
“怎麼就你們兩個人…”秀娥說著就要伸手幫忙,“別碰!”石頭和明旺同時大喊,嚇了我倆一跳。沒等秀娥發火,石頭趕緊說,“小姑奶奶,我倆又不傻,還能不叫人幫忙,都是我爸說,就我倆的生辰八字合適,抬到清朗屋裡放水之後,其他人才能碰,要不然沒用,快讓開!趕緊放好了我好休息,快累死了。”
秀娥嗤嗤笑了起來,明旺又挽了挽袖子笑說,“你知足吧,幸好勇叔只說缺水要用魚缸鎮著,要是缺土用假山,咱倆樂子就大了,”石頭一翻白眼,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石頭自然不信這一套,可他老子的命令他也不敢違背。
地方早就看好了,石頭和明旺抬著魚缸往裡走,說是放在東南方位的牆角最好。石頭窩在裡頭往牆角里抬,明旺在外面使勁推,“我說你倒是用力啊,中午沒吃飯啊?再往裡擠擠,還沒靠上呢…”石頭憋得滿臉通紅,看來這個魚缸真是太重了,明旺也是一頭的汗。
秀娥坐在我身邊樂得輕鬆,一直笑著看他們兩個人較勁,聽石頭抱怨,明旺一運氣,“我用力了…”石頭叫了起來,“哎,擠,擠…”明旺幾乎咬牙切齒,“我擠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