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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洩盡天機,如何能不瘋魔?”白川嘆了口氣。若溪這才想起來瘋婦說的一句話,不由臉紅了起來,風鳴又坐了一會兒,說起自己還有別事,便告辭了。約定一月之後此處再見。

他的職業特殊,若溪也不好多問,抬頭看了看他,不知道心裡為什麼湧起一股別樣的情緒,張了半天嘴,只說了一句,“保重。”

鳳鳴走了,氣氛就越發尷尬起來,若溪下意識的往旁別躲閃,她看到白川的眼眸中漸漸升騰起來的其他情愫,心裡十分別扭。既然如此,不如讓她先來耍耍。把玩著酒杯不懷好意的道,“剛剛她說的可是真的?”

“什麼?”白川似乎正在走神,被若溪這麼一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鸞鳳眼後面的那句,”若溪認真的看著他,“你是童子身可我卻不是,所以你才覺得不平衡了麼?”

第七十章 美妙的夜晚(上)

“就是鸞鳳眼後面的那句,”若溪認真的看著他,“你是童子身可我卻不是,所以你才覺得不平衡了麼?”

白川一口酒卡在喉嚨裡,他喝的是猴兒釀,性子狠烈,這會卡在喉嚨裡肯定是灼熱難耐,看著他瞬間憋紅了的臉龐,若溪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一手拍著桌子,一手揉著眼淚,一直笑滾在桌案上。末了,她笑夠了,倒了杯茶給他。卻見到他眼中的不明意味。

“你看什麼吶?”她問。

“你從來不會這樣笑的,小嫣兒。”他目光如水,清涼似霜。

若溪被他看得發毛,別過頭去不看他,瞧著別處,“我一直都如此放肆,你也非是第一天認識我。”

白川的神色更是認真,搖了搖頭,“就因為我看著你長大,所以才更清楚你的性子。”

若溪忽然轉過頭來,看他,聲音冷冷,“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臉面在我面前說這句話?”白川一下沒了詞兒,若溪盯了他一會兒,拿起桌上的手牌,起身,“我走了。”

“我送你。”白川也起身,丟下一塊銀子,隨著若溪出去。

“別跟著我。”若溪忽然生氣起來,白川跟著腳步一頓,笑得極淡,“只要你能逃的開,我就不跟著你。”

“你說的作數?”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你是沒騙過我,卻傷了我。”在這個夜涼如水的夜晚,她目光清冷。

白川立在當場,往樹上一靠,“我看著你走。”

若溪知道他的性子,只好在他的注視下,身形一晃,腳底用力身子便上了房簷,他在她的身後瞧著她嬌小的身軀一躍而起,嘖嘖,看來這妮子的輕功又精進了。她三晃兩晃沒了蹤影,白川卻不著急,足尖一點,跟著她消失的方向一路追下。

她私自出宮,怎能讓他不擔心?還有,那些衛烈的行軍路程她又是如何得知?他都一無所知,上一次他與她在床地之間說起,她說她會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包括用上她自己的身體。這讓白川不由得開始心疼,他明明在掌中呵護如寶的明珠,居然也蒙上了灰塵。

他早該知道,她是為了復仇而存在的,從來都是。

皇城近在眼前,他棲身在一棵樹後,張望,見到若溪向侍衛出示了手牌然後安全的進了城門,他才轉身離開。

這一走,便覺得面門上有風颳過,這風不似尋常的夜風,倒像是從黃泉刮來的幽冥之風。白川心裡忽然警鈴大作,暗道自己剛剛走神疏忽。身子向後仰去,躲過了對方的一掌。

他回頭看,卻是風鳴。

“白溪是宮中之人,這一點你為何不早告訴我?”他站定,看著這個白衣白袍的男人。

“她的身份不便暴露,這點你也該清楚不是麼?”他笑得很淺。

風鳴哼了一聲,環抱著自己雙肩,和他並肩往回走,“那又為什麼前些天派我暗中跟蹤她?”

“那是在保護她而已。”白川轉過臉來看他,“她身份特殊,一點閃失都不能有,我想你在跟蹤她的這段時間內相必也已經看出她的身後不止有你一個人在尾隨了吧?”

風鳴眼神一動,的確,他從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時候便察覺到她的身後,不乾淨。大概有兩股不同來路的人在跟蹤她。這次出來也是,只是在她不注意的時候,他提前起身告辭,出去解決了那些人而已。

因為她看起來清純而淡然,決計不像是個可以在皇宮中討生活的人。風鳴對那裡面的人有一種直覺的反感。

“白溪兄弟最近深陷情網,恐怕對我們的計劃不利。”他驀地想起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