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愣了下,抬手打了融嫣一下,“你這個小蹄子,還真是聰明的讓人無話可說呢。”融嫣一身惡寒的雞皮疙瘩簡直就要掉滿地。撇了撇嘴,沒說什麼。
“實話對你說,那個人吶,我還真是認識他。”豔姨拿袖子撫了撫一旁的石凳,看了一眼還傻站在那兒的融嫣,“邊坐邊說嘛。”
融嫣不懷好意的笑了下,露出潔白的牙齒來,往旁邊的立柱上一靠,“豔姨,你還不太清楚吧,想要和我蘭公子邊‘做’邊說的話,這可不是個小數字呢。”
豔姨眉頭一挑,託著自己梨花似的臉龐,“喲,小丫頭,你才來幾天,說話就上檔次啦?”
“豔姨你謬讚啦。”融嫣給她倒了個萬福,一副低眉順眼的小家子氣模樣。
豔姨嗔怪似的嘖了下,順便職業性的跑出個媚眼兒來,“小妞兒,姐姐我是不是得告訴你,你要是能和那個男人交上朋友的話才是最好。”她看著融嫣不懂的樣子輕笑了下,“他能給你的好處可不是我這樣的妓院裡的老鴇子帶給你的這點微末好處。”
融嫣看她一臉嚴肅認真的摸樣自己笑了下,用袖口掩著嘴角,低低的說,“我說大哥,你還真拿自己當老鴇子了麼?”
豔姨愣了一下。
“他到底是什麼人,你也不必告訴我,我和他也沒說上幾句話,只不過可憐他是個即將要遠行的苦命人,天下苦命人不是都應該相親相愛的麼,所以就勉為其難的送了他一首曲子而已。不過是因為這簡單的緣由,也就不必將人家的老本行聯通祖宗八代都給調查清楚吧,我又不是街口的那班笨蛋衙役們,對人家的底細什麼的,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呵。”她這一番話說的是清揚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