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38部分

的躺著一十八朵開的正好的血嫣花。

她今年,已經芳齡雙九,雙九之華,是女子的一生之中,最美好的一段時光,她卻將他們大把的揮霍在了復仇這兩個讓人作嘔的字眼上。他忽而快速的眨了眨眼睛,隨手一甩,那劍身上的十八朵血嫣花便被釘在了一旁的樹木之上!

願卿身似藥樹,從此百病不生。

“你還不出來麼?”白衣男子雖然已經染上了三分的醉意,但眼睛裡的光卻還是那麼的清晰,寒冷,足以攝人心魄。他冷冷的回眸,看向樹叢之間的一處陰暗處,那裡光影斑駁,似乎有什麼東西搖曳。

“你不去看她,一個人在這裡耍什麼酒瘋!”

“她不願見我。”五個字,如此簡單,卻又透出如許的冷意,她不願意見他,還有什麼比這更殘酷更讓他心痛難受的懲罰麼?他一手帶大的至珍之寶,她卻不願意再見到他!

這或許只是一場極大的諷刺罷了。

他輕蔑的一笑,“你就這麼在這兒一個人耍酒瘋,只怕她舊時死了,你也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什麼意思?”白衣男子眉頭一皺,聽著話里語氣不祥,是大祁國的宮中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麼?白衣男子的神經頓時緊張了起來。

第二百二十九章 今夜與君別①

京城之中,天色已經這麼晚了,卻仍舊有一處院子裡燈火輝煌,卻不是什麼喜事。

還可以說的上是讓全府上下都開始位置忐忑的一件不吉利的事情。

縈煙姑娘在沉珂了月餘之後,病是忽然變得嚴重了起來,在著一天的晚上,用過晚膳之後,忽然心神憔悴了一般的沉睡不醒。

忙忙碌碌的人在縈煙的閨閣之中來來回回的打著轉兒似乎是怕了別人說上一句自己怠慢的話來。任憑那些苦澀的藥水一杯杯灌水,那床榻上的佳人卻仍舊沒有一絲一毫將要甦醒過來的跡象。惹得周遭的僕眾們個個垂頭耷腦的毫無精神。都知道縈煙姑娘最近身體欠佳,似乎是病的重了些,可誰也沒有想到她那麼年輕的身子竟然在這短短的幾十日的光景之中,病倒如此地步。

佳人的面色紙般蒼白,唇上也沒有了往常那樣的嫣紅誘人的色澤,讓人看了她的萎頓的模樣不由得想到了一簇原本開的極好的花兒,在風雨的吹折之下,風雨凋零了些許的韶華。

她那樣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兒,恍如已經失去了生命的風箏,沒有了絲線的指引,連往哪裡去,都未可知。她的床榻之側,是那個青衣男子,皂角罩頭,風姿翩然。也是玉樹風華,與床上的病西施可以算得上是一對天造地設的佳人伉儷。

只可惜,伉儷卻並不情深。他只是坐在她的床榻旁邊,默默地,不發一語,冷眼看著手下人在奔波忙碌,他是這間宅子的主人,也是那個想著在朝野之中有著不小名頭的鐘二公子,鍾涼葉。

鍾二公子,以心機深重而著稱,在朝中短短一年不到的光景,竟然已經獨獨的攔住了鹽道的過往和管卡的指令。

不得不說,鍾覃的這個義子,收的實在是太好了,且看那鍾覃老頭兒在朝上的傲慢的神態便知道,他如今可算得上是風生水起了。的確,鍾覃是有這個資歷在朝廷上傲慢的,按道理來說,鍾覃本事再大也不過是個降臣,他是在大祁國滅掉北冥的那一年,倒戈相向的北冥丞相,像他這樣的一人同為兩朝元老,兩朝宰相的人,也實在是少見,更何況這位鍾覃丞相還不僅僅是兩邊的丞相這麼簡單的事情,而是……兩個互相敵對的國家的丞相!這就更加了不得,先不說他這個人的主掌朝廷的本事如何,單說他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這等投機倒把的本事就已經能夠讓多少人汗顏無地。

至少,若是歡樂別人,像這樣背叛了古國家園之後,而且還在親眼目睹了故國的慘狀之後還能這麼氣定神閒的在帝國的皇宮裡悠哉悠哉的做著宰相,繼續錦衣玉食的生活著的人,實在是厚顏無恥的讓人不知道如何去描述了好。

但,這就是事實,如今的鐘覃,早已經不能同日而語,比起來當初他在北冥的高貴的身份來說,顯然,大祁國能夠給的他的東西,更多。

他自己的手中,獨攬著官商兩處的各種渠道,也就是說,若是有人想要向上爬,做個高管的話,是無論如何也要經過他的這道坎兒的。經手三分肥,他到了手的東西,他怎麼可能讓人家白白的做了個大官兒去,少不得要那人多進貢些金銀珠寶,奇珍異寶之物,若是有人因為辦事不力而觸怒了龍顏的話,他還能在中間從中斡旋,給他說好話,講人情,讓死罪變成活罪,活罪變成無罪,無罪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