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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也不知那白澤帶來的酒到底是什麼酒,看酒勁似乎很強,連帶著武功高強的白澤,居然在喝了幾碗酒之後,居然開始說起胡話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白澤話語的影響,連帶著冥霄也變得有些怪怪的,不時的蹦躂著馬蹄在他四周轉悠著,不時的甩了甩馬頭,甚至於有時更是巧合的抬起馬頭,望著她藏身的方向。

若非那冥霄本就是一匹馬,而最近所處的位置也的確是下風口,不至於洩露了自己身上的氣息,春歌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那堪比狗鼻子的冥霄嗅到了氣息,從而洩露了行蹤。

“別吵,沒看到我正陪著春歌喝酒嗎?再吵我,小心我把你宰了,送去給春歌當禮物。”儼然已經有些醉的迷糊的白澤,搖晃著身子,威脅著不安分的搞破壞的冥霄。

而聽得白澤如此一說的冥霄,更是氣得狠狠剁了兩腳之後,居然就舍了白澤,獨自跑向了不遠處那片林子,儼然是生氣的樣子。

對於冥霄的一走了之,白澤並不擔心,依舊依然故我的一碗接著一碗的喝著。

白澤的憂傷②

一直將整潭酒喝個精光後,發現沒酒了,方才狠狠的摔了酒罈子,整個人搖搖晃晃間,居然就那般躺在了腳下的草地上。

隱在暗處的春歌原本還以為白澤是喝醉了酒,發過酒瘋之後,躺在地上被睡著了,卻沒想到等了片刻之後,居然聽得下方傳來一陣略顯訝異的哭泣聲。

伴隨著哭泣聲的響起,原本還一動不動的白澤,身子卻隨之微微顫動著,儼然那哭泣聲正是從他的口中溢位。

不是吧,白澤居然哭了。堂堂幽冥境主居然為了她的死,隱忍至今後,哭了。

“春歌,你是個大壞蛋,你怎麼可以死。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給你那張面具,你也不會受制於墨淵,轉而被滄海閣的人擄走。雖然,雖然滄海閣毀了,可是,為什麼我一點都不開心,為什麼?”低低的責問伴隨著白澤那害怕驚動別人,而顯得異常壓抑的嗓音緩緩吐出,讓春歌不由自主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春歌,你這個偷心賊,偷了我的不算,還偷了那麼多人的心。雖然我與鬼滄夜那混蛋不對路,可我知道你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的人是他,所以,我從不對你表達自己的心意,只想守在你身邊就夠了。可是,可是你為什麼要這樣殘忍,居然連這個渺小的心願都不讓我實現。”白澤的話語再度響起,傳入春歌的耳中,讓她險些衝動的告訴他一切的真相。

只是,說了又有什麼用。一旦自己連容貌都無法恢復,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她又有何臉面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還不如讓他們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來得更加心安些許。

哭過之後,白澤的情緒情緒似乎也隨之慢慢平靜下來,連帶著酒勁似乎也隨著這一次的小小發洩,而得到了一絲緩解。

只見躺倒在地上的白澤,一個翻身,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睜著一雙眼眸望著星辰漫步的夜空,眼角的淚痕,即便隔著數十米的距離,卻依舊以微弱的光芒,反射入春歌的眼中,令她愧疚至於,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糟糕,露了行蹤

白澤自呈大字型躺在草地上之後,似乎便沒有了起來的想法,居然就那麼躺著開始說起關於自己的一些往事。

從他三歲剛剛懂事開始,就已經被告知,歷代的幽冥境主是不能輕易顯露在江湖人面前,就算要去哪裡,都必須準備好數十套面具,不停的更換著,至於原因,當時的他並不知,一直到了長大之後,方才明白上一輩境主的苦心。

只因為,歷代的幽冥境主武功是幽冥之境最高不說,連容貌皆是可以迷惑眾生的那種。當初他並不知道這點,方才應了侍女的請求,替她改了容貌,方才有了墨淵的事情。

接下來的白澤還說了很多關於自己覺得有趣的事情,更加提到了他自己在幽冥之境栽種的一些得意的草藥,例如四連草之類的特殊草藥,以及它們所在的地方還有培育是遇上的困難之類的。

此時的白澤,幾乎等同於在訴說著自己的成長史,可是,說著說著,卻又不由自主的轉到了與春歌相識的那天,說著說著,原本眉宇間還染著一抹憂色的他,居然不由露出會心的笑意,將他們二人短暫的相遇相識到相知的一切點點滴滴,都說得隻字不露,連帶著他的動機亦是倒了出來。

聽得白澤說著自己是如何如何想要整她,卻被想到反倒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的事情,連帶著春歌自己都不由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