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瓶,她從未見過他喝酒,原來他的酒量竟然這般的好,今夜是什麼事情讓他心神如此不靈,以他的敏銳度,若是平日裡,只怕尚未靠近,便以察覺到,而現在她站在他身後許久,他都沒有一絲的反應。
幽幽的嘆息聲在唇齒間縈繞,有時候秋晨會要覺得自己是不是老了,面對冷莫離總是會不自覺的嘆息,輕著步子走了過去,本想搶過他手中的酒瓶,如此喝酒,怎麼會不傷身。
卻不想冷莫離搶先一步握緊她的小手,目光幽幽的凝望著她,許久之後才一把把她摟入懷中,薄唇覆上,辛辣的酒水在唇齒間縈繞,緊而刺激著喉嚨,秋晨輕呼,那霸道的唇舌乘機而入,不再滿足於唇齒的吮吸與糾纏,勾住她的軟舌,輾轉反側,那吻來的迅猛,鋪天蓋地,秋晨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張網羅住,密密麻麻的吻,深濃到幾乎要奪走她的呼吸。
直到秋晨感覺到要窒息的時候,冷莫離才微微鬆開,新鮮的呼吸流入,秋晨有些貪婪的深吸了幾口,冷莫離似乎發出了低低的笑聲,唇瓣卻依舊貼著她的唇瓣,輕輕的舔了舔她的嘴角。
“真香?”那笑意帶著幾分邪魅,唇瓣離了幾分。方才那落寞哀傷的模樣再也瞧不出半點痕跡。
“為何要喝酒……”秋晨的話尚未問完,便被冷莫離打斷。
“怎麼不穿鞋。”大手捧起那微微冰涼的小腳,腳心裡被路上的碎屑刮出淡淡的血痕,小心翼翼的擦去那掛在傷口上的灰塵,轉而變戲法般的從一旁拿出一軟兔毛坐的繡花鞋。
“穿鞋不舒服,而且熱……”秋晨微微擰了眉目,這秋晨墨染的腳不知道是誰慣的,只要一穿上鞋,連她都沒有來由的生出一種厭惡感。
“誰讓輕功不怎麼樣,在沒有趕上我的速度之前,乖乖把鞋穿好。”明明是威脅的口氣卻說的異常的溫軟。卻終是沒有把鞋套上去,反而抱起秋晨,讓她舒服的坐在自己的腿上。
“三更半夜的不睡覺,竟然跑到這裡來喝酒。”秋晨淡淡的望了一眼一旁空空如也的酒壺,剛剛站在他身後沒有看仔細,老天,他究竟是喝了多少。
“睡不著,出來透透氣,你呢?三更半夜不睡覺竟然跑來偷看我喝酒,是不是本王喝酒的姿勢特別的性感。”冷莫離淡笑,那笑意說不出的邪氣。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秋晨挑了挑眉。
“既然不是,莫非是你孤枕難眠,希望和本王同塌而眠。”冷莫離調笑道。
秋晨到沒有那份心思,望著冷莫離故作輕鬆的模樣,心中驀然一緊,他若不是心中有事,定不會這番模樣,白日裡的事情他終究是放在心上了,既然放在心上,為何不直接問出來呢,真傻。
☆、82。我不過是異世的一浚�祿�
“今日本王便委屈點,陪本王的愛妾睡上一晚了。”冷莫離抿著唇瓣,一臉委屈的說道
“別,我想在這裡呆會?”秋晨拉了拉冷莫離的衣角,輕聲說道
“那便再呆會,本王似乎從未與愛妾賞過月。”冷莫離坐下身子,卻拿起一旁的衣袍裹住秋晨單薄的身子
時間仿若凝滯一般,久久不前,冷莫離突然不羈的模樣令兩個人陷入自己的思緒中,一時間誰也沒有先開口
許久之後秋晨才微微抬起頭,”這幾日我總是重複同樣一個夢境。”她的聲音很輕,和著深濃的月色更加顯得飄渺難測
“什麼夢?”冷莫離顯得有些緊張,秋晨很少對他提及有關她的事情,若非覺得此時有必要,她定是不會提及
“我夢到大片大片盛開的紅色牡丹,卻又不像是牡丹,比牡丹要紅上許多分,我夢見我踩在劍尖上一步步走入花海中,我還看到花海中高高的祭臺,祭臺上被綁著的女子和我有著同樣的面容。夢裡的我很害怕,也很想逃離那裡,可是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動盪分毫,那高臺上的女子一看到我便淚流滿面,她似乎有什麼話要告訴我,可是因為隔得太遠,我只能看到她哀傷和疼痛的模樣,卻聽不清楚她的話語。”秋晨顯得有點激動,即便過了許久提到夢境依舊會覺得胸口處隱隱作痛
冷莫離半天都沒有答話,秋晨見他臉色陰沉的可怖,突然有些懊惱,不過是個夢境,她何時開始相信虛幻的東西。
“在秋晨族,血色牡丹的花海里確實有個祭臺,我曾經去過一次,不過通向花海深處祭臺的唯一一條途徑,便是踩在那倒刺的匕首上,一旦跌入花海,便必死無疑。即便是以我的輕功,也難以抵擋花香,毫髮無傷的登上祭臺,所以只是遠遠凝望著,並未去檢視過。”冷莫離抿著唇瓣低聲說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