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色牡丹的味道。”冷莫離有些無奈的說道,”血色牡丹,秋晨族的聖花,妖嬈而又詭異之物,可為劇毒之品,也可為最好的良藥,花香媚人心魂,意志薄弱之人,但聞花香便會迷失其中然後成為花肥,傳聞繼承了血色牡丹花香的女子,便是血色牡丹的花使,比祭師還要高個層次,可是具體要做什麼,卻無人知曉。”
“什麼花使,純屬無稽之談,即便是,那也與我無關,忘了我並不是秋晨墨染。”秋晨淡笑,仿若感覺到冷莫離的擔憂,小手緊了緊冷莫離的大手。
“即便是,你也只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能打主意。”冷莫離突然加大了力道,惡狠狠的說道,璀璨的綠眸散發著黑夜般的光澤,深邃而又莫測。
“你為何不問我是誰,你救的人明明便是秋晨墨染,突然之間所有的一切都被否認,你真的一點都不好奇麼?”秋晨突然有些生氣,卻不知道這股氣究竟是來自哪裡,目光淡淡的落在冷莫離的臉上,卻見他眼底糾結的光澤,他許是想問,只是在害怕著什麼,所以寧願什麼也不知道。
“你既然招惹了我,便是我的女人,曾經的一切我未參與過,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而今以後,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不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你。”冷莫離說的很慢也很認真。
秋晨原本滿肚子的氣突然洩了下去,只能怔怔的望著冷莫離,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只是捨不得她難過,所以當做一切都未曾發生過,這樣讓她如何能夠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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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深夜買醉
夜涼如水,濃密的樹影投下斑駁的光點,風不大,卻吹去了初夏淡淡的悶氣。
秋晨是被夢魘驚醒,透過皎潔的月色,依稀可見絕美的面容上佈滿了細汗,臉色蒼白的可怖。
同樣的夢境,一連幾日都未曾放過她,而今日比前幾日還要清晰,還要更深層次。夢中總有大片大片妖嬈豔麗的紅花,張揚無比的美麗,散發著鬼魅般誘人的濃香,而她赤裸的雙足踏在倒立的匕首上,尖銳的疼痛伴隨著淡淡的血腥味,那花卻擺動的異常的肆虐,她不想去,卻不聽使喚的一步步走入花海深處,往日裡的夢境會停留在此刻便會驚醒,而今日無論她如何努力,都只能深陷在夢魘中無法自拔。
儘管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自己這是夢,不需要害怕,可是那恐懼卻緊緊的禁錮著她的心,那深濃的驚恐仿若發出骨髓深處,她走到花海深處。她看到她腳心裡淌出的鮮血被花一點點蠶食,她看到那高高的祭臺,祭臺上的女子和她一模一樣的容顏。淺褐色的眸,蒼白的面容,乾涸的唇瓣,長髮在風中肆虐而又張揚。
她的嘴角並無笑意。有的只是死灰一般的空洞,秋晨知道自己要離開,可是她卻不由自主的走向那女子。那女子原本空洞的眼眸突然變得驚恐,張大嘴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只是那蒼白的面容上瞬間佈滿了淚痕,眸子裡那般深濃的哀傷,即便是秋晨也忍不住要心疼
小手緊緊覆住胸口,那疼痛即便醒了感覺還是那麼真實,那麼深刻,為何夢中和她長得一樣的女子會哭的那般哀傷,她究竟要告訴自己什麼,從她的眼神秋晨可以感覺得到她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她。那個女子會是誰,會不會是秋晨墨染。
再無半點睡意,翻身下床,不小心碰到一旁的軟榻,透過月光才發現冷莫離所躺的軟榻竟然空空如也,這幾日因為教她武藝,兩人便同居一間房,她睡床,冷莫離睡這矮小的軟榻,每次看到那高大的身軀蜷縮在這狹窄的軟榻上,秋晨便會覺得好笑。可是今夜他是去了哪裡,白日裡他看得出來冷莫離有心事,可是他沒說,她就沒問
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開了房門,迎面撲來的涼風令原本因為噩夢而渾濁的頭腦霎時變得清醒了起來
赤裸的雙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分外的舒服,長衣曳地,及腰的髮絲隨風張揚。空氣中似乎除了那淡淡的花香,隱約透著清甜的酒香。誰會在這深夜裡買醉,順著味道,穿過長長的走廊
涼亭裡冷莫離僅著單薄的褻衣,長髮隨意的搭在身後,綠眸半眯著,深濃而又詭異,生硬的面容帶著幾分淡然的落寞和哀傷,如同混血兒的面容因著那抹淡淡的上平添了幾股神秘感,此刻他散發著令人窒息的誘惑
橙色的酒順著性感的薄唇流下,打溼了白色的褻衣,淡淡的酒色痕跡,印出那古銅色的胸膛,秋晨從不知道一個男子的鎖骨竟然可以這般好看,隱約透出的風情,即便是她也有些迷惑
周邊凌亂的跌落這許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