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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還沒說話先打個酒嗝,天,他也喝酒了。馬上決定將拷問重點轉移一下,他卻跟我講這兩天洪姐心情很不好,如果方便讓我去看看她。

我本來也有點納悶這兩天洪姐怎麼沒來看我,聽了這話便偷偷換好衣服準備溜出去。一出門卻見阮源在院門口守著,問他為什麼不進來,他說怕吵到我休息。傻孩子,哪有常在床上躺著的。拉了他的手說帶他出去玩,他卻不肯,看了老頭的屋子一眼說是老頭讓他在門口守著的,只要我想出去就讓他去通報。我無語,正待勸解,阮爍進了院,於是決定放棄,他是對我的病號計劃實行得最徹底的一位,不可能放我出去。

阮爍看我有些煩悶問怎麼了,我說洪姐心情不好,想去瞧瞧。他想了想叫來一個少年吩咐了幾句說我陪你去。這下阮源有人撐腰了,吵著也要跟,我是大人不跟小孩一般見識,自然帶上他。

進了花樓卻看見洪姐一人呆呆地坐在廳裡的舞臺上。有些納悶,我也跳上去,沒想到這一跳,胸竟然疼了一下,阮爍在下面急得臉都白了,告訴我休整好之前切忌用真氣,我乖乖應了。

我都坐到洪姐跟前了,她才有些反應。我問她怎麼了,她木木地看著我,突然一把抱住我痛哭起來,哭聲揪人心肺。她哭得嗓子嘶啞,卻攪得我肝腸寸斷。哭了半天才好容易停下來,我趕忙問她怎麼回事。抽咽半天才說明白,原來洪姐按著老頭和爹爹的計劃,在路上與左相來了一次偶遇。誰都沒想到,就是這次偶遇,讓事隔多年的洪姐又看到了那個狼心狗肺的人………………左相。

這王八蛋,與杜十孃的那個狗屁三郎是一丘之貉。

咬牙問洪姐,她想怎麼辦?她若是恨他入骨我就剔了他的骨頭來,她若是覺得他沒良心我就去挖了他的心來,如果洪姐實在覺得自己有眼無珠,我乾脆將那王八蛋的眼珠子掏出來。

我在這恨得咬牙切齒,阮源那聽得心驚膽戰,拉了阮爍的手緊緊縮在後面。

洪姐卻搖搖頭,淚水漣漣地說,她這次是為她自己哭的,從今往後,跟那個男人再沒半點關係。說放心好了,好歹她也就難過這麼一場,待好了後再不會為男人傷心。

五十四

遇上這種事,心裡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開解洪姐,都是女人,她心裡的那份傷痛我能體會。

真是造化弄人,這麼多年過去了,洪姐本來也該忘得差不多了,都怪我,偏偏讓洪姐去認什麼人,又扯出她心裡的傷。

很想對洪姐說三條腿的蛤蟆找不著,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多得是,又覺不合適,好象不適合這個年頭。努力想著怎麼能讓洪姐開心點,想來想去卻又一時詞窮。轉頭看看阮爍阮源,冒出一個主意,跟洪姐說我也好久沒來這裡了,今天我為你們唱幾首小曲,一定要給我面子啊。

拉了洪姐讓她下去坐好,自己在臺上又是報幕又是表演的。自己還能記得住詞的那些凡是能開解心情的歌全拿出來秀了一遍。我沒想到我在這個時代的第一場個人演出是在今天這隻有三個觀眾的舞臺上。使出了洪身解數,到後來乾脆亦歌亦舞起來。歌曲到最後也變調了,我連《女人是老虎》《豬之歌》都吼了出來。

實在是唱不動了,看來這演唱會也是蠻費體力的。不過看著洪姐眉目開始舒展,又覺得值了。汗津津地坐過去,拉著洪姐說還不誇誇我,洪姐總算是笑了,掏出手絹擦我臉上的汗。阮源坐在那樂不可支,說一定要我教會他那首《豬之歌》。我笑吟吟說明兒個不累了我教他跳交誼舞,他又問我什麼是交誼舞,我說是男人跟女人手拉了手跳的舞。他們三個都驚詫地瞪大了眼瞧著我,阮爍更是一臉不自在。洪姐也問怎麼還會有這樣的舞,我得意地揚了眉說還有好多種呢。說起歌舞團裡的舞種,洪姐來了興致,看她轉意了注意力我更努力賣弄,說以後咱們可以自己組合一個歌舞團,套一駕大馬車,想去哪裡了駕車就走,走到哪演到哪,到時洪姐就是節目主持人。看到洪姐的眼睛灼灼生輝,心裡總算是輕鬆點了。

回去後老頭大約是對阮爍很放心,所以沒有說什麼。

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宮裡皇后娘娘盯著沐妃,羽林軍裡也將人安插進去了,左相在家裡大肆盤查那天的藥是何人所下,那幾個與他同氣連技的大臣倒是頻頻拜訪他,我估計他的日子也不好過,西番國師在他的府上出事了,他怎麼交待。小薔她們這幾天很小心,如果沒什麼情況儘量不過來。

阮爍調來的五千士兵已經有兩千到了指定的位置,現下外面秋風陣陣,天氣轉涼。不知道那些遠道奔波來的戰士可有防寒的衣服,老頭欣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