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張忠義自然也就滿意了。又吶吶道:“上次義父把你擄走,想來你再也不敢去的了。只要這方子能治病,不去自然最好。”看來他還記得當初攝政王是怎麼擄走筱蓉到山上的。
一提起那次的經歷,筱蓉尚自心驚膽戰的,臉色就有些蒼白,看得張忠義眉頭一皺,心裡不好意思起來。
他就細細地描述了攝政王的病情,筱蓉斟酌著開了一個方子,末了,像是下定決心道:“最好還是能親自看一眼那個癤子。”
望著他眼裡忽然泛起的異彩,她忙糾正:“我是不會出城去的,除非攝政王能親來。”
張忠義頓時又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蔫了。還以為她說那句話是慈悲心大發了呢。苦笑了一下,他才聳聳肩:“攝政王殿下和皇上勢同水火,怎麼可能來城裡呢?”
拿了那張墨汁淋漓的方子,他又指指隔壁雲書嶽歇息的房間,悄聲對筱蓉說道:“他是個世子,身份地位擱在那兒呢。你最好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以免到時候吃虧!”
筱蓉聽了哭笑不得,這兩個傢伙,怎麼都囑咐她防著別人呢?
卷一 血海深仇 一百五十五章 推測
送走了張忠義這尊煞神,筱蓉才揉揉有些發燙的額頭,轉身來到雲書嶽的房裡。
他已經昏睡過去一個時辰了,也該醒了。身邊有鋤藥和耕草守著,兩個人已經跟她學了不少的護理技術,對於這種術後的病人還是有一套方法的。
一進屋,就聞到一股細細的甜香味,原來鋤藥和耕草已經把屋裡清掃了一遍,青磚石的地面也用水細細地拖過了,沒有一絲兒的血腥味。
雲書嶽身上蓋著一件藍印花的夾被,正睡得香,臉也被兩個人給清洗過了,身上換了一件月白細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