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求了,明知道他利用自己,卻還是希望他能看到自己的用心。
德妃,哦不,是楚德皇后了,如今不論走到哪裡,身後都一眾宮女跟隨,恨不得被人捧到天上,而瀝楚痕也日日賞賜,天天關心,羨煞了所有眼紅的妃子。
皇后有孕,自然無法侍寢,瀝楚痕幾日後心癢難耐的讓小太監準備宮牌,打算夜晚翻牌子,之前宮變,而後一直獨寵德妃,現在想想他後宮其他的女人,也的確被他冷落太久了。
小太監舉著托盤,瀝楚痕隨意翻開,上面寫著,惠妃,“小宏子,今晚寵幸惠妃。”
小宏子也就是當時在桃月宴的靈犀宮內監視的小太監,高喊一聲之後,就在傳召妃子侍寢的名錄上記錄下來。
當惠妃得知自己晚上要侍寢的時候,皺著眉頭,垂著眼瞼,她不願意,為了做內應,她已經將自己的身子交給了別的男人,如今卻還要繼續討好迎合,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
想歸想,既然主子把她留在這裡,即便她不願,也必須面對現實,靜靜的撲粉添妝,很快妖媚惑人的臉孔愈加生動,瀝楚痕也隨之而來。
惠妃一副勾人攝魄的模樣,在瀝楚痕進門之後,就讓其目不轉睛的看了半天,“蝶兒,憔悴了。”
又是這套,瀝楚痕似乎很享受的穿梭在妃子之間,也很滿意這些女人看到自己嬌羞嗔痴的樣子。
“皇上如今喜得龍子,又有皇后日日陪伴,怎麼會想起蝶兒。”惠妃言外之意就是你有皇后就去找皇后,幹嘛來找她呢。
瀝楚痕拉著惠妃的手摩挲:“呵呵,看來蝶兒的怨氣還真大,怪朕了,最近的確忽略了你們,蝶兒放心,以後朕會常來陪你的。”
惠妃假裝害羞的低下頭,實則眼中閃過嫌棄,自大的皇帝,真的以為所有人都喜歡你嗎?
“謝皇上。”惠妃抬頭,將情緒掩藏,在宮燈的照耀下,臉蛋愈加妖媚。
瀝楚痕喉結上下蠕動,餓狼撲虎一般,帶著惠妃雙雙跌入床榻,帳幔拉下,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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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瀝粵邊境—良鎮
晌午十分,一家酒樓內稀稀落落的坐著幾個喝茶的人,這時幾個人的閒聊,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老黃,你聽說沒,冥宮最近在找人,而且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冥宮?他們找什麼人?這江湖上還有他們冥宮找不到的人嗎?”
“嗨,誰知道了,冥宮那麼神秘,咱麼這小老百姓哪能知道的那麼清楚。”
幾個人坐在一起聊著八卦,旁邊座位上有兩個人,深長耳朵仔細聆聽,兩人不時對看一眼,深意十足。
坐在兩人對面的,一身白色長袍,竹葉刺繡,金線卷邊,華麗且不失淡雅,一頭墨髮高高束起,吊在腦後,晶瑩剔透的玉手端著茶杯,羊脂白玉一般的脖頸,優美弧度的下顎,瑩瑩光澤的唇瓣,挺翹完美的瑤鼻,在加上一雙燦若星辰,黑白分明的大眼,好一個絕世美男子,只不過性子有些冷淡,對所有向他投去愛慕眼光的女子或者欣賞眼光的男子,都冷冷一瞥,遠觀也不行。
喝過茶水後,起身離開,坐在他對面的兩個男子,放下碎銀緊跟著離去,只不過兩個人的面色都有一些凝重。
良鎮,位於瀝粵邊陲,近年來盛世繁華,小鎮上的人也都生活富足,豐衣足食。從酒樓內離開的三人,走在良鎮的接到,感受著這裡的風土人情。
路過的一家茶樓內,一個人帶著驚喜和驚豔的雙重目光看著樓下走過的三人,激動之下突然一拍桌案直接從窗戶掠出去,背對著落在三人面前,就站定在三人面前,停頓片刻轉過身,嬉笑著說:“這位公子,好生俊俏!”
白衣男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挑高眉頭說了一句:“這位公子,欠債還錢!”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失蹤兩個月的桃月宴,身邊的兩個人則是凌風和凌雨。而她話音剛落,對面的男子笑容就僵住,留下一句話,轉身就要走:“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瀝楚夜!”桃月宴冷颼颼的聲音響起,讓轉身要走的瀝楚夜站住了腳步。該死的,他是和她說話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還欠她好幾百萬的黃金,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瀝楚夜無奈的轉身,他剛剛在酒樓上,一眼就看出男扮女裝的桃月宴,激動之下才跳出視窗。
“這位公子,你也認錯人了,我…”瀝楚夜狡辯的說著,讓桃月宴繼續挑眉看著他。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後面就傳來呼喚聲打斷瀝楚夜的話:“三王爺,哎喲,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