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向來如此,得到一次溫柔,就想要第二次,接著就想要更多,明知道自己是飛蛾撲火,卻依舊奮不顧身。
很快,小太監拿著的托盤上面放著一碗湯藥,紫衣已經穿戴好,身體略帶不適的坐在漪蘭殿,看著小太監遞給她的湯藥,紫衣眼睛乾澀,她知道這是什麼,皇上每次寵幸完妃子,如果不想她受孕,則會賜予這樣一碗湯藥,“公公,放下吧,我…本宮一會就喝。”
紫衣私心的想著,如果她不喝,會不會別人也不知道,小太監端著湯碗的動作沒變:“娘娘,還請不要為難奴才,宮中規矩,這湯藥您服用之後,奴才還要回稟皇上。”
紫衣抓住衣襟,眼光看到桌上玉石擺件,拿起裡就往小太監的手裡面放:“公公,通融一下。”
本以為在宮內必定喜愛錢財的奴才會笑逐顏開的接過去,結果卻出人意料的小太監彷彿沒有看到一般:“娘娘,請用。”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將玉石隨手放在桌子上,紫衣看著那碗湯藥,端起來,一飲而盡。,同時眼角垂落淚珠。
瀝楚痕前腳剛剛回到上書房,德妃緊隨其後的也到了,面上略帶欣喜,只不過又帶有些許的賭氣,小太監通傳後,德妃走到瀝楚痕身邊,靜靜的坐下,也不說話,似乎等著瀝楚痕開口,而瀝楚痕看到德妃,笑了笑:“誰惹朕的愛妃生氣了?”
“皇上剛剛去了哪裡?”今非昔比,現在的她也是有底氣這麼跟皇上說話的,相信接下來她要告訴皇上的事情,一定會讓他欣喜萬分的。
看到德妃一臉埋怨,瀝楚痕一把摟過,“怎麼,琴兒吃醋了。”
德妃伸手假意推著瀝楚痕的胸膛:“皇上有了新歡,又快忘記琴兒了吧。”
瀝楚痕胸膛震動,“哈哈哈,怎麼會,朕怎麼捨得呢,如今琴兒這麼聽話,朕疼你還來不及呢。”
德妃一臉怒嗔,輕輕的捶了瀝楚痕一下:“那皇上怎麼還去漪蘭殿,難道有琴兒伺候皇上還不夠嗎?”
瀝楚痕看著德妃,心中冷笑,女人永遠都是這麼不知好歹,你不給她寵愛,她求著你,你給了她寵愛,她又想霸佔你,這時想到桃月宴,也唯有那個女人對他不屑一顧,冷冷冰冰。“德妃是在怪朕?”軟語不在,瀝楚痕有些嚴肅的面孔,看的德妃心中一緊。
“皇上,琴兒和你開個玩笑,何必當真。”說著德妃就往瀝楚痕的懷裡靠了過去,接著說道:“要是嚇到皇兒就不好了。”
皇兒?瀝楚痕疑惑的將德妃從自己懷裡拉出來,看著她:“皇兒?”
德妃掩嘴嬌笑,“皇上,臣妾有了。”
一句話,瀝楚痕頓時欣喜,“琴兒,你有了?你懷了朕的孩子?”似乎是不相信般,瀝楚痕問了兩遍。
“皇上,臣妾也是才知道呢,這幾日胃口欠佳,經常困頓,所以臣妾特意請太醫來診治,結果太醫診脈,就告訴臣妾說是已經月餘了。”德妃高興的說著,不知道是為人母的喜悅,還是因此得到瀝楚痕更多的疼寵而高興。
瀝楚痕激動的不知道手該放在那裡,這可是他第一個孩子,月餘的話,那不就是當日德妃突然來找他,兩個人在上書房的那次,“哈哈哈,好,太好了,琴兒果然爭氣,如果是男孩,朕封他為太子。”
德妃驚喜的看著瀝楚痕,心中澎湃,趁機說道:“那怎麼可以,皇上,臣妾並不是皇后,皇兒只要能夠健康長大,臣妾就知足了。”
德妃口是心非的說著,但是卻點到即止的將想要說的都說了出來。
瀝楚痕高興的直接說:“來人,傳旨賜封德妃為瀝粵皇后,名號楚德皇后。”一句話,瞬間改變了德妃的一生,從德妃貶為貴人,從貴人恢復品銜,再到現在一躍成為瀝粵的皇后,德妃一夜之間,震驚後宮。
而德妃聞此,直接站起跪在地上,“謝皇上恩典,臣妾定不負皇上重望。”
瀝楚痕緊張的把德妃從地上拉起,“琴兒,小心身子,以後這些禮節都撤了吧,別傷了皇兒。”
德妃變成楚德皇后,後宮妃子更加被壓制的沒有翻身的餘地,在皇上面前,她永遠都是德藝雙馨的德妃,卻不知道暗地了害了多少想要爭寵的妃子,由於皇上對其他人的不聞不問,德妃直接掌權,後宮就算突然少了幾個妃子,也無人問津。
當德妃有孕並封為皇后的訊息傳到漪蘭殿時,紫衣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原來他並不是對所有人都這樣,如果德妃也喝了湯藥,又怎麼會有孕,上午她才將自己的處子身交給皇上,幾個時辰後就傳來這樣的訊息,何其諷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