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們揮出了一掌。
而後拉著醉清,“走。”趁著下面之人躲閃的空檔,桃月宴兩人很快就飛向漫無邊際的黑夜中,只不過不知誰悶哼了一下。
這時看著夜空,所有的弓箭手都將弓箭放下,身後也緩緩走出了一個人,“參見皇上。”
“沒有抓到?”
“皇上恕罪,但是下臣射中了其中一人的肩膀,加大搜尋,定會查到是誰。”
“關城門,徹夜搜查。”月亭嘴角冷笑,敢在他的皇宮動手,這殺手盟的生意真是越做越大了,膽子也不小,那隻箭尖上全部淬了劇毒,想逃跑也沒那麼容易。
殺手盟,前身血煞,皆以殺人為生,只要出的起價錢,哪怕是天皇老子,他們也不惜人力財力去動手。但若是給的錢不夠,哪怕是一個百姓,他們看都不會看一眼。
而這一次不知是哪裡走漏了風聲,讓他知道殺手盟要暗殺太子,所以月亭早早就做了埋伏,而時間地點都有人透露給他,自然不怕撲空。
只不過他沒有想到,殺手盟竟然如此猖狂,只來了兩個人就敢動他的人,哼,被他抓到一定要查出背後主使,真沒想到他的太子竟然會有這麼多人盯著。
一路回到街道邊的民房內,醉清有些擔憂,他剛才分明聽到了弓箭破空的聲音以及悶哼,進了房間,桃月宴一把就將身上的黑衣撕碎,仍在地上,閉目吸了一口氣,右手繞過肩膀,咬牙猛的一扯,就見一隻毒箭躺在了她的手心中。
“公子。”醉清懼怕的看著那隻帶血的箭尖,隱隱可看出上面泛著黑色的光芒。
“沒事。”桃月宴緊咬牙根,雖然弓箭入體的時候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她的頭腦也有些暈眩,但是片刻過後就好了很多,這一次她可以肯定是雪凝丸的功效。
雖然這疼痛讓她有些冒汗,嘴角微扯,但與槍傷相比,太過小兒科了。
右面肩膀已經一片血跡,醉清趕忙上前點住了她的穴道止血,“公子,我去找大夫。”
“不必,你先去龍天,我們隨後就到,記住不要被任何人發現。”桃月宴制止了醉清的動作,龍凌還在等她,而她也不能停頓,恐怕現在這堵車稍後就會翻了天。她要儘快與他們出城,今晚是她大意了。
醉清皺眉:“可是…”
“快走。”桃月宴聲音帶著急切的趕著醉清,他們已經沒有時間耽擱了。
醉清隱忍了一下,而後率先離開。桃月宴側目看著已經被染紅的肩膀,將臉上的黑色絲巾拿下來,繞過腋下,打了一個結,正好蓋住傷口。
而後也快步走出了民房,向著龍凌馬車的所在而去。
當半個時辰之後,桃月宴還沒有回來的時候,龍凌心中有些發慌,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忍不住下了馬車,臉色冷凝。
剛要離開去尋找的時候,就看到桃月宴從一個衚衕裡面出來,趕忙走過去:“怎麼這麼久?”
桃月宴帶笑看著龍凌:“著急了?”
“咳…走吧。”而後拉著桃月宴一同上了馬車,雖然詫異她肩膀上的黑色布料與一身白衣的反差,但是也沒有多問。
然而當上了馬車後,不算大的空間內只有兩人的時候,龍凌鼻翼顫動,好濃的血腥味,看著桃月宴,“宴兒…你受傷了。”
看著她右側的肩膀,那黑色的布料如此怪異,讓他不得不懷疑,桃月宴淡笑,看來還是瞞不過他,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沒什麼大事。”
“我看看。”說著龍凌就坐在桃月宴的身側,小心翼翼的拉開黑色面巾,頓時一個血窟窿就映入眼簾。
“宴兒?怎麼會這樣?”心疼的看著那個血窟窿,甚至露出的肌膚邊緣都變成了黑色。
“沒…”說著桃月宴就一頭栽進了龍凌的懷裡,雙眼緊閉。
“凌竹,快,找一家醫館。”龍凌聲音冷顫的喊著馬車外的凌竹,雙手緊緊的抱著桃月宴,心中祈禱,宴兒,你千萬不能有事。
“駕。”凌竹揮動手中的皮鞭,在街道上揚起一陣灰塵。
馬車還沒停穩,龍凌就已經打橫抱著桃月宴,站在大門緊閉的醫館前,一腳將醫館的門踹開,凌風也在身後喊著:“大夫,快出來。”
雖然他們都不知道桃月宴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此刻只能儘快為她醫治,其他的容後再說。
“誰啊,這大半夜的,已經打烊了,明天在來吧。”從內堂走出一個睡眼惺忪的人,一邊說一邊披著衣裳,語氣很是不好。
凌雨急性子,不等人家說完話,一個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