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瞬間龍凌表情就有些不自然,沒有多說,點點頭,外面駕馬車的凌竹也趕忙停下了馬車,自然兩個人的談話他也有聽到。
後面的風雨雷電四人也假意望天,他們什麼都沒聽到。
桃月宴出了馬車,像旁邊人煙稀少的街道走去,而龍凌也沒有多想,只在馬車內安靜的等著,只不過半個時辰過後,卻仍然不見人回來,不禁開始著急。
離開馬車的桃月宴,看著馬車外的凌竹等人,發現沒有人跟上,快步走到旁邊的一座民房內,閃身入內。
“公子。”醉清將手中的一套衣衫遞給桃月宴。
“嗯,準備一下,馬上出發。我的時間不多。”她要和龍凌回龍天,而最佳的動手時間就是現在,當著醉清的面,直接將那套黑色的緊身衣穿上,沒有避嫌,而後拿出一塊黑色的面巾遮臉,與醉清對視之後,兩人直奔皇宮內院的太子宮。
兩個身影在黑夜穿梭,不刻就達到了目的地,看到太子宮內燈火通明,桃月宴眼底冰冷一閃,月流觴,這樣的好日子很快就會結束了。
與醉清點頭示意,桃月宴率先落在房頂,腳步輕盈的走在紅瓦上,很快就找到了月流觴臥房的所在,這之前要是她沒有好好考察過,恐怕偌大的太子宮,他們還真不容易找到。
從房頂的天窗順勢而下,沒有發出一絲聲音,醉清則在房頂把守。入內後桃月宴冷眸四處打量,躲在房頂的房樑上,呼吸輕不可聞。
而這時一陣水聲傳來,緊接著衣衫摩擦的聲音,月流觴墨髮帶著水珠,身披一件長袍,臉色還帶著沐浴過後的紅暈出現在房間內。
他…看到這樣的月流觴,桃月宴心中猛的一搓,夜離…好像,怎麼會有如此想象的兩個人,若是剪了短髮,恐怕她都會分不清楚誰是誰。
徒的回身,桃月宴看著月流觴,指尖運氣,“嗖”的一聲,就將幾盞宮燈熄滅,頓時房間內一片黑暗。
“誰?”月流觴察覺到一絲氣息,同時緊張的問著。
桃月宴瞬間提氣,在月流觴開口的時候,從房頂一躍就竄至月流觴的面前,手中的匕首在黑夜中亮起了冰冷的鋒芒。
感覺到身邊寒芒一閃,月流觴一個錯身,與桃月宴打在一起,他並不知來人是誰,但是從她的手法能夠看出,定時想要殺他,眼神轉冷,好大的膽子,在他的太子宮竟然有人敢對他行刺。
桃月宴匕首揮舞,招招致命,幾個回合下來,月流觴的身上已經多了一個傷口,於是更加小心的與來人對打。
“你是誰?”打鬥的間歇,對面一身黑衣的人影,讓人看不出端倪,月流觴開口。
怎奈來人不說話,只是攻擊更加迅猛,就在月流觴一個躲閃不及,鋒利的匕首一下子劃在了他的脖子上,頓時血柱噴湧,距離動脈緊緊幾毫米,而月流觴心中驚懼,左手趕忙捂著脖子,而後開口大喊:“來人,有刺客。”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對手,沒想到來人武功高強,此刻顧不得其他,只能呼救。
竭力的大喊,頓時引來外面的人的注意,而桃月宴皺眉,沒想到竟然差了分毫,該死的,此刻還想下手,但是外面已經傳來腳步奔跑聲,而上面的醉清也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口哨。眯起眼看著月流觴,竟然沒有成功,這是她第一次失手,無奈轉身迅速消失在原地,而月流觴已經因失血過多有些恍惚。只看到一個人影在面前閃過,就不見了,而他也慢慢閉上眼。
快速回到房頂,看到醉清明顯的擔心,桃月宴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想著兩人就要飛身離開,卻不料下面此刻竟然集結了無數弓箭手,正對著房頂。
說來此時月弦皇宮正值大會,各方面的安全措施都確保萬無一失,所以在月流觴喊出此刻的時候,很快就聚集了不少宮內高手,將太子宮圍了起來,而宮人也趕忙衝進房間,檢視月流觴的傷勢。
“快,快找太醫。”屋內傳來宮人心驚膽戰的叫喊,頓時弓箭手也拉開了弓。
“弓箭手,準備。”站在弓箭手前方下命令的人,與所有人的動作一致將弓箭拉緊對著房頂的兩人。
而桃月宴見此眸中凌厲一閃,看向醉清,而醉清眼色也不太好,同樣看著她,他們今晚的行動,沒人知道,為何此刻竟然有這麼多弓箭手埋伏在這裡?
“公子,你先走。”醉清壓低嗓音,走到桃月宴的身側說道,這樣的行事,恐怕是有人故意為之。
“一起走。”她從來不會為了自己逃命,而丟下同伴,之前如此,這次也一樣。看著下面的弓箭手,手中凝氣,瞬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