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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然別怪朕不客氣!”

已經是窮途末路的月亭,那長時間身在高位的氣勢,此刻發揮的淋漓盡致,彷彿他還是曾經那個掌握生死的帝王。

“本王要說不呢!”

無情看著月亭身後那些疲憊不堪計程車兵,轉而又好笑的看向了月亭,在這樣的情況下,月亭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真是皇帝當的時間長了,以為這天下也是他的了。

“那就別怪朕不客氣了!”

月亭的話音落下, 還沒等他發號施令,後面令人驚心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眾人回身看去,就發現後面他們剛剛跑過來的城門處,已經被人全部給擁堵上。

當月流觴帶兵追上來的時候,小小的城鎮內,被士兵門佔據的水洩不通,而前方的月亭等人,則被擋在另一邊的城門處,進退兩難,前有乞丐擋路,後有月流觴的追兵,月亭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絲絕望,但是仍舊保留一點點的希望,看著後面的紅衣男子,動了動唇,想要說些什麼。

月流觴計程車兵本就有五十萬之多,當時他拿著虎符,第一時間就將所有計程車兵全部轉移,自然這次他也是下定決心,要證明給月亭看,他才是最適合當太子的人,他才應該是月弦未來的王者。

城鎮裡面,兩處前後貫穿的城門,一邊被龍宴國的四王爺帶著乞丐給包圍著,另一邊的城門,則由月流觴後來者居上,十幾萬的精兵全數湧入到城鎮裡面。

而所有人虎視眈眈的物件,全部是中間那一小隅的百名人馬。

“觴兒,你來的正好,快幫父皇解決了他們,隨後你與父皇回宮,太子仍舊是你的!”月亭調轉馬頭,對著後面居上的月流觴說道,只不過那話裡的意思,仍舊是高高在上,全然沒有窮寇的自覺。

月流觴一身紅衣飄飛,本就長相妖孽的他,加之臉上那邪肆的笑,更是風華萬千,隨後微微蹙眉看著月亭,道:“本宮不想要太子!”

“你想要什麼?告訴父皇,只要你解決了他們,父皇什麼都答應你!”

在月流觴說完後,月亭急切的再次問著他,顯然他似乎是忘了,剛剛就是因為月流觴的突然出現,他們的兵馬才會全部落敗,而此時這城鎮外圍的戰場上,已經是荒屍遍野。

“呵呵,本宮要的是皇位,父皇你給嗎?”

月流觴身後龐大的軍隊作為支撐,而他一身扎眼的紅袍立與最前方,談話間從容自在,完全不再是曾經那被放置在王爺府,不受寵的悲涼模樣。

問當月亭聽到月流觴的這句話時候,那額頭的青筋就像是變戲法一下,一跳一跳的讓人看了都害怕會崩裂,繼而月亭狂怒的開口:“月流觴,你別不知好歹!朕能夠讓你做太子,已經是你的福氣,想要做朕的位置,你休想!”

他是誰,他是月弦國的統治者,在他不想下臺的時候,誰想做皇帝,那都是對他權威的挑戰,更何況若不是有求於月流觴,他怎麼可能會讓他繼續做太子,他恨不得殺了他。

“呵呵,那麼抱歉了,父皇您請自便!”

其實月流觴自從出現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打算放過月亭,雖說他是自己的父皇,可是他不傻,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在他眼裡,甚至不如皇宮中的一個資格老的太監來的重要。

月流觴本身出生後就被冠上了太子的名號,自然從小他就知道自己也許將來是要做皇帝的,所以心性高傲,也是從小的時候,他的母后沒少教導他如何在宮內的爾虞我詐之下,保護好自己。

可自從當年三國之變後,月亭做的一系列的事情,才讓月流觴明白,自己不過是個擋箭牌,是月亭用來保護月流迎的。

何曾有一天,月流觴他會想到,自己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轉眼就變成了皇宮中最不受寵的王爺,甚至他自己的親生父皇,竟然利用自己去引出殺手,而導致他的脖頸處永久的留下了一條醜陋的疤痕。

他不甘心的,久居高位的人,在突然之間被人拉下來,任誰也不可能平靜的接受,況且月流觴從小到大一直都認為,自己會是未來的皇帝,即便父皇不寵愛他,但是他的太子之名卻是實實在在的。

難怪當初他曾經想過,為何聽說別國的太子,都會有一些實權,或者是幫著自己的父皇處理一些簡單的朝政,可是唯獨他是不一樣的,他除了空有一個太子的名稱,再無其他,甚至是他所有的勢力,也全都是自己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

現在,他意外得到了月亭交給月流迎的軍隊,那麼他就不會再是曾經那個被一道聖旨就由天堂打入地獄而無法翻身的月流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