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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幾個想要衝上來助拳的男子也傻在原地。

“要麼現在離開,要麼跟我去公安局。”方木冷著臉說道,“告你故意傷害……”他瞄了景旭一眼,“相信他也願意告你侮辱罪。”

文身男子氣鼓鼓地看了方木幾秒鐘,轉身又踢了景旭一腳,對同夥喝道:“走!”

肖望看著他們走出酒店,轉頭對方木半是埋怨半是無奈地聳聳肩。圍觀的人們似乎也很失望,三三兩兩地散開了。酒店經理毫不客氣地踢踢景旭:“喂,你也趕緊走吧,別耽誤我們做生意了。”

景旭慢慢地爬起來,低著頭,把褲子穿好,一搖三晃地向門口走去。經過方木身邊時,他抬起頭,已經破裂腫脹的嘴唇翕動著,似乎想說些什麼。

方木看著他面目全非的臉,冷冷地問道:“你沒事吧?”

話音未落,景旭哇地吐出一口鮮血,一頭栽倒在方木腳下。

市第二人民醫院的走廊裡,方木坐在長椅上,遠遠地看著肖望捏著幾張紙向自己走來。

“他怎麼樣?”

“一根肋骨骨折,一根肋骨骨裂,肺挫傷,嘴唇破裂。”肖望懶洋洋地說,“沒事,死不了。”

方木草草看了看診斷書,“通知他家人了嗎?”

“問他了,在本市沒有親屬。”

“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送他回去唄。”肖望撇撇嘴,“這王八蛋身上還有不到三百塊錢,住不起醫院——你該不會想幫他掏住院費吧?”

“呵呵,那不會。”方木笑笑,“走吧。”

景旭的家住在原機床廠職工家屬樓,估計是父母留給他的。這幾棟樓房建於上世紀九十年代,沒有物業管理,處處顯得破敗不堪。

肖望繞過那些雜草叢生的花壇,把車停在景旭家樓下,回身對景旭喝道:“下車!”

一路上時而昏睡時而清醒的景旭勉強睜開眼睛,先是茫然地環顧四周,認出是自家後,費力地抬腳下車,剛踏上地面,整個人就癱軟了下去。方木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才沒讓他摔個狗啃泥。

“快點!”肖望不耐煩地喝道,“別他媽磨磨蹭蹭的。”

“算了。”方木看看不住呻吟的景旭,“我送他上去吧。”

景旭住在三樓。短短几十級臺階,卻足足用了五分鐘。與其說是扶他上去,還不如說是方木揹他上去。把景旭放在沙發上躺好,方木也累出了一身大汗,一屁股坐在景旭對面喘粗氣。

景旭的家是那種老格局的房子,客廳昏暗狹窄。滿地亂丟的內衣褲、啤酒罐、菸蒂和黃色雜誌,顯示出主人的頹廢生活和低階趣味。方木把目光落在如死狗般癱在沙發上的景旭,感到說不出的厭惡。

忽然,景旭動了動,隨即就在身上亂摸。

看他摸得急切,方木問道:“你找什麼?”

“煙……煙……”

方木想了想,掏出煙盒,自己點燃一根,又甩給他一根。

“你不該抽菸。”方木補充了一句,“小心咳血。”

景旭急不可耐地點燃煙,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果真劇烈地咳嗽起來。

方木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拘樓著身子抽搐,等他的呼吸稍稍平復些了,就把腳邊的一卷衛生紙踢過去,示意他擦擦嘴邊的血。

“別作踐自己了,”方木看著他揪下一塊紙,在臉上馬馬虎虎地蹭著,“如果你不想早死的話。”

“嘿嘿。”景旭忽然笑起來,隨即把衛生紙揉成一團,狠狠地摔在地上,

“我現在和死了有什麼分別嗎?”

方木沉默了一會,問道:“那些人為什麼打你?”

“哈哈。”景旭仰面靠在沙發背上,似乎很陶醉,“那騷娘們是個小姐,我用手指頭把她摳慘了,這臭裱子就找她男朋友……你不知道……”他忽然來了精神,直起身子盯著方木,雙眼閃光,“……我把她捆起來摳的,那騷貨喊得那叫一個慘,哈哈,像個大肉蟲子似的……扭來扭去……”

性虐者,多是性無能者。方木冷冷地開口:“你果真是個死變態。”

“死變態?”景旭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目光變得陰冷絕望,忽然,他站起身來,飛快地解開褲帶,脫掉褲子。

他的陰莖被齊根斬去,只留下兩個辜丸在可笑地晃盪著。

“你以為我願意這樣?”景旭的聲音裡帶了哭腔,“如果我有傢伙,我會用手摳她們?”

方木移開目光,低聲問道:“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