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與隨從把小憐從池中救了上來。
小憐被打撈出來,渾身溼透,狼狽不堪,終於可以呼吸到空氣,貪婪的大口喘息著。
“你是何人?為何尋短見?”蕭逸寒是個性情清冷之人,並不喜多管閒事,眼前落水少女年紀輕輕就想不開,他多少動了惻隱之心。
小憐穩定心神,注視眼前白袍小將,突然瞳孔放大,驚得渾身哆嗦,難道自己落水來到了陰間地府,站在眼前問話之人,正是自己的夫君上官瑾瑜!
“姑娘?”蕭逸寒被顧小憐痴楞的秀目看得渾身不自在,暗自揣測這女子難道傻了不成?
“你是人事鬼?”小憐柔弱的聲音帶著幾許的輕顫。
“混賬,膽敢冒犯我家王爺。”隨從在旁做出警告。
“瑾瑜你還活著!”顧小憐目露欣喜,渾身溼答答撲到蕭逸寒的懷裡。
蕭逸寒被眼前的瘋女人弄得措手不及,她身上散發出的腥臭味令他作嘔,他厭惡的推開瘋癲的麻煩女人,準備離開。
“瑾瑜別走!”小憐雖然被對方拒絕,但是並不氣餒,她的瑾瑜一定是還在生氣,所以故意不理她。
“大膽瘋婆子!再敢冒犯我家王爺殺無赦!”隨從軍旅出身,性子粗野,對小憐的糾纏失去耐心。
“誰敢對朕的愛妃不利?”小憐賭氣出走,蕭逸風左等右等不見回來,心中不安於是出來尋找,剛走到後花園就見到眼前戲劇性荒唐的一幕。
蕭逸寒見到大哥蕭逸風急忙行跪拜大禮。
“南平王蕭逸寒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四弟平身,聽說靈太妃病得很重,賢弟還是趕去探望吧。”蕭逸風支走了蕭逸寒,溫怒的臉上多了幾分疼惜,他目光溫柔的凝視眼前落魄美人,一點小事就想不開居然尋了短見,真是個任性野蠻的丫頭。
然而顧小憐的魂都早被四王爺蕭逸寒給勾走了,她失魂落魄的目送蕭逸寒遠去的身影,一行清淚由心中湧出,從秀目中默默流淌。上天是在憐憫她還是在懲罰她,居然讓她又與瑾瑜重逢,剛才的情形似乎證明那個男人,並不是她的夫君上官瑾瑜,而是長相酷似的四王爺,世間怎會有長相如此相似之人,就連與他同床共枕的妻子都會認錯!
“憐兒?”蕭逸風被顧小憐痴迷的神情激怒,他不允許小憐心中有其他男人,更不能允許小憐喜 歡'炫。書。網'上任何異性。
小憐收回心神,木訥的起身,回寢宮沐浴更衣,她把身體泡在滿是花瓣的溫泉內,身旁有宮女焚香服侍,而她絲毫沒有享受之意,表情痛苦的回憶著往昔,驚心動魄的一幕幕往事。
蕭逸風頭回被女人冷淡,心中很是吃味,尾隨小憐回到寢宮,見美人在泉水中如出水芙蓉般清新亮麗,不由動了歪腦筋,他遣走下人,寬衣解帶緩步入池,相與小憐洗個鴛鴦浴。
小憐不解風情,她發覺蕭逸風已經來到身邊,不冷不熱的把頭轉向一邊,不去看蕭逸風寫在臉上的欲求。
小憐的舉動令蕭逸風的自尊心大受挫敗,他此時已經放棄了權利,再失去小憐的芳心,這是他無法承受之痛,看似堅強的他其實內心也很脆弱,雖然後宮佳麗三千,他真正愛的又有幾人!甚至有很多女人,他連名字都記不得,更多的是見也未見過。
“憐兒來朕這裡。”蕭逸風清清嗓音,喚小憐來身邊。
小憐沒有理他繼續慪氣,蕭逸風見小憐不買自己的帳,尷尬的長嘆一聲,心情跌至谷底,他默不作聲出了溫泉,由下人服侍擦乾身體,穿戴整齊,離開凝香泉,直奔華妃的寢宮,他心中不憤,顧小憐是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朕為了她不要江山,獨寵她一人,她居然還不滿足,真是不識抬舉,定是自己把她寵的沒了規矩,這回他一定狠心教訓,收收她刁蠻的性子。
顧小憐洗浴完畢,仍然情緒低落,在她見到蕭逸寒之後,她的心緒一刻未平復過,她對上官瑾瑜的迷戀與思念,時時牽扯著她去接近蕭逸寒,可是深宮大院,規矩諸多,她又如何才能接近那個酷似瑾瑜的男人呢?
太后果然耳目眾多,當得到皇帝與小憐兩人鬥氣鬧掰之後,輕哼冷笑,“我看他能堅持幾天,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厭倦是遲早的事。”
蕭逸風受到了華妃香豔的禮待,她擺好酒席,輕歌曼舞美人環繞,溫婉香糯的與蕭逸風述說著情話,傾吐多日不見的相思之苦,蕭逸風在她處重拾帝王的尊嚴,自是樂不思蜀,在華妃寢宮逗留了三天,三天過後玩膩了,花樣也厭倦了,開始想小憐了,於是起身離開華妃的冷香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