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兒從今天起,就是朕的人了,誰敢在背後嚼舌根論是非。”蕭逸風忘記了他只是個被架空的名義皇帝,實質上只是個傀儡。
“皇上男兒志在四方,您怎麼可以為了兒女私情放棄江山,棄黎民百姓於不顧,放任自己。”顧小憐藉機吹枕邊風。
“有憐兒在身旁陪伴,朕此生足矣。”蕭逸風緊了緊摟著憐兒蠻腰的手,滿足的閉上眼睛。
顧小憐又氣又鬧,這個失去鬥志的廢物,沉迷在溫柔鄉里,已經拉不回頭,想她顧小憐命真苦,本以為依附蕭逸風便有出頭之日,誰曾想竹籃打水一場空,反而便宜了老奸巨猾的太后,坐收了漁翁之利。
一連幾日,顧小憐嚐到了從未有過的寵溺,蕭逸風整天膩著他,像只乖順的綿羊,任由小憐費勁周折,無法激起他的鬥志。
“皇上,太后聽政已經數日,滿朝文武怨聲載道,皇太后撤換了您之前重用的所有大臣,全部換上了她的心腹,看來她沒有歸還權利的意思。”顧小憐恨鐵不成鋼的繼續在蕭逸風耳畔嗡嗡。
蕭逸風並非昏庸之人,他之所以如此大膽的放棄權利,意在考驗小憐對自己是否別有用心,二來考驗下母后對皇權是否存有野心。畢竟這兩個女人在他心目中地位舉足輕重。
“憐兒權利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嗎?”蕭逸風言語間流露出失望。
“皇上,憐兒是為你不平,我一個弱女子權利與我浮雲。”小憐急忙為自己撇清狡辯。
“既然我的憐兒不在意,那就沉下心來,陪在朕身邊,不許再談論一些無關緊要的瑣碎之事,你我只談情說愛。”蕭逸風溫柔的攬美人入懷,他該如何讓他的憐兒放棄野心,乖乖做他身旁的小女人。
“太后終於得償所願,坐上了鳳翔國最高階的權力寶座,她沉溺在沾沾自喜中,無暇顧及那對露水鴛鴦。
此時鬧得最兇的要數蕭逸星,他得知皇兄把憐兒從他身邊搶走,氣得撒潑耍賴所有辦法都用上了,就是沒能把憐兒弄回到自己身邊來,他幼小的心中並不瞭解,哥哥對憐兒的深情,他只知道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哥哥蕭逸風搶走了。
29。第一卷…第二十九章
君佔弟媳的醜聞,已經在鳳翔國大街小巷傳的沸沸揚揚,訊息自然被別有用心之人,有意添油加醋宣揚,顧小憐雖然深居簡出,卻也聽到點風聲,於是更添幾分憂心,眼見太后大權在握,她與皇帝的醜聞又嚴重敗壞了兩人在國民心目中的形象,若是那日太后心血來潮殺個回馬槍,她不是成了這場緋聞的犧牲品,替罪羊。
“皇上我聽到些不好的傳聞,把你我醜化成姦夫淫u,您現在手中又沒實權,若是哪天太后趁機找茬,你我豈不是坐以待斃!”小憐不失時機鼓動皇帝,她不能眼見這個男人不思進取。日益消沉。
蕭逸風在深宮已經閒賦幾月有餘,對小憐雖然仍疼愛有加,但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新鮮勁已經過去,一個年富力強,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整天宅在宮裡,無所事事他自己也有幾分厭倦無聊,可是礙於情面,又不好在小憐面前承認。
“朕說過了,朕自有分寸,你個婦道人家不得參與政事。”蕭逸風被小憐這幾日的歪風吹得不耐煩了,他深刻體會到男人失去權力,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相繼失去了尊嚴。
小憐見蕭逸風遷怒於她,心中委屈難平,拎著香扇氣沖沖出了寢宮,去後花園散心消氣去了。
鳳翔國的夏日及其炎熱,正午的太陽曬得人眩暈,小憐正在氣頭上,不顧嬌嫩白皙的面板,有被曬傷的危險,一個人在荷花池旁丟石頭洩憤,她越想越憋氣,越想越鬱悶,向池子裡丟的石頭,個頭也越來越大,皇家園林本身就很平整規矩,很少有散落到石子,眼見收羅的石子被丟光,心頭的悶氣還未消除,於是四處搜尋,發現假山下的花草間,一塊石頭靜靜躺在奼紫嫣紅間,小憐露胳膊挽袖子,刁蠻勁頭盡顯,她俯身吃力的搬起,個頭並不大的石頭,踉蹌的向荷花池挪動。
並非她閒著瞎折騰,在這規矩多的數不清的深宮,真沒有得當的方式調劑情緒,她有口難言的積鬱也只有找些荒唐的舉動發洩,終於龜速的靠近了池子,小憐心中假設,扔下去砸死那些與自己作對的王八羔子出出氣,正得意間腳下不穩,一個踉蹌連人帶石頭掉進荷花池。
四王爺蕭逸寒把守鳳翔國南疆,平日很少回上京,更不喜 歡'炫。書。網'這個爾虞我詐的宮殿。此次回來是因為母親靈太妃病入膏肓,他因惦記母親安危不得不趕來探望,匆匆進宮的他,剛巧走到御花園就遇到小憐落水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