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劍眉皺了一皺,戰北烈捏著信箋,呢喃道:“和給母獅子的帕子上繡的那個,一模一樣。”
鍾蒼不解,他昨晚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只是憑著感覺認為這個絕對有問題,信箋的其他內容都被毀了,獨獨留下這個圖案,必然是極為重要的。
戰北烈將信箋捏在手裡,起身朝著外面走去,這個東西既然和母獅子有關,還是給她看看為好。
清歡苑。
今日一大早,養好了傷的齊盛五人已經離開王府,追著弒天的腳步剿匪去了,慕二再次留了一封簡短卻明確的信:走了。
慕二的神龍見首不見尾,冷夏已經見怪不怪,她也曾懷疑過慕二的目的,但是思來想去,自從他出現為止到離開,所作所為倒是沒的說,幫了她不少的忙,而且那樣一個木訥呆板的人,用戰北烈的話說,就是個二愣子,哪來的那麼多彎彎心思。
有些事,時間會給予答案。
此時,冷夏倚在竹榻上,手裡拿著那塊何永生給的帕子,反覆端詳著,這塊帕子有問題,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是否和慕容哲覬覦的那個東西有關,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問題出在哪裡,現在毫無頭緒,是帕子的材質,上面繡的圖案,還是針法……
冷夏耳尖一動,掀起眼皮瞥了進門的戰北烈一眼,再次垂下眸子專心觀察上面的圖樣,對於他的到來,直接無視了。
戰北烈訕訕的咂了咂嘴,頂著某人濃濃的不歡迎氣息,硬著頭皮走進苑落,將手中的半張信箋朝她眼前一遞,道:“看看這個。”
冷夏接過一看,鳳眸內瞬時一閃,竟是一模一樣的!
她將兩個圖案在手中細緻的比了比,已經猜到了這是慕容哲那裡來的,何永生受慕容哲的意拿帕子來試探自己,如今算是明白了幾分,這帕子上的圖案該是有一個秘密。
還有這個信箋上其他的內容全部燒燬,很明顯那內容是極隱秘的,就是不知道這圖案到底有什麼秘密,跟他問自己要的東西,是不是有關聯。
她低著頭看了半響,才淡淡問道:“怎麼來的?”
母獅子終於和他說話了,戰北烈心下興奮,說道:“趁著慕容哲忙著算計,吩咐鍾蒼去找的。”
“我早在去之前,就問二愣子拿了秘藥和媚藥的解藥,後面就算你不出現,我也不會讓那個女人碰的。”他向前挪了幾步,眼巴巴的看著冷夏,輕啟薄唇,喚的纏綿悱惻堪比花千:“媳婦……”
冷夏頓時一個激靈,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茬又一茬,抬頭望天,這人,越來越沒下限了。
正當冷夏感慨著,就見面前的戰北烈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鋼牙,從背後猛的掏出一小把……花。
一簇一簇的小花瓣迎風飄搖著,紅黃藍白各種顏色,堆積在一起煞是好看,混合著草木溼氣的香味飄進鼻端,想是這人剛剛才採的。
戰北烈的臉色比花色還要好看,泛著一抹詭異的紅暈,眼睛閃來閃去,尷尬的不得了。
剛才在路上,他苦思冥想怎麼哄媳婦開心,正巧路過兩個丫鬟手提花籃,大秦戰神靈機一動,攔下她們,問道:“你們喜歡花?”
兩個丫鬟趕忙行過禮,羞澀的低著頭,輕輕點了點。
戰北烈接著問道:“別的女人也會喜歡?”
丫鬟頓時蔫吧了,卻也實實在在的應了句:“只要是女人,都喜歡!”
待她們走後,戰北烈鬼鬼祟祟的朝著後面的小山坡掠去,再下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把五顏六色的花,堂堂大秦戰神跑到山坡上摘花,這種事實在是羞於啟齒的,不過為了媳婦,拼了!
他雄糾糾氣昂昂的將花束背在身後,朝著清歡苑走去,卻也擔心糾結不已,母獅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啊!
就比如現在,果然應了這句話,冷夏的確不是一般的女人,面色冷淡沒有一絲變化,他手裡的真花還沒有帕子上那朵假花來的吸引人。
戰北烈皺著一雙好看的劍眉,硬生生的把花往冷夏身前推,一副“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的彆扭模樣,直看的遠處隱在樹上的狂風三人嘴角抽搐,爺,你這真的是來哄媳婦的嗎?
同樣嘴角抽搐的還有冷夏,壓下心頭不知是欣喜還是好笑的感覺,聳了聳肩,起身朝苑內走去。
戰北烈頓時黑了臉,死死的瞪著手裡的一捧小花,誰告訴他女人最愛花的!
大秦戰神磨著牙招了招手,狂風閃電雷鳴三人頓時出現在了面前,鷹眸中一絲殺氣閃過,陰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