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不知。”
東方潤思忖半響,揮了揮手,黑衣人會意躬身退下,退到一半又頓住了步子,欲言又止。
東方潤掀起眼皮瞅著他,語調溫和:“說。”
黑衣人踟躕了幾分,略帶猶豫的聲音說道:“主子,袁甲已經多日沒有訊息了。”
東方潤將手裡的玉佩翻了個個兒,緩緩摩挲著,狹長的眸子朝著烈王府的方向望去,漸漸染上絲冷意:“他如今該是在烈王府的暗牢裡了。”
黑衣人一驚,雖然心下也曾這般猜過,卻沒想到竟是真的,既然主子說是那就一定是,主子的判斷從來沒有錯過。
抬手攔下黑衣人還要再說的話,東方潤點了點頭,道:“此事我自有分寸,袁甲為我出生入死,又隨在大皇兄身邊多年,我自不會虧待於他。”
黑衣人放了心,無聲退了下去。
待房內只剩下東方潤一個人,那雙空濛如霧的眸子微微眯起了幾分,其內笑意和冷意來回交織著。
咔嚓!
手上一個用力,那塊通透的環形玉佩,頓時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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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烈王府,書房。
一個娃娃臉的青年滿臉興奮的站在桌案前,興高采烈的彙報著:“爺,屬下在燕秦交界雪山上佈下陷阱,百餘名北燕使節全部葬落雪山,然後放出訊息,乃是那股不明流匪所為,翌日北燕皇室震怒,出兵剿匪,那群流匪已經被一網打盡!”
他忽閃著一雙圓圓的眼睛,看向戰北烈的目光含滿了崇拜,正是假扮鮮于鵬飛,完成任務回來的閃電。
戰北烈滿意的點點頭,獎勵道:“三百兩。”
閃電頓時笑眯了眼,當日被小王妃搶劫的銀子,終於回來了!
戰北烈將目光落向閃電旁邊的鐘蒼,沉聲問道:“昨夜,可有收穫?”
鍾蒼將半張信箋放到桌案上,恭敬回稟:“慕容哲向來小心謹慎,昨夜卻極為大意,屬下照您的吩咐,在他的臥房內搜了一遍,找到了這個。”
戰北烈一邊將桌案上的信箋拿起來端詳著,一邊冷笑道:“再小心謹慎的人,算計別人的時候,也會放鬆警惕。”
這是一張信箋的一部分,周圍有焚燒的痕跡,只留下了這一半,上面畫了一個並不清晰的圖案,仔細辨認倒是能看出來,是一朵水芙蓉。
好看的劍眉皺了一皺,戰北烈捏著信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