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直愣愣的盯著桌上的一杯酒,呆滯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年小刀將手搭上他肩頭,他嚇的一個哆嗦猛的站起來,大驚之下不打自招:“發現了?”
“發現什麼了?”年小刀將腦袋湊上去,兩眼緊緊的盯著他,兩雙又圓又大的眼睛眨巴著對視,倒是很有幾分夫妻相。
他逼問道:“快說,你幹了什麼事?”
戰北越聞著小刀身上好聞的香氣,皺了皺眉,這小菜扳,長的瘦弱就算了,竟然還用香粉。
想著想著,又聯想到了今晚,不知道今天晚上會不會很疼呢?
本王為了你彎了,今晚還決定被你爆菊花了,人”,想到這裡,戰北越惡狠狠的瞪回去,直瞪的年小刀莫名其妙,這小霸王,自己鬼鬼祟祟的還這麼理直氣壯。撇撇嘴端起桌上的酒盞一飲而盡。
“啊!”戰北越瞪著眼睛,眼睜睜的看著小刀把加了料的酒一舉喝下肚,半張著嘴呆若木雞,這下完了,爆菊之事勢在必行了!
戰北越越想越鬱悶,萬一很疼呢,這麼想著偷偷把那小紙包拿出來,要不本王也喝點吧……戰北烈皺著眉觀察了執著酒盞,一口一口淺淺飲啜的冷夏,半響,將鍾蒼喚來吩咐道:“直接上酒罈!”
鍾蒼抽掊著嘴角呆滯了半響,終於確定自己沒聽錯,帶著滿腔疑惑上酒去了,爺這般疼寵小王妃,怎麼會想灌醉她呢。
半響後,鍾蒼帶著一隊隊的小廝回來,每個人手裡都捧著一個碩大的罈子,一排排的騾在首席位一側。
戰北烈將目光轉到獨自一人形單影隻灌著悶酒的花千,沉聲道:“這可是專門為花姑娘舉行的接風宴,姑娘可要喝個盡興。”
這大秦戰神也是個腹黑的,想灌醉你的女人,還要拽上我,花千努了努嘴,樂意幫他一把,扭著腰肢走到兩人身前,腳踝上鈴鐺相碰,丁玲咣噹好不熱鬧。
帕子一甩,輕笑道:“沒有人陪奴家飲酒,如何盡興?”
戰北烈唇角一勾,上道!
大手抓起一個罈子,“砰!”的放到桌面上,戰北烈揚了揚下巴,挑釁道:“敢不敢?”
花千嬌笑著將酒罈開封,玉手執起酒罈咕咚咕咚仰頭就幹,整整幹了一罈子後朝外隨手一扔,用帕子優雅的拭了拭唇,抓起另一罈,朝著冷夏挑釁道:“你呢?”
冷夏柳眉一挑,心下明白這兩人的那點小配合,卻也懶的揭破。二話不說揭開酒封,仰頭幹了一罈子,玉手再抓起一罈,朝戰北烈撇撇嘴:“來?
有門!戰北烈興奮的心尖兒直顫,為了把母獅子灌醉,拼了!
牧天牧陽對視一眼,招呼來鍾蒼,指著三人小聲道:“猜猜,最後誰把誰撂倒?”
鍾蒼望天,篤定道:“反正輸的肯定不是小王妃。”
三人齊齊握豢,朝著戰北烈投去一個集同情、憐憫、敬佩於一身的目光:爺,吃了這麼久的癟,您怎麼就看不透呢?
時間緩緩的過去,眾人都喝了不少。
花千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衣襟鬆鬆垮垮的掛在肩頭,露出大片的白皙肌膚,春光無限媚眼如絲,一步三晃的走著“之”字步,輕聲呢喃著:“奴家喝多了,頭好暈。”
終於走到了蕭非歌的身前,“啊”的一聲嬌媚輕呼,風姿妖嬈的倒了下去。
砰!
花千以極其妖嬈嫵媚的姿勢,…趴在了地上。
蕭非歌拍拍衣袍,瀟灑的一揮袖,悠然而去。
花千也不起身,一個翻身仰臥在地上,一手撐著地磚,一手一點一點向一旁坐著的莫宣移動,只差一點點!
只差一點點就勾到了莫宣的腳邊,他再接再厲,手指一點一點朝著那隻腳移去。
那隻腳人。。。。。。,那隻腳緩緩抬起,重重放下,在地上碾了幾碾之後,泰然站起朝著已經走遠的蕭非歌跟去。
狹長的眸子含著淚,花千盯著自己被碾的紅腫還印著鞋底紋路的玉指,鼓了鼓腮幫子,朝戰北越看去。
“花花姐,後會有期!”戰北越“騰”的站起來,臉色潮紅眸子迷離,強撐著意志說完這句話,猛的打橫抱起一旁滿臉是汗,眼睛都紅了的年小刀,呼的向外飛去。
花千自然知道戰北越今晚的任務,低低一笑,轉而望向上首戰北烈的方向,幻想了一番大秦戰神被自己佔便宜的情節,猛的一驚,迅速搖了搖頭。
這等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還是不要挑戰極限了!
大泰戰神不行,那他身後的那個面癱臉小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