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的目光後,掀起眼皮瞥了一眼,一看是女人,頓時甩過頭冷哼一聲,鄙夷萬分。
這人娘是娘了點,卻自有一番可愛,冷夏失笑調回目光,突然一愣。。。。。。
這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剛喝完的酒杯裡,竟然又被添滿了。
眼尾斜斜的掃了眼在旁邊坐的筆直,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不關我事”
的戰北烈,撇撇嘴,將桌上的酒盞端起來再次一飲而盡。
稜角分明的唇不著痕跡的咧了喇,戰北烈眉毛一挑,起身端起酒杯,說道:“花姑娘遠道而來,本王與王妃再敬你一杯。”
冷夏白眼一翻,再次斟滿了杯,陪著戰北烈起身,一飲而盡。
勉強的牽了牽唇,幽怨的眼神瞧了瞧離著他八丈遠的蕭非歌和莫宣,花千站起身,捏著帕子說道:“遠是真的遠了點!”
言外之意,若不是為了你捫,奴家來一趟大秦容易嗎?
兩人視若無睹,繼續埋頭吃菜!
嘴唇顫了一顫,悲悲慼慼的將酒一口灌下,放下酒杯的一瞬就聽戰北烈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杯,本王和王妃預祝五國大典順利舉行。”
花千狐疑的瞥了瞥上首的戰北烈,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自然不能推辭,舉杯飲下。
方要坐下,戰北烈咧嘴一笑,再次說道:“貴國皇上下月壽辰,本王和王妃在此遙祝韓皇生辰愉快。”
我們國家的皇帝下個月生日,關你什麼事?關這個月什麼事?
這次花千連坐都不坐了,直接等著戰北烈的下一句。
“聽說令尊前些時日娶了一房小妾,佳人相伴,恭喜恭喜。”
提起花重立,花千的眸色冷了一冷,隨即仰頭飲下這杯酒。
砸了嘔嘴,此時要是再看不出這戰神王爺另有圖謀那也太傻了,他狹長的眸子在喝酒的二人身上轉了因,一眼瞥見猛翻白眼的冷夏,明白了個七分,掩口輕笑:“烈王妃真是好福氣。”
另一時坐席上,戰北越圓圓的眼睛忽閃忽閃轉來轉去,甚至額頭上都滲出了豆大的汗珠,緊張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年小刀狐疑的瞅著他,突然將腦袋探上去,又圓又大的眼睛緊緊盯著他那雙微微閃爍的眼睛,噴噴說道:“你你你……有問題!”
戰北越吞了吞口水,一把端起桌子上的酒盞仰頭喝了個乾淨,深吸一。
氣,鼓著腮幫子心虛道:“什人…………什麼問題?”
聽著他說的杵拌磕磕結結巴巴的話,年小刀更是確定了懷疑,這小霸王一直跋扈的很,說話聲音吼的比誰都大,沒理也能吼出三分理來,這會竟然這麼個色厲內荏的模樣。
年小刀點點頭,嗯,絕時有問題!
戰北越拿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殊,將手裡的小紙包攥的緊緊的,甚至已經溼出了汗水,用是不用,這是個問題。
對面的花幹看他這副糾結的樣子,風姿綽約的握了握拳,一個媚眼拋過去,以示鼓勵。
今日一定要搞定小菜板,彎就彎了,可不能就本王一個人彎!戰北越點,點頭,想起下午花幹告訴他的那句話,再次回覆了幾分信心,豪情大起。
“不就是搞定一個男人嗎?奴家告訴你,別說是男人,就是貞潔烈女喝下這個,也立刻變身慾火焚身母色狼!”
“啊!”戰北越傾情演出一聲大叫,驚的年小刀一哆嗦,轉頭吼道:“幹嘛!”
“二班。。。。。。川戰北越指了指冷夏的方向,半點都不心虛的睜著眼睛說瞎話:“二嫂在叫你。”
年小刀半信半疑,一搖三晃的溜達到冷夏身前,歪著腦袋問道:“女人,叫我幹嘛?”
冷夏微微一挑眉,看了看遠處鬼鬼祟祟做壞事的戰北越,心下一笑也不揭破,悠然道:“方才有點事,現在已經解決了。”
待他又吊兒郎當的離去之後,冷夏看向桌上那隻滿滿的酒杯,好笑的搖搖頭,瞅著戰北烈戲謔道:“再喝一杯?”
戰北烈笑的極其無辜,道:“隨意。”
大秦戰神是打死都不會承認之前那些酒都是他趁著冷夏不注意,偷偷摸摸給添滿的,他拿眼尾瞄著一側的冷夏,只要見她酒盞裡的酒空了,就立時給她添上,神不知鬼不覺。
回憶著昨晚那火辣辣的烈焰一吻,和虎了吧唧可愛的不得了的母獅子,戰北烈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唔,多喝點,多喝點。
年小刀回到坐席上的時候,戰北越的臉已經紅的好似煮熟的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