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報道:“回王爺,奴婢水仙…………””
“嘔……”遠處一聲撕心裂肺的乾嘔打斷了她的話,水仙擔憂的看了那邊一眼,接著說道:“昨夜花郎……”
“嘔…………””遠處的花姑娘呼天搶地痛不欲生,水仙接著說下去:“花郎喝醉了,喚奴婢送他至客房,花郎抱著奴婢睡了一夜。”
“嘔……”遠處的花姑娘已經乾嘔到沒有東西可吐了,臉色比紙白。
戰北烈順了砸嘴,不得不感嘆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他轉身對花千勾了勾唇角,笑道:“既然花姑娘對鄙府的丫鬟有意,這水……,……仙本王就害愛相送了。”
花姑娘頓時驚大了眸子,驚惶失措的看著水仙,顫抖著嘴唇,突然“嗷”的一聲,甩著帕子跑了。
“花郎……”水仙一聲如泣如訴的呼喚,就見已經跑遠的那個身影速度又快了一些,“刷”的沒了人影。
戰北烈刻眉一挑,潦黑的眸子看著花姑娘逃跑的方向,含了幾絲戲謔,悠然對水仙說道:“唔,此事本王替你做主。”
伴隨著戰北越哀哀呼痛的嚎叫,冷夏從一片狼藉的房間中走出,正好看到從莫宣那邊過來的戰北烈。
兩人對視一眼,眸子裡皆帶了幾分好笑的意味,真是一個精彩紛呈的早晨。
就在這時,周福拖著龐大的身子呼哧呼哧的跑過來,躬身稟報道:“王爺,王妃,宮裡來人了,皇上宣召,西衛使節到了長安。”
冷夏柳眉一挑,西衛來的果然三皇子,她早就猜到這個可能,所以早早的將弒天派遣出去,避免和他的正面交鋒,太子的仇她答應過會報,不過絕不是現在。
如今東楚和北燕態度不明,五國大典之後極有可能會有戰事,此時對付身為盟友的西衛,實屬不智。
戰北烈看她的神色,也猜出了幾分,不由得心下激動,母獅子這是將自己放在了大奏的位置,可是為了我?這麼一想,不自覺的傻笑起來。
冷夏看著一側笑的莫名其妙的大秦戰神,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人最近是越來越奇怪了。
兩人回房間換了正式的宮裝,由鍾蒼駕著馬牟向皇宮駛去。
馬車內。
戰北烈一襲墨色蟒袍,手中拿著卷兵書低頭看著,眼角卻一直瞄著對面閉目養神的冷夏。
半響,他深吸一口氣,將書卷合起來放回桌子上,以極為自然的動作坐到冷夏身邊,大手搭上她肩頭,樓著。
見冷夏沒有反應,戰北烈笑的見牙不見眼,嘴角都咧到了耳後根,將她的頭朝自己肩膀上一摁,心滿意足的當著冷夏的枕頭。
冷夏暗暗的彎了彎唇角,突然,馬車劇烈的顛簸了一下,猝不及防她整個人向下歪去,大秦戰神鷹眸一閃,手腳奇快的扶住她,一瞬間抱了個滿懷。
軟玉溫香,美人在懷!
大秦戰神的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吞了吞口水,緊緊的抱著懷中的美人,感受著她溫軟的身體,眉飛色舞。
忽然,肋骨驟然一痛,戰北烈掭著肋骨看著冷夏收回的手射,再看看她那涼颼颼的臉色,不情願的以極慢的動作,將她扶回坐好。
時間緩緩過去,戰北烈的腦中飛速運轉,鷹眸一亮,他挑了挑刮眉,從車簾上偷偷拽下來兩顆珠子,捏在手裡。
冷夏閉著眼睛,搜尋著慕容冷夏身體中殘存的記憶…,突然,馬車再次一個劇烈的顛簸,她身子驟然向前一傾,還未倒下,戰北烈已經縱身撲了上來,一把將她抱在懷裡。
她被戰北烈一雙鐵臂緊緊的箍著,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此時也明白了,悠哉提醒:“差不多就可以了。”
戰北烈鬆開她坐回原位,笑的極其無辜。
冷夏懶得理他,也不揭穿,任他佔點小便宜樂的傻子一樣。
就在這時,隨著外面拉車的馬高聲嘶鳴了一聲,馬車再次劇烈的顛簸了一下,戰北烈做好準備猛然躥上前,突然一隻無影腳飛了過來,正中胸口!
大秦戰神被踹的“砰“一聲仰倒,就見座位上的冷夏微微一笑,比他還要無辜:“我提醒過你了。”
戰北烈咧了咧嘴角,也不氣惱,爬起來坐回椅榻上,暗自安慰著,反正珠子也用完了。
馬車外面,駕牟的鐘蒼嘴角抽掊,眼皮狂跳,爺,馬蹄子都要瘸了。
偌大的皇宮正殿內,戰北衍在黃金龍椅上巍然而坐,下方整齊的站著兩排面容肅穆的文武臣子。
殿正中一個儀表堂堂的男子長身玉立,身著一襲藏藍色的華貴蟒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