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點般落在身上的疼痛驟然停歇,戰北越驚喜的轉過頭,仰視著年小刀,她揹著光站著,臉上看不清表情,但是有兩束森然的視線陰冷的停在他的腰部以下,腿部以上。
那目光中赤裸裸的殺意,全部投射到那個神秘的部位。
戰北越危機感驟起,眼皮狂跳著將腰部以下腿部以上保護好,結結巴巴的說道:“小。。。。。。,小菜板。。。。。。這個…,這個可不是開玩笑的,。。。。。。只年小刀裂開嘴,露出兩排閃爍著凜涼寒光的森森白牙,抬起一腳狠狼的踩在他的屁股上,使勁的來回碾了碾,碾的戰北越啊啊大叫,痛的四肢都翹了起來,緊緊蜷縮著腳趾,扭曲著臉嘶嚎著。
“娶小爺?”年小刀終於覺得爽了,蹲下身拍了拍戰北越的腦袋,臉上的表情鄙夷無S:“我呸!”
說完拍了拍手,冷笑著轉身離開。
冷夏自座椅上看完了好戲,起身繞過趴在地上嗷嗷直叫的戰北越,悠然走出了房間。
同一時間,另一間客房。
花千榨著腦袋從床上坐起,眨眨眼,再眨眨眼,陡然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驚恐尖叫。
他的腿上呈大字型橫躺著一個瞟肥體壯的人,“嘎吱嘎吱“的磨著牙,驚雷一般的打著呼,呼聲極富節奏感,一聲比一聲響亮,驚天動地如雷貫耳,嘴角一條哈喇子在他褲子上流了一灘溼乎乎的痕跡,砸了哐嘴,腦袋在他的大腿蹭了蹭。
這些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
女人!
花千瞬間炸了毛,受不了的將床上的人一腳踹了下去,張著嘴發出了第二聲尖叫:“女人啊!”
地上的人撓撓頭,拖著五大三粗的身材,換了個姿勢,抱著床腳繼續睡花千兩腿“蹭蹭蹭”在床上蹬著,抓狂的把床上的被子枕頭全扔到地上,蓋住了那個虎背熊腰的女人之後,打了個寒顫,撥出一口大氣。
他將自己全身檢查了一遍,終於確認沒失身之後,翹著蘭花指拍了拍胸脯,自言自語:“好在奴家保住了貞操。”
地上的女人用昨夜讓他頭暈目眩的象腿,一腳踢開捂著在身上的被子,胖乎乎的手伸到後面,抓了抓讓他眼眸發光的虎背,然後扭著讓他心肝直跳的熊腰,一屁股坐了起來。
女人抬起一張十足爺們的臉,柔著嗓子喚道:“花郎。”
花千頓時麻爪了,爆發出了第三聲崩潰的尖叫:“你叫奴傢什麼!”
女人歪著腦袋回憶了一會,咧開大嘴笑了笑:“花郎昨日好溫柔,抱著人敘,人睡覺。”
花千瞬間暴走,一腳蹬上她那張人神共憤的臉,也顧不得穿靴子赤著腳一步躥到門口,撤開兩腿就奔了出去,一邊狂奔一邊反著酸水,終於奔到一棵大樹下,一低頭胃裡的隔夜飯“轟隆轟隆”全噴了出來,狂吐不止。
聽見聲音趕過來的戰北烈刻眉一挑,抱著手臂站在院門口,和另一邊廂的冷夏一樣,看好戲。
待他把昨夜吃的喝的都吐出來之後,才慢慢的直起身子。
身後一個高大健壯的影子突然出現,嬌柔的聲音喚道:“花郎,你沒事吧?”
“噗”,人只花幹猛的噴出一口酸水,弓下身子撐著樹幹,又是一陣歇斯底里的狂吐。
直到連胃都快吐出來了的時候,他晃晃悠悠的扶著樹幹站好,一轉頭看見五大三粗的女人依日站在背後做羞澀狀,花千一個高蹦開兩米,玉指顫巍巍的指著她,驚叫道:“你不要跟著奴家!”
女人頂著一張純爺們的臉泫然欲泣,淚眼朦朧,可憐巴巴的哽咽:“花郎……”
“嘔……”只花乾乾嘔一聲,終於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戰北烈,狹長的眼睛刷刷刷的眨呀眨,腳下如飛揮舞著手臂就撲了過去:“烈王爺,救奴家!”
戰北烈身子一晃,躲過了來勢洶洶的花姑娘,鷹目一瞪,正要再次撲過來求救的花千頓時停下,顫巍巍趴在一側襯幹上。
戰北烈將目光落到膀大腰圓的女人身上,暗自驚詫了幾分花姑娘奇異的重口味,沉聲問道:“昨晚怎麼回事?”
女人,‘砰”的一聲跪到地上,象腿震得地面都顫了幾顫,仰起頭來。
大秦戰神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這次看向花千的目光已經不是詫異了,鷹眸內滿滿的含著敬意,你究竟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花姑娘抱著襯幹,咬著帕子直搖頭,那雙狹長的眸子裡霧氣濛濛,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女人抬著堆滿了橫肉的臉,嬌羞一笑,柔著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