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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

言外之意,兄長自然要讓。

手臂靈巧一轉,盤子已經捏在了手裡,戰北衍眯著狐狸眼,笑的賊兮兮:“朕是皇帝。”

不只是皇帝,還是這天下間五個國家共同的皇帝,早在一月之前,冷夏已經將西衛移交給他,西衛的朝堂開始一片反對之聲,她準備了一通說辭還沒來得及演講,百官就盡數想了個通透。

女皇這輩子估計就栽在大秦戰神的手裡了,到時候就是生了繼承人,那不也是戰家的人麼?

罷了罷了,大秦西衛早就一家親,戰家就戰家吧!

於是,就這麼容易的,在冷夏準備了一肚子大義凜然的勸說,和陰險奸詐的詭計都沒用的上的時候,西衛的文武百官歡快的把她送回了大秦,連帶著玉璽雙手奉上,還在路上的時候就已經自覺的把“皇上”倆字,改成了“王妃”。

氣的冷夏大翻白眼。

反之,樂了戰北烈,從此以後,不論誰提及母獅子,想到的都是烈王妃的身份,他媳婦的身份!

某男連續一個月,天天眉開眼笑,可把烈王妃給稀奇壞了,直到得知了原因,無語的望著天,罵了句幼稚,不過那唇角牽起的暖融笑意,卻是怎麼都掩飾不住。

所以此時,當戰北衍厚顏無恥的提及皇帝的時候,戰北烈只慢悠悠的說了十個字,頓時那菜盤子被送到了眼前。

他道:“老子媳婦,以前也是皇帝。”

戰北衍對冷夏,除去弟妹的親情,芙蓉寶藏的感激,多年在外征戰的愧疚之外,更多的,還是一種心悅誠服的敬佩。

冷夏當初那西衛女皇,在五國乃至追溯回去千百年,那都是獨一份,這是什麼樣的榮耀,世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別說是女人了,就算是男人又有幾個能抵抗這樣的虛榮?

而冷夏隨隨便一揮手,玉璽就丟到了他懷裡。

這樣的胸襟氣魄,戰北衍打心眼裡服氣,自然了,偶爾因為蕭鳳跟她吃個小醋,那也是有情可原的。

所以此時,這不要臉的男人把他媳婦搬出來,他這皇帝,還真是沒轍。

偏偏人家說的對啊,他媳婦以前也是皇帝,要不是那皇帝懶的當,隨隨便便送了一國給他,有他一統天下什麼事麼?

戰北烈抱著菜盤子,笑的鷹眸眯成了月牙。

這輩子淨當戰神了,偶爾當當小白臉,藉著媳婦獲得庇護,這感覺,倍兒舒爽!

這邊兒三兄弟,為了盤破青菜,就差沒打起來,可苦了下面的一群文武百官,想張張嘴勸說一下注意身份,又怕惹了那三尊大神不高興。自從天下終於一統,這三人就越來越沒個威嚴嚴謹的樣子。

皇帝不像皇帝,上著早朝忽然呢喃上一句:“也不知鳳兒用過早膳沒有。”話落,已經咻的一聲,朝著皇后那裡奔去。

王爺不像王爺,有事沒事就把“老子媳婦”四個字掛在嘴上,偏偏說的還各種驕傲自豪,一點當小白臉的自覺都沒有。

霸王不像霸王,這一點倒是讓百官極其的欣慰,當初那打架就拍磚的囂張越王爺,這會兒只剩下,被人拍磚的份兒咯。

忽然,殿外一陣凌亂又細碎的腳步聲響起。

打雪仗堆雪人玩回來的四個小鬼頭,臉蛋紅撲撲的極惹人愛。

“父皇。”一板一眼,這是戰小乖。

“咳咳。”堅決不叫,這是戰十七。

“爹爹。”嗓音細細,這是戰小纖。

“爹。”一字一蹦的,這是戰長歌。

小歌謠一歲多了,穿著大紅緞面兒小棉襖,膚色粉嫩,鳳眸水靈,像是年畫上走下來的小仙女,她跌跌撞撞的朝著戰北烈走來,短又小的雙腿交錯著,“砰”的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戰北烈心疼的臉都皺了,那姑娘卻“咯咯”一笑,自己爬起來繼續走。

再次“砰”的一下,她揉揉摔痛的小腦門,滿臉的笑容像是花兒開在了戰北烈的心裡,如此來來回回摔了不知多少次,終於撲進了他的懷裡,仰頭奶聲奶氣的喚:“爹。”

某男咂了咂嘴,若不是冷夏說,孩子剛會說話都是一字一蹦的,他簡直要懷疑是那愣子,教壞了他閨女!

尤其是……

提起這個,大秦戰神就一肚子鳥氣。

他單純可愛無辜的閨女,竟然在抓周宴那天,把愣子給抓進了手裡,抓進手裡不說,還順著那愣子的大腿蹬蹬蹬的往上爬,一直爬到衣襟處,極自覺的小屁股拱啊拱鑽了進去,熟練非常的在裡面調整了方向,探出個小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