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舞刀弄棍上躥下跳最牛氣。
一個割喉戳心一擊斃命最彪悍。
一個賭博揍人腳底抹油最拿手。
就這麼三個女人,能做出個花來才奇怪!
更何況,其中一人當初可是連廚房都炸過的。
啪!
某霸王戰北越拍案而起:“老子餓死了!”
某戰神戰北烈緊跟其上:“這事得教育!”
某皇帝戰北衍振臂一呼:“走吧兄弟們!”
於是乎,三個男人雄糾糾氣昂昂的邁著正步,就朝小廚房去了,勢必要教育教育那三個心血來潮的女人!
沒錯,就是這樣!
一路做著心理建設,小心臟撲通撲通跳,跳的響聲連著剩下兩人都聽的見,面上誰也不顯出來,這不是緊張,咱激動的!
於是乎,激動的三個男人,還沒走到廚房門口,腳就軟了。
透過貼著雕花紅紙的窗戶,一個個小小的縫隙坑洞中,他們清清楚楚的看見……
媳婦之一蕭鳳,一襲火紅的宮裝,襯的她膚色亮麗,眉目明豔。
手裡捏著個圓溜溜的大土豆,轉頭眨巴眨巴眼,忽然“砰”一聲將土豆砸到地上,撿起來,再砸,撿起來,繼續砸,砰砰砰砰的聲音,震的外面某個皇帝連著哆嗦。
半天,她一腳把土豆踢走,鬱悶的撇撇嘴:“冷夏,你說的那個土豆泥,應該不是砸成泥吧?”
媳婦之二年小刀,依舊青色衣褂一身短打,顯得極是利落清爽。
“是不是要反著砸?”撿起那個被蹂躪的慘兮兮的土豆,在四周搜尋了一番,又圓又大的眼睛忽然亮了,她晃晃悠悠的撿起個搗蒜的石盆,放在精緻的手上掂了掂,滿意的走了回來。
一看見那東西,某小霸王頓時在腦中飄出了它一系列的兄弟姐妹,石頭,板磚,硯臺,他開始覺得腦門“呼呼”的疼。
果不其然,年小刀回身一咧嘴,露出兩排亮白細齒,然後,把土豆當成了腦袋,抓起石盆就往上敲。
砰砰砰砰!
媳婦之三冷夏,一身白衣飄然若仙,為了配合這新年,破天荒的在衣襬處繡了兩朵芙蓉花。
人比花嬌,絕美之極。
耳邊這聒噪的聲音吵的腦子嗡嗡響,她敲敲年小刀砸的歡快的後腦勺,從她手裡將變了形的土豆解救出來,兩指摩挲著下巴開始思索。
然後,目光落在了一把菜刀上。
白皙的素手捏住刀柄,陰森森的寒光一閃,閃的戰北烈瞬間眯起了眼,只見他媳婦一把菜刀揮舞的倍兒帥氣,手中上下翻飛銀光閃閃,那架勢哪是削土豆?
削人腦袋都沒這狠勁兒!
他摸摸脖子,將立起的小汗毛壓下去,看著那一片一片薄如蟬翼的土豆片,在空中次第飛起,齊刷刷的落在了菜板上,蕭鳳和年小刀湊上來一看,立馬讚歎:“好!”
蕭鳳鼓掌:“大小一樣。”
年小刀驚奇:“厚薄一樣。”
直到她傲嬌一甩手,菜刀嗖嗖嗖七百二十度後空翻,砰的一聲,深深的倒插在菜板上,正準備回頭朝兩人一挑眉的時候,聽到後面雙雙道:“可是,這是土豆片啊……”
冷夏眼前一黑,差點栽菜刀上。
三人對著這老半天才弄出來的一菜板土豆,又開始犯了難,經過一致商量後,得出結論:改做土豆片!
聽著裡面正在熱烈討論的,關於炒土豆還是燉土豆還是涼拌土豆的問題,三個男人慾哭無淚的對視一眼,決定還是趁著那御廚做的菜餚沒被吃完前,趕緊回去大殿填填肚子吧。
冬夜的風呼呼的吹著,乾燥爽利的冷中,處處透著歡樂的氛圍。
三兄弟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忽然齊齊一頓。
不約而同的,想起了來小廚房的目的,兩兩對視一眼飛快的移開,下一瞬,又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笑呵呵的朝前走去,反正大家都一樣,妻奴唄,誰也別笑話誰。
大殿中的歡聲笑語,離著老遠就飄了過來,菜香酒香馥郁怡人,三人饞蟲大動,直接施展輕功飛衝了進去。
三陣狂風飆過,滿殿官員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轉頭朝著上方看去,齊齊目瞪口呆,喝酒的流出了汁液,吃飯的掉下了殘渣,說話的咬到了舌頭,吹奏的跑高了半音。
只見那大秦皇室的三個至高無上的男人,正瘋搶著桌案上剩下的一盤青菜。
戰北越是強取豪奪型,死皮賴臉的抱住盤子,高喊:“我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