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不等戰十七滿眼金星的回過神來,再次化身拋物線飛了出去!
飛到一半,又再被吸了回來。
就這麼飛啊,吸啊,來來回回十幾次之後,戰北烈抱著重新回到手中的某小孩,慈愛的摸著他的小腦袋,笑眯眯道:“十七,明明害怕,還非要玩。”
戰十七欲哭無淚,不待張嘴反駁,已經被某男點了啞穴。
眾人終於反應了過來,集體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王爺在逗小主子玩啊!”
“不過咱小主子的樂趣還真是詭異……”
“什麼詭異?咱小主子可是小戰神,這叫與眾不同!”
待眾人七嘴八舌的讚歎著,終於散去之後,戰北烈眯起眼睛,將懷裡抱著的小兔崽子丟到地上,順手解了他的啞穴,滿臉的舒爽。
披頭散髮的某小孩,以四十五度角憂鬱望天,兩行眼淚默默流下。
只眨眼的功夫,打不死的小強恢復了鬥志。
某小孩瞪眼——卑鄙!
某男挑眉——這叫機智。
小孩撇嘴——孃親真明智,不讓你進房!
某男黑臉——你跟老子半斤八兩!
某小孩咂著小嘴兒想了想,烏溜溜的眼珠子偷偷瞄上去,正正看到某戰神悄悄瞄下的目光。
哼——兩人齊齊撇開。
半響後……
啪!
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一粗糙一細膩,兩隻手掌拍到了一起,不謀而合的達成共識,選擇摒棄前嫌。
合作!
一模一樣的兩個腦袋湊到了一起,一大一小勾肩搭背,前所未有的親密無間,蹲在這破落的屋子前,嘰嘰咕咕的咬耳朵。
先將媳婦和孃親哄好了,才是王道!
所以,當大掌牽著小手掌散步到廚房的時候,再次讓不明真相的群眾們感動了一把,感情多好的父子倆啊!
戰北烈和戰十七經過了一個上午的激烈討論之後,最終還是戰十七臣服在了親爹的暴力下,翻著白眼答應了,父子倆給團結一致,鼎力合作,給母獅子做一頓愛心午餐,共創雙贏。
將廚房裡的下人們集體趕出去,倆人這愛心午餐就開始了。
大秦戰神繫上圍裙,操起菜刀,在菜板上開始“咣咣咣”的切肉,順手遞給了旁邊站著的十七一把蔥:“十七,剝蔥。”
戰十七難得乖巧,接過一把大蔥。
半響,他烏溜溜的眼珠不住的瞄著上面,熟練不已切肉絲的戰北烈,好奇道:“你怎麼這麼有經驗?”
戰北烈美滋滋:“那自然,老子常要做給你娘吃。”
望著他一臉的驕傲,戰十七翻了翻眼睛:“你不是大秦戰神麼,竟然還做這些事?”
戰北烈挑眉,隨口反問道:“這些事怎麼了?”
粉嫩粉嫩的小臉兒上,含著幾分迷茫,彷彿被問倒了。
想了想後,小孩兒比劃著手裡的一把蔥,一本正經:“君子遠庖廚!”
嘣!
腦袋上捱了一下,戰十七瞪眼:“學堂裡的夫子是這麼說的!”
戰十七早在三歲的時候,就已經去學堂上課了,不過這娃子對於功夫的興趣,遠勝過之乎者也,又加上天資聰穎,不論什麼學一遍就會,王王融會貫通,連學堂裡的夫子都沒的說,所以即便他常常溜號逃課,冷夏和戰北烈也不拘束著他,任由他多出那麼多的閒工夫,變著花樣的和他爹作對。
畢竟現在還小,對於戰十七來說,有些責任是長大了必須要負的,有些擔子是生來這個身份,就必須要背的,所以這個年紀,只要他喜歡,怎麼調皮搗蛋,倆爹媽都隨著他。
戰北烈將切好的肉絲攏到一側,在碗裡倒上油鹽,饒有興致的問:“夫子還怎麼說的?”
戰十七歪著小腦袋想啊想,學著夫子的模樣,搖頭晃腦:“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男人要遵守三綱五常,而女子只要懂得三從四德……”
嘣!
腦袋上再捱了一下,戰十七吞下後面的話,瞪眼。
戰北烈將肉絲放進碗裡,讓它醃著,心裡想著明天就去把這見鬼的夫子給飛了!
他蹲下高大的身子,和小孩平視。
一大一小,臉對臉,戰北烈撇撇嘴:“這些什麼狗屁的理論,通通給老子忘了它!咱戰家的男人,不吃這套!”
十七好奇:“那吃哪套?”
大秦戰神的一張俊臉,含著無與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