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趔趄,呲牙咧嘴的滾了下去,摔了個狗吃屎。
他迅速爬起來,映入眼簾的就是兩張面孔,一張和他長的一模一樣的小號戰神臉上,表情也和他方才的幸災樂禍一模一樣。
見鬼的一模一樣!
另一張,如詩如畫的絕美面容,已經完全的黑了,俏臉鐵青鐵青的,騰騰殺氣“噼裡啪啦”的翻滾著。
戰北烈臉上的笑,僵了……
那本小冊子是什麼,在場的三個人都明白的很,尤其是大秦戰神,曾經為了那本該死的春宮圖,咬了一整夜的被角。
他趕忙立正:“媳婦,你聽我解釋!”
“娘啊,”還不待解釋,只聽旁邊軟軟糯糯的某小孩,掰著手指數的一臉純真:“那本冊子好神奇,可以是一男一女,一男一男,一女一女,還可以是好多的男女……”
每數出一個,冷夏的臉就黑上一分,殺氣就洶湧一分!
同樣的,戰北烈的腿肚子就哆嗦一下,汗毛就站起一根。
戰十七在繼續:“可以在床上,在桌子上,在地板上,在書房,在浴室,在花園……”
冷夏陰森森的邁出一步,咬牙切齒:“好樣的,大秦戰神五歲看春宮,還影響著兒子三歲就開始看!”
戰北烈結巴後退:“不不不不……”
戰十七接著數:“還可以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跪一臥,或者頭尾相接……”
冷夏走到了戰北烈的跟前兒,玉手一把揪住他的前襟,向著門外大步走去,在某小孩偷偷瞄來的眼尾中,一把將他推出去。
砰!
關門。
大秦戰神鬱卒不已,耷拉著腦袋望著緊閉的房門,可憐巴巴的瞅著。
吱呀……
忽然,房門再次開啟,他立馬咧開嘴,牙齒亮晶晶:“媳婦……”
狂風襲來!
一個純白的小小身影飛了出來,正中他的懷抱,帶起他髮絲飛揚。
砰!
房門無情關閉。
大秦戰神咂了咂嘴,眼珠緩緩下移,飄向他懷裡同樣鬱卒的小兔崽子,哼哼獰笑著:“十七啊……”
這嗓音千迴百轉,盪漾著鑽入戰十七的耳朵,讓他頓感不妙!
小短腿來回撲稜著,運起輕功就要逃逸,逃到一半,再也動不了分毫……
大秦戰神笑眯眯,揪著飛出了一半差點就溜走了的某小孩兒脖子,一把摟過來,狠狠的悶在胳膊彎裡,大步朝著遠方走去。
咱爺倆,已經很久很久……
沒有探討過人生的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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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王府內,某個偏僻的犄角旮旯裡,有一間空置了多年,無人問津的破爛屋子。
此時,這間屋子髒乎乎的大門緊閉著,其內驟然響起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
屋外的蜘蛛網,霍然破了一個洞,一隻悲催的蜘蛛跌落地面,八條腿交錯連連,迅速朝著遠處驚走,只恨自己沒生成蜈蚣。
無數的飛鳥從落滿了塵土的房頂上,撲稜著翅膀四散逃逸。
緊接著……
“啊——!啊——!啊——!”
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穿透了房頂,震的瓦礫飛揚,漫天煙塵……
同一時間,烈王府內不論正在幹什麼的,齊齊放下了手中的活計,互相對視了一眼。
這聲音,熟悉啊!
如果此時從天空俯瞰著烈王府,定會看到一副極其壯觀的場面。
王府內的所有人,不論官家小廝丫鬟侍衛,皆從各個角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呼啦”一下,循著尖叫聲朝這間破爛屋子匯聚而來,嘴裡驚呼著:“小主子!快去救小主子啊!”
眨眼的功夫,屋子外已經被圍的水洩不通,眾人抻著腦袋朝屋內狂奔。
就在大部隊馬上要進門的一瞬。
吱呀……
房門霍然開啟,一道完美的拋物線順著屋內朝著飛出,眾人的腦袋眼睛頭髮,齊齊跟著飛出的方向飄去。
接著房內走出了一個眉飛色舞的男人,一身如墨的華貴錦袍,身形高大挺拔,五官俊朗不凡,陰絲絲的哼哼著:“跟老子鬥!”
不是戰北烈又是誰?
大秦戰神樂呵呵的走出來,突然懵了。
眼珠在一眾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人身上掃過,大掌一吸,那飛到了一半的拋物線,登時沿著飛出的軌跡倒了回來,正正落到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