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藥圃中間一條羊腸小道,直通他的房間。
還沒邁進院子,就看到一個青色的身影,在藥鋪裡緩慢而小心的移動著,每一步都謹慎非常,聽到聲響,他保持著原先的姿勢不動,呆呆轉動脖子,瞧了過來。
冷夏勾了勾唇,道:“明天去南韓,你要是沒事的話,就一起。”
淺淡的眼珠上下轉動,將冷夏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眉毛微微一蹙,小心翼翼的越過他的寶貝們,走了過來。
慕大神醫伸出手,正要摸上她白皙的手腕,就在這時……
咻!
狂風席捲!
戰北烈一把將佔他媳婦便宜的鹹豬手給拍掉,警惕的瞄著愣子,酸溜溜黑了臉:“啊喂!熟歸熟,少給老子動手動腳。”
慕二的眸子裡含了絲絲小委屈,再伸手。
再拍!
再伸手。
再拍!
這麼幾次之後,執著無比的慕大神醫,終於敗給了對他媳婦更加執著的大秦戰神。
戰北烈劍眉飛揚,摟著他媳婦宣佈所有權,鷹眸彎著笑的得瑟,自然也就沒發現,慕二微微上移的眼珠中,竟是含了幾分幸災樂禍,很有一種他知道了某個隱秘,不告訴別人的小陰險。
冷夏一愣,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看錯,再看時,愣子還是那個愣子。
不再多想,轉向身側的男人,陰絲絲問:“房間收拾好了?”
“唔……”某男立正站好,極其嚴肅:“媳婦,聽你說明天要去南韓?”
這話裡涼颼颼陰森森的深意,立刻提醒了冷夏,這事竟還沒和戰北烈商量過,不過照他現在這個清閒的樣子,該是也心心念念著想出去轉悠轉悠的。
果然,將花千的事說了之後,不只大秦戰神立馬同意,半空中飛出個白嫩嫩的小身影,亦是高呼著:“孃親,十七也去!”
“不行!”
兩聲反對,齊刷刷的響起。
冷夏自不必說,這次去南韓是尋找花千,也許會有危險也說不定,畢竟南韓和他們的關係可不友好。
另一個,更不必說,黑著臉的大秦戰神,將從半空飛撲下來離著冷夏的懷抱只有毫釐之差的某小孩,一巴掌拍飛。
咔嚓……
咔嚓……
慕二抿唇,看著某小孩兩隻腳一溜的劃拉過去,踩到了兩行寶貝,跌倒的小小的屁股,坐折了另外三根寶貝,眸子裡情緒複雜不已,尤以“肉疼”最為明顯。
兩根蒼白的手指,捏住髒兮兮沾滿了泥土的戰十七衣襟一點點,將他給提溜了出來,丟回給戰北烈。
某戰神伸手再拍,某二回拍……
某小孩就在兩個男人間飛來飛去,夾雜著直衝雲霄的尖叫
一隻纖細的手倏地伸出,將小不點解救了出來,戰十七立馬順著杆子爬,可憐巴巴的埋進孃親懷裡,小腦袋蹭啊蹭,烏溜溜的眼珠裡水光打著轉,撒嬌道:“孃親,讓十七也跟著去吧?”
戰十七自從懂事以來,還沒出過長安城,自然是興奮又期待的緊。
冷夏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