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為其他爭位的兄弟做了嫁衣。
冷夏示意他繼續,鍾遲接著道:“東楚由七皇子東方潤帶兵,四日前攻下了恩和森,不過不知是何原因,一直停在恩和森未有動靜。”
冷夏輕笑道:“恩和森離著塞納僅僅一城之遙,自然是在等大秦的兵馬攻到塞納之外,兩邊夾擊!”
鍾遲皺眉不解,問道:“王妃,東楚率先攻入佔下先手不是更好?”
怎麼會等大秦也到了,和他分這一杯羹。
她搖了搖頭,分析道:“東方潤若是此時攻入北燕,即便成事也是兩敗俱傷,到時大秦的軍隊趕到,若是西衛也走了狗屎運攻下羅城,他就只有在塞納城內被兩國包餃子的份了,剛打下的塞納沒熱乎個兩天,說不定就易了主!那人一向城府深沉,怎麼會幹這麼蠢的事,不如和大秦兩邊夾擊,聯手攻下塞納,到時雖說被分去了一杯羹,起碼是最為穩妥之策。”
鍾遲恍然大悟,再看向冷夏的目光已經完全變了。
一直以為小王妃不過是身手凌厲,沒想到心思也極為縝密,這樣的女人,誰敢說她和王爺不是天生一對!
就在鍾遲想表達一下敬仰之情的時候,就聽冷夏接著道:“不只如此,東方潤要面臨的還有東楚之內的壓力,一旦他和北燕打到兩敗俱傷,就算沒有大秦和西衛的威脅,他守著那些殘兵餘將,又如何和東方召鬥!”
她冷笑了一聲,這五國之內,除去大秦皆是內部動盪不安,隱患多危。
東方潤和東方召這對父子面和心不和,整日裡勾心鬥角,慕容哲更是已經對衛王出手,南韓看似平靜由花媚掌權花重立輔佐,實則花千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北燕這邊就更是明裡暗裡的波濤洶湧了,一個燕皇為丞相蘇骨養了二十年的便宜兒子,和皇后同床共枕,同枕異夢。
真是一個精彩的世界啊!
她歪著腦袋沉吟了一番,緩緩問道:“大概多久能到?”
鍾遲知道她問的是大秦的軍隊,答道:“他們大概三日後出發,兩日的時間大軍就可以抵達格根城外。”
“五日後……”她沉默了半響,唇角一勾,把玩著手中那邊小小的匕首,慢悠悠的說:“五日的時間,夠做不少的事了!”
鍾遲一愣,隨即攥緊了拳頭,滿臉的躍躍欲試,跟著小王妃果然是刺激啊!
瞧著他那表情,冷夏極無辜的衝他眨了眨眼,一盆冷水潑下去:“這事你就省下了,今晚收拾行李,明早出發回塞納,對了,城門現在應該已經關了,你應該有辦法出去。”
鍾遲被這盆冷水澆了個渾身冰涼,哀嚎道:“不是吧,王妃,你不能這麼對我啊!”
尤其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