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完了早點,喝了些茶,正待出門而去,張漢東看到內堂走出來以為女子,身後跟著一個丫頭。張漢東走上前去。問道“這位小姐,可是這來客酒樓的老闆?”
那小姐說道“正是,不知這位公子有何指教,是否本店招待不周,只管跟我說,我這店裡的小二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他們笨手笨腳的慣了。”
張漢東笑道“哪裡,哪裡,只是在下跟兩位朋友要在此多住些日子,還往小姐多多幫助才是,呵呵”他也不提起那日的事情,隨便打個馬虎眼就過了。
兩人客套了一番,張漢東邊告辭離開了。路上,蘇蒙問道“打個問那老闆做甚”
張漢東說道“那老闆娘是個好人,我在這晉陽城中的時候,他賞過我一頓飯吃。做人呢,應該記恩,大恩當大報,等來日,我張漢東有了出頭之日,這一飯之恩,定當厚報”張漢東頓了頓又說道“當然,大仇必定不要手軟,該出手別留情。”張漢東似乎又回到了當初教訓小弟的時候。
蘇蒙在一邊聽著,說道“大哥是個爽快人,我蘇蒙以後就跟著大哥了,可好。”
張漢東笑道“跟著我?做什麼,做小弟?”
蘇蒙楞到“小弟??大哥年長,我本來就該是小弟嘛”他哪裡知道張漢東口中的小弟跟他領會的小弟是不一樣。
張漢東笑道“也好,都一樣,一樣,那你以後就跟著我吧,我吃肉,絕對不會讓在一旁看著。”
兩人哈哈大笑,張漢東算是算是收了到這個時代的第一個小弟,雖然有些不明不白,王蘭聽兩人說笑,也跟著笑了起來,三人說說笑笑,不久便到蘇蒙說的那家西街酒坊了。
蘇蒙當前上前領路,張漢東跟在蘇蒙後面,見那酒坊也就是一個搭著大棚的作坊,裡面擺放了幾套桌椅,在大棚的後面隔著一層木板。
張漢東三人走進作坊,馬上就有小二哥走過來招呼他們坐下,蘇蒙要了兩斤米酒。付了三十文錢,小二哥往那隔板後面去了,不多時,便拿回來一隻小酒桶。
蘇蒙看著這酒說道“在家的時候就聽說,這晉陽西街酒坊的酒好喝,上次跟他們出來,也只有在門口看著的份兒,今天,我可要喝個夠,大哥可別攔著我,嘿嘿”說罷,蘇蒙給張漢東上了酒。
張漢東看著這這酒,老大的不舒服,這是酒麼?酒色不佳,黃澄澄的,氣味兒直往鼻子裡面衝上來,除了辣還是辣,根本聞不到一點腥味兒。
蘇蒙卻是非常喜歡,抬起酒杯說道“大哥,幹。”
也不管張漢東那張臭臉,直接抬頭就喝,喝完還一臉的滿足。
張漢東無法,也只能端起碗來,喝了一口,酒水入口,辛辣無比,完全沒有後世米酒的那種醇香,張漢東越來越想不明白,不知道這唐朝的酒是怎麼傳入歷史的,歷史上對唐朝的酒評價是很高的,滎陽的土窟春,富平的石凍春,劍南的燒春,郢州的富水酒,烏程的若下酒,嶺南的靈溪酒,宜城的九醞酒,長安的西市腔酒,還有從波斯進口的三勒漿,從大食傳過來的馬郎酒,瓶中繁多,傳的神乎其神,還有後來發展起來的葡萄酒,現在看來,令張漢東大失所望。
後來的葡萄酒更是作為宮廷玉液,李白一句葡萄美酒夜光杯,將葡萄酒推到一個歷史高度。
想到這裡,張漢東算了算,現在是貞觀十五年,詩仙她孃的娘都怕還在他孃的孃胎裡。
張漢東耐著性子喝完一碗酒再也喝不下去了,末了,蘇蒙才發現者一桶酒都讓他一個人給喝了,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大哥,不好意思,從來沒喝這麼爽過”說罷,打了個酒嗝。
張漢東和王蘭蘭兩忙往後仰,張漢東無奈的說道“行了行了,喝了酒喝了,大哥過短時間給你喝更好喝的酒,保證你更爽”
說罷便起身招呼過來店小二,問道“小兄弟,能不能麻煩你跟你們老闆說一聲,就說我想見見他”
店小二答道“客官稍等,我這就去。”
沒過多久,就看到店小二走了出來,對著張漢東說道“老闆在後院呢,叫您過去。”
張漢東躬身道“那便謝謝小兄弟了,還麻煩你帶下路”
店小二帶著張漢東往後院走去。
蘇蒙跟王蘭也跟著過來,王蘭問道“大哥,你找老闆做什麼。”
張漢東說道“嗯,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跟他商量商量,能不能分點錢來”張漢東頓了頓,趁蘇蒙沒有注意的當口,低下頭去,在王蘭耳邊悄悄說道“分點錢來養活我家小蘭蘭”說罷,張漢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