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八站出些人來,“臣等附孔大人議。”
孔大人?莫不是孔穎達?**這匹夫,老子跟你原來無仇近日無憂,你幹嘛害我。
張漢東此時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皇帝不讓他帶家眷進京,他自己都生死未定,要是剛剛孔穎達的奏請得到透過,怕是株連之罪了。
此時方人馬都氣勢洶洶,張漢東倒是成了關鍵先生。
“張漢東,朝中大臣如今意見不合,你自己來說說,若是能夠說服朕,朕饒你一死,若是不能,朕必殺你”
生死一線,刻不容緩。
張漢東靜下心來,心中轉過百般念頭。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誰怕誰來著。
張漢東趴到在地說道“草民有一請求。”
“說”
“草民請求起身說話。”
“大膽,聖上面前豈容你能胡來。”孔老夫子立馬怒聲吼道。
“愛卿息怒,張漢東,朕准奏,你起身便是,若是說不通,朕連這不敬之罪一併治你。”皇上悶聲說道。
“謝皇上。”
張漢東起來身來,只覺得膝蓋一陣痠痛,他**,從來沒有這麼跪過。
“這位大人想必定是孔穎達孔老大人。”張漢東起身看向孔穎達笑道。
“哼”孔穎達哼聲也不答話。
“孔大人的意思是,草民這訊號彈跟手雷乃是奇*巧技,草民想問,大人的意思,何謂奇*巧技。”
“我大唐男兒,當苦讀聖賢之書,習聖人之道,其他旁門左道,皆是奇*巧技罷了,我孔穎達苦讀聖賢之書數十年,難道這還不知道?”
“大人說的是,那草民敢問,大人平日裡吃飯用的碗筷,席地做的草蓆,還有大人出恭用的茅廁都不用讀什麼聖賢之書便是,那以大人的意思是這些東西都是奇*巧技不成,那大人,你日後大可只讀聖賢之書,不吃不喝不拉亦可?”
孔穎達面色一怒還沒發話,張漢東不給他機會,接著說道“大人說我晉陽私自練兵,此話更是從何談起,草民在晉陽安安心心開酒坊,辦茶樓,眾人皆知,這茶道一說,怕是孔老先生也聽說過了,這茶道可是奇*巧技?草民所作之事不過是將那晉陽城中無所事事眾多青年,招來為我茶樓酒坊幹活兒,按日支付工錢,為他們找到一份工作,晉陽城中不再有盜賊,夜不閉戶,路不拾遺,老百姓大都叫好,可到了你孔老大人口中,卻變成了奇*巧技,大人,你用此誣陷草民,可是想那晉陽城中依然如往日般,大人,你是何居心?”
孔穎達氣得老臉通紅,指著張漢東說道“牙尖嘴利,皇上,老臣以為,這手雷一物若是用於軍中,他日若有外地來犯,定然有損我禮儀之邦之形象,周國皆知,我大唐自古便是以禮待客,然而此物卻大違其道。”
張漢東怒了,外地來犯,你還顧著你那什麼狗屁禮儀的形象。
張漢東怒聲吼道“謬論。”
一聲大吼,竟是將孔穎達怔住了。
張漢東往巡視了一週眾大臣,走向一位武將,躬身說道“這位大人,貴姓。”
“呵呵,本將姓李”那老頭說道。
“敢問李將軍,我大唐歷年征戰,請問大人,當年出兵突厥,用了多少兵,又帶回了多少兵?”
“出兵十萬,帶回七萬。”
“七萬?”張漢東故作深沉問道。
“嗯,公子有什麼不對麼?”
“我要告訴李大人,若是當年那一戰用上這手雷,至少可以多帶回兩萬之眾。”
朝堂之上眾人心中都清楚,之前已經見過這東西的威力了。張漢東的話也並非吹虛。
張漢東躬身笑道“謝大人指點。”張漢東從新回到孔穎達身邊,說道“孔大人,這奇*巧技的威力相比你也看過了,剛才草民所說是否虛假,你自己心裡有數,這個是一個最簡單不過的問題,是我大唐禮儀之邦的名聲重要,還是我大唐數萬邊疆戰士的生命更重要。”著最後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
整個大殿非常安靜。
孔穎達只顧踹著粗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良久。
“張漢東,不得放肆,此乃我大唐國子監祭酒大人”皇上說話了。
“祭酒大人,贖草民無禮了,一時衝動還望見諒。”張漢東躬身說道。
“皇上,兒臣以為,張漢東實乃可造之才。兒臣請奏,張漢東可到工部任職。”太子說道。
“嗯,太子的話有理,各位愛卿,你們還有什麼話儘管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