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引薦你認識認識。”房國公擺了擺手說道。
張漢東也不好意思走了。
待那李將軍進了屋,張漢東方才看到原來就是面聖的時候答話的那位李將軍。今日李將軍沒有穿鎧甲,只一身大袍,長髮飄飄,行不如風,面帶笑容,目光深邃,讓人敬畏,卻又覺得和藹可親。
李將軍進了屋瞟了一眼張漢東,與房國公打了個招呼,方才轉身說道“長大人也在,呵呵真是巧了。今日本將軍高興來這尋房國公說些話兒,不想竟然碰到長大人。長大人到軍器監報道了麼?”
張漢東道“勞煩將軍關心了。下官已經去報道了。”
房國公這才說道“賢侄吶,這為是我大唐的李靖將軍。可是一員猛將啊。他的名聲在塞外可是如雷貫耳,外邦宵小聞風喪膽。你可要多跟李靖將軍多多學習學習才是。”
“晚輩知曉,李靖將軍當年南定荊揚,北清沙塞的事蹟,晚輩早有耳聞,晚輩對李老將軍可是非常之敬佩。”張漢東誠懇的說道。
“呵呵,不想你這麼個年輕人還會關心本將軍的事情,到是難道,張大人,你既然知道本將軍的戰績,那你對這行軍打仗之事可有見解?”李靖笑眯眯的看著張漢東。
張漢東看了看房玄齡,卻聽他說道“賢侄有什麼說什麼,李將軍不是那小肚雞腸之人,你只管到來便是。”
張漢東得了應,清理清喉嚨,說道“晚輩以為,行軍打仗,第一當是氣勢,氣勢磅礴的軍隊可所向披靡,而這氣勢定要嚴謹的治軍方才能夠鑄就。因此晚輩以為,這治軍方面,當賞罰分明,盡忠益時、輕生重節者,雖仇必賞;犯法怠惰、敗事貪財者,雖親必罰;服罪輸情、質直敦素者,雖重必舍;遊辭巧飾、虛偽狡詐者,雖輕必戮;善無微而不讚,惡無纖而不貶,斯乃勵眾勸功之要術。此為其一。”
張漢東說罷看了看兩人,這番言論其實簡單,只是從張漢東嘴巴里面說出來就偏偏聽著舒服。
張漢東接著說道“其二,當時這深的民心,當今聖上一再言之,民如水,君如舟,無水不能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