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漢東進了房府,房國公正坐在內堂之中,見張漢東進來,起身迎道“張公子總算是來了,老朽可是等候多時了,呵呵。”張漢東無語,這大清早的呢就等我多時了。我才剛剛起床呢。
“呵呵,晚輩今日有些事情來的晚了,國公大人還請見諒才是。”張漢東笑說道“誒,公子,這是私下裡,大可不必國公長國公短的,叫我一聲房伯父便可。”房玄齡笑眯眯的說道。
“那晚輩就無禮了,房伯父。”張漢東也笑眯眯的說道。
“夫人,可以擺宴了。”房玄齡對著房老夫人說道。
不多時候,家宴就上了桌兒。
席間,房玄齡談起軍器監的事兒。張漢東說道“晚輩昨日已經去報到了,見到了正監大人陳大人。手雷的事兒,我也跟他商量過了,晚輩回抓緊時間準備的。”張漢東說道。
“恩,賢侄辦事,老朽放心。只待你將這手雷大批次的產生出來,到時候用於軍中,我大唐男兒打起仗來底氣也更足些。”房玄齡憧憬道。
“其實不瞞伯父,晚輩此次還有更大的想法。”張漢東心想,他的打算必須要有人支援,顯然現在京城之中,除了房玄齡,暫時還沒其他人。
“嗯?賢侄,你還有何想法,說於老朽聽聽,也與你參考參考。”房玄齡放下碗筷。正待聽張漢東說道。卻突然聽到乒乓一聲。
張漢東也往那聲音尋去,卻見是一位帥氣公子吃飯不小心將碗落到了桌子上。
“逆子,吃個飯都吃不安寧,你是想要氣死老夫麼?”房玄齡罵了一聲,看著張漢東笑道“這是老朽的二子,房遺愛。呵呵,自小便是這般沒用,賢侄見笑了”房玄齡說罷,還無奈的搖了搖頭。
張漢東一聽房遺愛三個字,心裡一頓,這就是傳說中老婆偷男人,還幫忙看門的那位大俠?神那,果然不同凡響,生的倒是非常的標誌,可是看他的模樣就是那種典型的富家紈絝子弟,在外邊橫著走,在家中趴著行。
“無妨無妨,房公子生的一表人才,他日定能有所成就,一定會名傳千古的。呵呵”真的是名傳千古了不過是以一種令世人非常尷尬的的流傳方式罷了。
“呵呵,賢侄,繼續。說說你的想法。”房玄齡罵完了自家二子,繼續笑說道。
“伯父有聽說過火炮麼?”張東終於提出了這個詞語,這個另自己激動了許久的名詞,一個死亡的代名詞。
“火炮?”房國公奇道。
張漢東想了想說道“就想投石車那般巨大,但為鋼鐵所鑄。”
“這可是個什麼東西,我手賢侄吶,你抓緊時間將這東西做出來,讓老朽也見識見識。”房國公聽張漢東說跟那投石車一般大小,心裡有了些模糊的印象。
張漢東點了點頭說道“伯父放心,晚輩一定竭盡所能,雖然現在只是一個心中的念頭,但是大概的工序,晚輩已經掌握了。”
“嗯,那就好”房國公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房遺愛,說道“要是我這不孝子有你一辦的呃才華那就是我房家燒了高香了。哪怕是有他大哥一半的也行啊,整日裡就知道滾混,不務正業。”
房遺愛根本不去管他老丟如何教訓,只顧吃自己的飯。
張漢東看著好笑,這明明就是一個乖乖仔。
張漢東吃到一半,還以為這酒宴應該到這裡差不多了,卻聽房國公突然問起那茶道之事,張漢東心知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張漢東又從怎麼喝茶,到怎麼泡茶,怎麼選茶,接著又是一番高談闊論。房玄齡顯然是回來後補過功課,也開始能夠接上一些問題了。
“對了,賢侄,此次進京你可有帶些茶葉過來?”房玄齡問道。
“這要讓伯父失望了,此次進京匆忙,沒有來得及帶這些東西,不過伯父請放心,晚輩也正再思量這事兒,在京城開家茶樓,作為晉陽蘭欣茶樓的分店。”張漢東如實說道。
“嗯,那好,他日你茶樓開業之時,我定然到訪。呵呵。來賢侄喝上一杯。”房玄齡舉起酒來,仰頭就幹。
張漢東也不示弱,一口乾掉。
家宴吃了許久方才結束,主要是張漢東與房國公兩人談天談地,好像總有說不完的話,世間難道忘年之交,張漢東心裡也很高興。一時也多喝了些。
待吃完了飯,張漢東小坐了一會兒,卻聽門外來人說道“老爺,李將軍來了。”
張漢東一聽有客人到了,躬身說道“伯父,既然又貴客到了,我這便先行離去了。”
“賢侄不用,待李將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