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還是四哥想的周到,我這府邸一建成,兄弟們不知要送多少隻眼睛進來,有四哥的□我府裡多個忠心的婢女也是好的。”十三爽朗的笑著,聲音裡絲毫沒有半點驚訝的意味。
我把頭有多能低就往下低,心思飛快的的轉著……四阿哥想把我□的忠心於他們,那我不是自己往火坑裡跳嘛?可是在十三阿哥府裡自是比在四阿哥禁衛深嚴的王府了好吧,說實話,我對這“拼命十三郎”倒是欣賞的緊,至於在四阿哥面前……我苦笑,還是保命要緊。
“老十三,你告訴侍衛們,早膳後就起程。”
原來這就是馬啊,真的馬,活的馬啊!我心裡感慨之極,帶著崇拜的眼神望著眼前的一匹高大威猛的黑馬,激動地想伸出手撫摩馬頸。堪堪要觸碰到馬毛時,那馬忽然轉過頭來睜大馬眼狠狠瞪著我——卻在下一秒眼神唰的柔和無比,還伸出手頭輕舔我的臉。
“好溫順的馬啊!”我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卻又帶著小小的疑惑——怎麼他們都不選這一匹那麼溫和的馬呢?渾然未覺周圍人看我的眼神——侍衛們都帶著一臉欽佩的又稍帶色相的表情,十三爺略帶驚訝的看著性子最烈的馬拜倒在石榴裙下。我只看到四爺冷然瞟了一眼集中在我身上的視線,瀟灑一躍便上了坐騎,一揮長長的馬鞭,大喝道:“上馬,回京”。
“等,等一下啊”情急之中連禮數都忘記了,見四爺冷冷望過來,我趕忙請罪:“奴婢愈越望四爺十三爺恕罪!只是我……奴婢並不會騎馬”。剛才聽到四爺的喝令,我才反應過來我壓根不會騎馬!
“……”我看到周圍的人聽聞我說這話時立刻呆若木雞—我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出醜—滿人素有“馬背上的民族”之稱,對他們來說,除了剛生下來的嬰兒不會騎馬外,其餘的怎麼說也……我注意到甚少有情緒表露在外的的四阿哥都忍不住露出一絲驚詫的神情。微微頷首了下,四阿哥招來一侍衛:“御明,你帶她。”
“是,四爺”叫御明的男子隨即上前領命,雖然微低著頭,我卻隱約看見其嘴邊的一抹笑意。心裡頓時不'炫'舒'書'服'網'到極點:雖然我是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新新人類,只不過共乘一騎而已,根本不能和乘公交車的時候人擠人相比,然而現在撞見那人帶著齷齪的眼神上下打量自己,不懷好意的笑,我就只有一種衝動——像對付在現代的色狼一樣,衝上去狠狠賞賜他幾個耳刮子!當然這僅僅限於想象而已,我自己都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的。
等等,我腦中靈光一閃,不動聲色的狠狠掐自己一把,眼睛裡立刻淚水盈盈的向十三爺望過去——心裡冷冷地笑,我這個樣子,怎麼也能讓人憐香惜玉了吧。
十三阿哥自是明白了我這一眼神,唇角微微揚起,我心裡猛的一驚,在我看來,那是一個不屑的笑:“四哥,自古男女授受不親,她和侍衛共騎豈不壞了禮數?我想她是我府裡的人,我帶的話別人也不好亂議論什麼,”我看見他轉瞬用威嚴的眼一藐御明剛才還帶笑的臉,看著他臉色驀的慘白,繼續道:“自是我帶她最好。”
四爺俊眉蹙起,卻不再多言:“行了,走吧。”說完再不顧身後,御馬而去。
十三爺坐在馬背上側身朝我微微一笑:“上來吧。”我瞄一眼十三爺伸出的手,想起方才他看向我時的眼神,心裡彆扭到極點,卻是暗自在埋怨自己剛才的餿注意—我以為……
輕輕的福了福身,卻並未扶他是想拉我上馬的手,乃是用沒受傷的左手一撐馬背忽的躍起,坐在了十三阿哥的後面,儘量小心的讓自己的身子不挨近他的背部,看了一眼尚被我一連串的動作楞住的十三爺,以及遠處只剩下一個淡青色的背影,淡淡一笑:“十三爺,四爺已走很遠了。”
十三阿哥沒再說什麼,揮鞭一甩:“駕!”
最後回頭看一眼漸漸遠去的江南,我默默在心裡給二十一世紀的自己告別:別了,活的自由快樂的楚君寒!
馬蹄踏過之處塵煙嫋嫋,給周圍的春意蒙上一成灰意。
“籲!”飛奔前行的馬突然被十三阿哥喝停,我本就勉力用左手一直支撐著身體的全部重量不至於挨近十三阿哥,這如其來的一下讓我的身子猛地前傾重重撞在他的後背上。禍不單行,這重重的一下幾乎全部撞在受傷的右肩上,登時傷口裂開,痛徹心扉。我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吭出一聲,待十三顧及到我問我有無大礙時,我微諷道:“十三爺見笑了。奴婢一把賤骨頭,怕是撞痛了十三爺呢。”
十三阿哥居然不再說什麼,繼續駕馬前行。我惡狠狠地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