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摜了她,原以為雁南是淘了氣,跑哪去玩了去,以前也有過甩掉隨從自個兒去玩的時候,本王也就沒有多在意,以為她晚上便會回來,;哪知這一次竟然幾天都杳無音訊!她和姑娘交好,本王滿心以為著她走哪去會和姑娘說一聲……”
“王爺恕罪!“我急急福身,面上看來驚懼焦慮相加,心裡早把個雁南罵的是無以復加:好事從未辦成過,盡給我惹事兒!讓我來給你收拾爛攤子!“格格素來是和奴婢交好,可並不見得什麼事都跟奴婢說!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自有這身份隔著。格格也並未逾越—就連這格格不見了的事兒,奴婢也才剛從王爺那兒聽說……”
“君寒,”話還未說完,王爺低低喚了我的名字一聲兒,便在我愕然的神色中低了頭緩緩彎下了身子,“雁南在你面前從未擺過架子,她待你怎樣,她周圍的人自是知道的!她待你如親姐妹,她出走之事,定是告訴過你的!你就告訴本王罷!”
這一番舉動徹底讓我慌了神兒,趕忙伸出雙手扶住王爺,連聲道,“王爺!您這可是折煞奴婢了!格格行事哪有會告訴下人的理兒!她既打定了主意要走,便是誰也不曾告訴過的!”
王爺站直身子,眼角微潤,“自她走了這十幾天,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天天想著念著她的安危!她一個女兒家,從未離開過這草原,現下獨自一人在外,萬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