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手中的筆一落,跪在了謝明覃的面前:“公子饒命啊!公子饒命!”說罷,一個勁的叩頭不止。
“哎呦,兄臺你這是做什麼?幹什麼要我饒命,你又沒害我,沒害我的朋友,哪裡需要我饒你性命?”他又將他手中的扇子開啟,搖了起來,同時還不忘對著扶住莫錦俊的夏荷飛了一個媚眼,那神情痞得恨不得抽他一頓才好。
屋裡的眾人,不管是主子,還是下人,或是那個中年大夫,還是莫二老爺,心裡都跟明鏡似的——謝明覃來做什麼的,就是傻子都清楚了,他來的太巧,來的實在是巧到不能太巧了。
根本就是為錦好而來,他是來救錦好,給錦好解圍的,而且,是來給錦好做靠山,懲治那些不長眼的。
當然,今兒個這不長眼的,就是莫家的這些人。
那個中年大夫聽了謝明覃的話後,非但沒有一絲放鬆,反而更加的提起心來了,頭磕的更猛了:錢財雖然重要,可是這性命卻更重要,這位笑起來壞壞,長得俊俏的過分的男子,雖然看起來無害,可是卻是真正的厲害角色,一上來,二話不說就廢了他一隻眼,他真的從心底懼怕了——這人說得是真的,他真的敢一角踹死自個兒啊!
他雖然愛財,可是更愛小命,為了活命,他自然顧不得別人了。
“這位公子,我不過是江湖遊醫,在藥房裡當過小二,哪裡懂得什麼高深醫術,不過是為了填飽肚子,胡亂騙人罷了。今兒個,我在隔壁鎮上,想要尋個午飯的錢,誰知道,就碰到這家附上的下人,他只要我進了附上,說那藥碗裡有毒,還有那五小姐手指上有毒,就許我一百兩銀子。”
說到這裡,那中年大夫頭磕的更深:“公子,公子,我只是一時糊塗,起了貪心,還請公子饒命。”
謝明覃臉上的笑意一臉,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