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她悲傷萬般的看著皇帝:“皇上,臣妾沒有冤枉她,不信,您問問這些宮人,臣妾的金釵是不是她偷的。臣妾身邊的宮人,是不是她打傷的?”
皇貴妃的話剛剛落下,那傷了臉的宮女就忙跪下回話:“皇上,奴婢的臉就是莫五小姐傷的。”
而,另外幾個被炭火傷到的宮女,也跪了下來,都說是錦好傷的。
接著,又有宮女跪下回話:“皇上,奴婢們都是親眼看見,莫五小姐傷了人,也是親眼瞧見,莫五小姐離貴妃娘娘的金釵最近,而莫五小姐離開之後,那金釵就丟了,除了莫五小姐,也沒有第二人了。”
皇帝眉頭微蹙,他日理萬機,哪一件都是國家大事,什麼時候,這等小事也要他這個皇帝出面了,可是瞧著皇貴妃那委屈的模樣,再加上一地的狼藉,這事情他都不能置之不理,畢竟,皇貴妃現在還有著身子,雖然他的兒女不算少,但也不算多,何況這幾年他的身子越發的不好,後宮裡已經久未見這等好事了,這孩子表示了他還年輕,雄風還在,所以自然不能有事。
“朱三,你真是膽子不小,撒野撒到皇貴妃的宮中來了。”
朱三爺對上皇帝斥責的目光,面色不改,半點畏懼也沒有,聲音更是坦然:“皇上,微臣雖然膽子不大,可是卻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的女兒蒙受不白之冤,更不能對自家女兒的冤屈熟視無睹。貴妃娘娘一口咬定微臣的女兒偷了娘娘的金釵,微臣怎麼能信,小女雖然愚鈍,卻一向知書達理,怎麼可能偷娘娘的金釵,這其中定有誤會,所以微臣這才斗膽,阻止一二,至於傷了貴妃娘娘身邊之人,更是一時失手,望皇上明察。”
皇貴妃聽了這話,卻是道:“人都傷成這樣了,豈能是誤傷,金釵定然是莫五小姐偷的,否則為何這般懼怕搜身。朱三爺你怕是被莫五小姐騙了,畢竟她姓莫,你姓朱,這短時間裡,又豈能盡知她的品行。俗話說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誰又能看的清清楚楚?”
皇后娘娘笑道:“妹妹只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卻也應該聽過,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若是說本宮的三弟,與莫五小姐相處甚短,不甚瞭解,那麼德馨女子學院的博士們相處了這麼久,難不成也不知道,那優的評價,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得到的。”
莫錦好聽到此處,道:“皇上,小女就如同父親所說,雖然愚鈍,可卻從未做過雞鳴狗盜之事,貴妃娘娘一口咬定,只怕其中有什麼緣故,懇請皇上還小女一個清白。”
皇貴妃冷笑。眉宇之間含著冷意,聲音亦是尖銳異常:“清白?你還好意思提清白二字?真看不出來,你一個小小的少女,心眼兒都快趕上米蜂窩了。有錯能改,善莫大焉,你偷了本宮的金釵,交出來就是,皇上一國之君,自然不會責罰與你,而本宮貴為皇貴妃,又豈會和你一個小小的女子計較,可是你若是如此冥頑不靈,不思悔改,就莫要怪皇上責罰於你,本宮與你一個小女子計較了。”
皇貴妃說到此處,抬頭對皇帝道:“皇上,莫五小姐剛剛還沒有來得及出宮,想必金釵應該還在身上,只要搜上一搜,是不是她偷的,就能真相大白。”
錦好還沒來得及說話,朱三爺的臉色豁然大變,怒目相對,只是顧忌到在皇帝的面前,強忍著怒火,冷聲道:“素聞貴妃娘娘宅心仁厚,可是今兒個卻是非要搜身,微臣就不明白了,貴妃娘娘也是熟知世事之人,怎麼今兒個就糊塗了起來,怎麼就想不到,若是此事傳揚出去,微臣女兒的名聲可就毀了?”
皇后娘娘附和道:“妹妹一向聰慧,心思縝密,怎麼就疏忽了這事,若是在莫五小姐身上搜不出金釵,冤枉的莫五小姐,可讓這她以後如何立足?瞧這眼前的情景,莫五小姐也是個有血性的,若是忍不過,想不開,到時候,傳揚出去,知道的會說莫五小姐是個烈性女子,不知道的,還不知道說什麼?若是牽累本宮和妹妹的名聲倒也罷了,就怕因此牽累皇上的聖明,豈不是錯大了。”
錦好聽了皇后娘娘的話,心中一動,忙轉頭對上皇后娘娘的眼睛,見她眼睛眨了一下,亦眨了一下眼睛,皇后娘娘的眼底就有了一絲笑意。
皇后這話不無道理,只要是個有血性的,受了這等屈辱,只怕一頭撞死的可能性太大,到時候,傳到了外頭,怕是說什麼的都有,說不得心思多的,還以為皇帝心思不軌,也大有人在。
皇帝的臉色頓時一變,越聽越覺得皇后言之有理,這莫五小姐聽說是個性子強的,若是受此屈辱,尋短見的可能性不小,只怕到時候,不無可能會